不能轻点甩出脑震荡了。”
“小姐姐,我已经脑震荡了,哎呀呀,我的头好晕,我要去睡觉觉了。”
说着,天宝一溜烟的滑下沙发,往楼上跑去。
太丢人了,怎么能呆了,怎么能流口水呢,啊啊啊,他要冷静冷静去。
秦婉清后知后觉的也觉得丢脸丢大发了,想要追过去,帝赫煌大长腿一伸,直接踩在了沙发上,倾身过来,把她困在了怀里。
“跑哪儿去你倾心为我买的衣服,不应该好好看看么嗯”
“我没跑啊,累了想要去休息一下。”她不自在的捋了捋耳边的发,莞尔一笑,面上淡定自如,只是,心底早已颤抖。
帝赫煌暗沉的眸子落在她的胸口,那里峰峦起伏,若影若现,是极致的诱惑,挑着他的心,勾着他身体深处原始的搏动。
“不管做什么,床和沙发都可以,女人,别欲盖弥彰了。”
这话,平淡却又暧昧。
第211章 硬碰硬,吃亏的总是她
这话,平淡却又暧昧。
这男人眼睛看哪儿呢,手摸哪儿呢,腿乱蹭什么。
呼
她重重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眉眼一弯笑道,“是嘛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要掩盖什么”
很淡定的语气,声线却微微发颤。
帝赫煌低头,笔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眼神犀利,深沉,危险。
如果眼神能够做什么坏事,那一定是睡了她无数遍
事实上,秦婉清没好受到哪里去,觉得自己像在火上烤,像在冰上滚似得。
帝赫煌意味深长的道,“你的眼神明确的告诉我一个信息。”话说一半,让人浮想联翩。
“什么信息”秦婉清蹙眉。
“你想睡我。”帝赫煌语不惊人死不休。
“噗”秦婉清愣了半响后,没有害羞,反而笑喷了,斜睨着眼前的男人,“想睡你啊我觉得我更想打你。”
话音一落,她抡起了粉拳。
帝赫煌却先一步扣住了她的手举过头顶扣在沙发上,使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才能与他平视。
暖玉温香,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撩的他心神一漾。
“还是温柔点比较可爱,这么凶,估计也只有我愿意娶你了。”
秦婉清难受的蹙了蹙眉,这人好重啊,被他压的缓不过气了。
她咬牙切齿的道,“最近,我哪儿招惹你了么能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沟通”
帝赫煌稍稍松开她,单手摁住她的肩抵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不能”
秦婉清被迫扬起脸,头顶的灯光明晃晃的射在她的眼上,眼底湿漉漉的晕染着一层朦胧的光。
她下意识的抬手遮住刺眼的光。
默默的想着,跟这男人硬碰硬,吃亏的总是她,过了半响,她转移话题,问了一个帝赫煌不愿说,她想知道却没机会开口的问题。
“天宝,他妈妈怎么回事他跟你之间像父子却又不像,今天在幼儿园,我能切身明白他是极度渴望母爱父爱的。”
果然,帝赫煌箍着她的手松动,腿放了下去,只是,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凝视着她,沉默不语。
秦婉清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盯着他,心底百转千回,甚至闪过一个念头,天宝是这个男人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而那个女人是他藏在心底的女人。
“我想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对你很重要,而且,你们非常的熟悉,而你一直忘不掉她。”
帝赫煌墨眸微动,拂过淡淡的星辉,低头吻上她的唇,很温柔的,缠绵的
好半响,他才离开她的唇,继而起身,整理着衣服,温凉的开口,“猜的八九不离十,但是,不必瞎想,很快,你就会见到她了。”
接到付若南的电话是一个小时后。
秦婉清温婉笑了笑,“若南还没睡呢。”
“嗯,睡不着,明天不是剧组演员进组培训嘛,我想请几天假,他们说,这事由你负责的”
那头,付若南的嗓音沙哑,无力,透着浓浓的沧桑感。
第212章 我是不是很贱
秦婉清微顿,若南是娱乐圈出了名的劳模,就算是月经期,生理痛到呕吐,也不曾请过一天假。
别人常说她是在用生命演戏。
为了帝京这部大制作大投资的电影,她推掉了很多捞金活动,时刻带着剧本在研究,怎么可能突然请假
还有她的声音心里不禁隐隐的担忧起来。
“若南,你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那头,付若南沉吟数秒,一改沉闷的口吻,“哈,我能有什么事,最近在尝试一个咆哮姐的戏,练习台词,喊的太过激烈,伤了喉咙,打算养一养。”
闻言,秦婉清心底的石头落了地,温声细语的道,“你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自从君临天下一别,我们快一个月未见了吧,要不,就明天,我请你去海底世界吃海鲜。”
“这几天,我的行程已经排满了,明天,我打算回乡下去看看我妈,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太孤单了。缓过这段时间,我们再聚吧。”
闻言,秦婉清心底隐隐生疼,为了若南这个命运比她更坎坷的女孩。
直到若南挂了电话,她的心已然久久不能平静,倚在阳台的栏杆上眺望着如墨的夜空,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若南,你一定没瞒我什么事,一定要好好的
婉清,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不知道跟你从何说起,想了一夜,可能我是替你挡雷了吧,毕竟那里曾是你的家,我不知道帝北杰为什么出现在你的家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那是对一个女人最深重的伤害,我很后怕却又庆幸,那个女人不是你,而是我。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这边,付若南挂了电话,敛了脸上的笑意,颓废的滑坐在飘窗上,盯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在心底喃喃自语。
帝北杰昏睡了一天,才彻底清醒过来。
亲信推门进来的时候,他点了根烟站在落地窗边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中,他微眯着眼,眼神晦暗又狠戾。
昨晚,他不是没有感觉的,那种事,是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那种湿热灼烫,吸附痉挛的感觉,直到此刻,还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身下那处,吃了禁果,也不似平日那般安静好控制,只要一想到昨晚那销魂的滋味,便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