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苦,她这一生都不想要再经历,也不想要抹去。
抹除了记忆,她会忘了那些仇恨,她的人生也不会完整。
她怕她会沦陷在他的情潮里,迷失自我。
她怎么能放过那些人,让他们逍遥法外,活得自在
她怎么能忘记那些血淋淋的深仇大恨
她不能。
她的颤抖,她的绝望,帝赫煌心疼的抽紧,喉头涩的发疼。
他轻吻着她,想要她从记忆深处的那个世界走出来,可她毫无反应。
s:端午安康
第286章 该死的流鼻血了
他轻吻着她,想要她从记忆深处的那个世界走出来,可她毫无反应。
帝赫煌绞着她的舌,轻咬了下去
刺痛袭来,秦婉清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明,像噩梦初醒,深深的吁了一口气。
不期然的,眼神与缩在角落里吃水果的付若南碰撞在一起。
微怔过后,若南不自在的转过了身。
秦婉清心头一窒,她的角度,若南的眼神暧昧,痛苦,泛着泪光。
心底揪起,若南对帝赫煌的心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让她彻底清醒。
恐惧,迷茫,仇恨,情动,就那么一刻全缩进了她心底那扇黑暗的门里。
心底百转千回,她是不是该找若南好好谈谈
敛了情绪,她清清冷冷的扫视一圈,心里一沉。
暮烟呢
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不确定的在大厅里来来回回的搜寻,急急的道,“帝赫煌,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找暮烟,我好长时间没看到她了,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我怕她出什么事。”
“她去外面跟小男生煲电话粥去了。”
帝赫煌悬着的心落了地,她总算走出来了,欣喜的吻她的耳根,嗓音沙哑磁沉。
“你怎么知道”
她诧异的瞪着他,想到他撮合若南跟帝北杰的事,心里沉了沉,毕竟这男人也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
帝赫煌眉峰微蹙,低眸睨着她,嗓音暗沉,“你这什么眼神她是你最亲的人,我不会害她。”
秦婉清忽觉有些失态,尴尬的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我不是那个意思,有些担心她。”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
“嗯”
她不懂他这话的深意。
帝赫煌的手摸到她的背后,往下伸进去,“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那一刻,会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对于恐惧也不似之前那么深刻。刚好有情调,你也有了点反应,趁热打铁治治你的性冷淡。”
秦婉清身心轻颤,拽住他的手,往地上滑去,“酒会结束了,就是拍卖会了,还有这么多事要去操心,你舍得让我累么”
帝赫煌看着快缩到他脚下的女人,她扬着头,桃花眼潋滟着被他调起的春波,粉唇翕动着,出口的声音也是氤氲着一股娇媚的轻吟。
这姿势,这眼神,这声音。
冲击的帝赫煌情难自禁的反应了,脑海里是她用口纾解的那种画面邪火无处发泄。
然后,该死的流鼻血了。
秦婉清就那么蹲着,拽着他的腰,直到一滴一滴的血落在她的脸上,脸色蓦地一变,有些慌神了,“你流血了,是不是我给你撞伤了对不起,我,我带你去看医生。”
话音未落,她扶着帝赫煌便朝外面走。
帝赫煌拿出口袋巾,捂着鼻子,低低哑哑的在她耳边轻语,“我们这算是浴血奋战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在这家酒店长包的总统套房,去那里。”
“去看医生。”
“需不需要医生,我心里有数,你是要我掳你去,还是你自己走着去,二选一。”
第287章 他之与她,只是掠夺
秦婉清气呼呼的剜了他一眼,“帝赫煌你,又威胁我,这是选择题么”
帝赫煌掐着她的腰,拖着她往外走,沙哑的嗓音溢出丝丝的宠溺,“我要去房间解决生理需求,以防憋出内伤,影响你以后的性福。”
秦婉清眸底拂过淡淡的娇羞,盯着他清隽的侧脸,翕动着,一时无语。
这男人眸光无欲无念的,鼻子上堵一团宝蓝色的口袋巾,还能一本正经的耍着流氓。
男人是不是天生的下流
活该他流鼻血
“别用这眼神盯着我,我会忍不住脱裤子。”
帝赫煌低低哑哑的嗓音旋着蛊惑的韵味儿,一路连拖带拽的夹着她出了宴会大厅。
调情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听不太清楚。
付若南躲在墙角,神思恍惚,盯着手里的水果拼盘味同嚼蜡。
那样的场景,她和帝北杰有过,可是却享受不到他丝毫的温柔。
方才,帝赫煌小心呵护,讨好,愉悦婉清的样子,她是有些羡慕的。
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从和她接吻,和她上床便能看得出来。
帝北杰不心疼她,连套都不带,动作还那么的粗暴,把她当发泄工具,完事了,她得拖着疲累的身子吃药,受伤的总是她。
一个男人不爱你,连你的身体自然也不会珍惜,也更加不会顾及你的感受了,他只在乎自己有没有爽到。
她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是他开发了她的身体,男i欢i女i爱的认知全来自于他。
而他心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她,却来折磨她的身体弥补心里缺憾,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有很多的男人,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她微扬着头,逼i回眼里的泪水,机械的插着水果,一口一口,机械的嚼着。
却不知,帝北杰驻足在门口,盯着她很久很久。
他看到了秦婉清在三叔怀里那种独属于女人情动的样子。
也看到了付若南这个笨女人黯然神伤,独自垂泪的模样。
在这之前,他把付若南抵在休息室的门上狠狠的爱过。
同样的方式,不同的人。
一对甜蜜幸福的开了花。
一对像经历了三生的仇恨,不得自拔。
她眼里的痛苦和泪水让他心里绞痛。
心里泛疼,他忽然不知道是爱她多一点,还是恨她多一点。
可他知道,他想要她,想要在她身体里的那种感觉,那种灼烫才能让他冷硬的心变得柔软。
可是,这个女人的心里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他。
他之与她,只不过是掠夺的禽兽。
帝北杰垂下眼帘,眸底的黑风残云涌,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手腕处,白衬衣上那颗白色的袖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