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人。
付若南睁开眼,迷蒙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昨晚的疯狂,脸上一热,刚一转头便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眸,只是里面带了一点呆懵的起床气。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懒散的帝北杰,年少的时候他在道上混,整个人就是桀骜轻狂,甚至有点阴沉不羁。
多年不见之后的相逢,他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霸道无情,索取,从来不懂的付出。
这样子的他,让她忽然有了种她也是个有家的人。
早上在男人的怀里醒来,有温暖的被窝,有阳光,还有她所期待的爱情。
她懵怔的看着他,在帝北杰的眼里却是呆呆傻傻的。
他面上的神色微动,眼中波动着浅浅的暖意,“这样看着我,是又想了么”
付若南直觉得腿根一紧,条件反射的松开他的腰想要翻身而起,却被男人一把摁住。
他埋首在她的胸前,深深的吸气,一种来自于她身体的幽香,似乎有种神奇的凝神静气的效果。
他又本能的吸了两口,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安抚。
付若南却紧绷住了神经,以为他又想要了,响起昨晚他的粗暴,当即冷了脸色,“你要是精力旺盛发泄不完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满足不了你。”
帝北杰温软的眼底弥漫着一层阴霾,森凉的问,“你说什么”
付若南紧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但整个人却是处于一种防备的状态。
空气突然冷静了下来。
“付若南,一个月,你自己亲口答应。”
“我是答应,但前提条件是不许你碰我。”
“我也说过这是同居的一部分,你别无选择。”
男人的话落下,付若南半响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良久,她才讥嘲的开口,“你别告诉我,这个世界除了我,没有别的女人能证明你是个男人。”
“付若南醒来就像只刺猬有意思”
“是你逼我的。”
她推他的身体,他却纹丝不动。
帝北杰故意将全身的重力压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扣住她的手腕,“对,我就逼你了,你能怎么样”
“你捏疼我了。”
男人的手像是铁箍一样,她的手腕在隐隐的颤抖,那种疼好像延伸进了骨子里。
帝北杰松开她,翻身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本来昨晚看里累了,今天对你放松一点算作奖励,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说着,他长腿一迈,下地朝浴室走。
第943章 乖顺的让他感到有些不真实
“你什么意思”
付若南的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逝,本能的喊道。
然而,男人却再不肯回她的话。
她搂着被子坐了起来,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她就那么坐着发着呆,直到男人一身整洁的回到卧室,才又抬头愣愣的看着他。
“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错失了获得自由的机会。”
帝北杰拿着一条领带走到她的面前,塞进她的手里,“看你的表现,我会酌情给你自由的机会。”
“你说的是真的”
“我要么不说,一说便就是真的不容反驳。”
付若南低眸,盯着手上突然的多出的领带若有所思,接着是帝北杰低沉的声音,“给我系上。”
她抬头愣愣的看着他,却被他一把箍住腰提了起来。
她跪坐在他的面前,愣了一会儿终是妥协,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绕了一圈。
男人则低头,她微仰着头,手缓慢的打着领带。
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在这一刻显得自自然然的,像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
“我等下去公司,你昨晚累了,好好休息,早餐和午餐我会让佣人准备好。”
“嗯。”
她淡淡的点头,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乖顺的让他感到有些不真实。
这种乖顺跟以前迫于他的威胁不得不妥协做出的姿态不同,而是一种渐趋于平和,死心,亦或者出自真心的顺从。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这样的态度不会让他感到不舒适,反而是他乐于见到的结果。
顿了顿,他又道,“这一个月,你当做休假或者旅行放松。”
“你说的一个月后放我离开,不再干涉我,是真是假”
“真。”这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应道,而且他的心里确实是这么设想的。
他想试着跟她断了,那么就要先腻味她这个人。
而腻味的方法,自然是天天的跟她腻在一起,时间长了便也就索然无味了。
秦婉清的伤势刚有所好转便坚持着要出院,却被帝赫煌无情的拒绝,“要出院也得等到能承受我的欺负才行,否则你就在医院里好好的呆着。”
她被堵的哑口无言。
她说好了可以了,岂不是变相的告诉男人她想要了如果不说,她就得一直住在医院里,公司里还有那么多事要做。
她是一刻也不得闲。
这天,她百无聊赖的拿着一本商业案例书看,秦松凉忽然推门进来。
她淡淡的瞥了一眼,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律师时,心下已了然。
果然,她的爸爸就从来没有真心的关心过她。
十岁前的那些关心在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后也显得更加的模糊,从她如今的阅历和解读来看,那些关心也是看在她外公和母亲健在的关系上吧。
她意味深长的笑看着他们,“爸爸换助理了想想律师来做助理挺好的,可以帮助自家主子掩饰很多不法的事情呢。”
听着她的冷嘲热讽,秦松凉蹙眉,语气颇为平淡的反问,“看来伤好了,才有力气这样损人”
第944章 如果他能对她多爱一点,她不会做的太绝
秦婉清合上书,脸上挂着疏离的笑,“没死成,还能喘气你是不是有些意外如果我死了,便没人指证秦雨霏了。”
秦松凉冷冽的看着她,“你把雨霏逼的太苦了,她能不动歪心思吗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是么”
秦婉清呵笑,“可你从来没看到她把我逼到了什么地步,与其说我们是你的女儿,不如说我们是你可以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利用的对象。”
“秦婉清”
被拆穿的感觉实在是不妙,秦松凉冷声呵斥道。
“以前我挺羡慕她的,真的,但是现在我觉得在秦家她跟我是一样的存在,谁也没有比谁重要到哪去,唯一强过我的,便是那些年你会把最好的最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不知为何,最近她的心思越发的敏感,也可能是还有所期待和幻想,如果他能够表现的对她多爱一点,到最后也许她不会做的太绝,把名下所有资产都转移走。
但是这一刻,她觉得没必要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