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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2(1 / 2)

个人呆在一起瞎侃。

帝赫煌刚出新娘室,走进大厅,迎面被伴郎团堵住了去路。

“三哥,老实招来,你是不是去找三嫂偷吃了。”这段时间因为家里的那个老头儿管的严,他再也不能跟在帝赫煌身后作威作福,快要憋死了,趁着这场婚礼,他被解救了,见着帝赫煌还不得酸一酸他

“正大光明的吃。”今天,他心情好,正面搭理了他一句。

权旭尧闻言,哈哈一笑,一身黑色的礼服被他一把扯开,双手搭上了帝赫煌的肩,“三哥,你真是才这个时候你就忍不住了不过三嫂穿着婚纱,你们这样方便吗”

“滚。”帝赫煌淡淡的睨他一眼,阻止他接下来的话越说越离谱。

第994章 是天是地,他想如何就如何

站一旁的莫非嘴角微勾,淡笑,“最没有女人缘的你反而最先结婚,你说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老天有眼提早给我安排好了。”

帝赫煌侧目看着莫非,语气隐隐的透着一股神气,连带着损了损他们两个。

为什么他比他们早结婚因为是上天眷顾,而他们两个被上天遗忘了。

莫非眼角抽搐了一下,“看结个婚把你给嘚瑟的,你想想今天是不是要闹洞房”

语气丝毫不掩饰威胁的意味。

帝赫煌含笑的眼睛瞬间冷却,凉薄的盯着他,“你觉得我会给你们这个机会闹”

“”莫非摸了摸鼻子,“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啊,谁说要让婚礼终生难忘连闹洞房都省了,那就少了一道趣味儿。”

“你少说两句,我三哥今儿个就是天是地,他想如何就如何。”权旭尧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的说道。

莫非气结,这个不厚道的损友,先前商量好了,趁今天机会难得,要整一整帝赫煌。

没想到这个人先倒戈相向了。

“闭嘴,权旭尧。”他忍不可忍,厉声喝道。

“不许为难我三哥,今天是他幸福的日子,我们要尽最大的努力让他感受到做男人的伟岸。”

“”莫非忽然觉得权旭尧自始至终都清楚明白得很,这个时候是又回到了欠抽的姿态。

帝赫煌微眯双眸,抬手,不一会儿,莫远带着几名保镖走上前挡在权旭尧和莫非的跟前,将他们和帝赫煌隔开。

“莫远,你干什么”权旭尧感觉一股不善的眼色,回头便看到一张冷漠的脸。

莫非深意的看着莫远,淡淡的道,“今天是你家主子的大喜之日,你怎么也是这样一张我好像欠你一个亿不还的表情”

莫远全程没搭理他们,只是淡漠的道,“两个伴郎就该在自己的位置,我们少主今天心情好,但不是任何玩笑都可以开的,开玩笑要适度。”

“你这是在说我吗我三哥都没说我呢。”权旭尧有些不满的看着莫远,声音流露着一股冷沉的气息。

“不针对任何人,但是打扰到少主的婚礼,不管是谁,我们都不会客气,今天太多贵客了,两位伴郎还是呆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比较好。”

因为东雨的受罚,莫远表面虽然表现的大公无私,但内心有些自责,他把属下的失败归结在自己身上,一直认为是自己没有培训好他们。

这会儿说话的语气严肃,丝毫不容让。

莫非和权旭尧私下自然是知道皇家园林内部安保的一个调整,可以说现在就连他们人的想要轻易的进出园林都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权旭尧气的半死,手指指着他半响都没挤出一个字,扭头对着莫非道,“我们走。”

莫非盯着莫远看了一会儿道,“你没必要把自己紧绷成这样,我和权旭尧今天不是独自来的,带了一些保镖过来,已经安排到了人群之中,一点点问题都能够应急反应。”

第995章 一直恨着的那个男人,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眼前

莫远神色波澜不惊,依然挡在他们的面前,身后的保镖也是一脸肃杀之气,将两个人路堵住。

权旭尧和莫非互望一眼,悻悻然的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看来今天想要闹一闹三哥,是不可能了。”沉吟一瞬,权旭尧低声说道。

莫非有些心不在焉,未做回应。

权旭尧扭头,“我跟你说话,你在想什么”

“你说的对。”

莫非侧目看着他,语气平平静静的。

“嗯,我的意思是,三哥肯定都安排好了,估计婚礼结束后,我们就会被特别监视,如果要闹洞房,就得闯过他布下的影卫。”

“嗯,所以我们今天就就看看热闹就好。”

“看来还有这样了,还想着看三哥的笑话呢,几十年等一回啊,还是等不到。”

另一边,秦婉清和付若南聊得投入,直到婚礼策划公司的负责人唤若南让她去前厅进行一个彩排,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室内陷入了寂静。

秦婉清端坐在化妆凳上身体有些酸,提着裙摆站起来,来回踢了踢脚踩感觉浑身舒畅了一些。

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但却没人进来,她以为是有人恶作剧,踩着脚尖走到门边,偷偷的朝外边看。

却没想到从外面塞进来了一张姜黄色的信封,她微微一笑,只以为是男人又有什么惊喜等着她。

拿起信封,打开门却什么人也没有。

她蹙眉折回去,走到沙发上,将信封握在手里看了又看,除了秦婉清亲启几个字,再也没有其它。

有些奇怪。

她疑惑的撕掉封口,将里面的白色纸张取出来。

展开一看,里面居然还包着一张白色的纸。

“会是什么呢是想在婚礼前给我写一封情书么”

她自言自语,心情有些期待。

一连拆开了三层,才露出真面目,里面是一张彩色的信纸。

她嘴角含笑的拆开,看了几眼,笑容渐渐的凝固在了嘴角,微张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手指微微颤抖,捏着信纸的手指泛着青白色,脸上的神色越发的黑沉,眼中是怀疑,愤怒,隐忍,而又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出口的紧绷感。

信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她十八岁被坏人绑走,走过的路线,到了那个深山老林所遭遇的一切暴虐。

每一条没一点都通过文字清晰的展现在了她的眼前,好像几年前经历过的历历在目。

她突然觉得浑身都是冷的冷到骨髓,冷到心里。

似不相信般,她又重新看了一遍,那些字依然是那些字,意思依然是那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