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关心他,何不等他一起离开”
王君兰眼神闪过一丝尴尬,她当然想要留下来跟泽国一起,可是今天她惹他生气了,还是不要去触他的眉头了。
“秘书给我打电话,我得处理点事。”
“喔,那你先走吧,我跟婉清在这里看看花,赏赏月。”帝赫煌长臂一伸,将一直静默的身边的秦婉清拉进了怀里,“老婆,以后咱儿子要过什么样的生活,选择什么样的人,我们都不要去干涉,因为实在是太讨人嫌了。”
秦婉清轻轻的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肉,哪有这样挖苦自己的妈妈的。
奈何衣服质感好,又有点厚,手指痛了,男人没丝毫感觉。
王君兰气的头顶好像要冒青烟,但也得忍着,深沉的扫了一眼秦婉清弯腰坐进专车。
“她是你妈妈,你能不能温柔一点”不要这么简单粗暴虽然私心的想要老公站在自己这边,但是这样怼他的妈妈,她有些过意不去。
她也是当妈妈的人,十月怀胎有多辛苦,生产的时候有多辛苦,只有亲自体会过才懂得。
“看她的表现。”帝赫煌模拟量可的说道,她实在不明白要让自己的妈妈如何表现。
“看你这么调皮,她当初怀你应该很辛苦。”
“唔,所以我对她跟对外人还是有区别,不是么”
“”秦婉清看着他,一时无言。
“不要谈论她了,难得清闲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抛开这个沉重的话题,秦婉清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
男人紧紧牵着她的手,朝黑灯瞎火的地方走去,在她还没回神的瞬间将她抵在一颗树上,吻了上去。
“你干什么等下让人看到了。”秦婉清瞪大了眼睛,虽然光线太过昏暗看不清男人的眼,她却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温度自他的眼底溢出来。
“眼下这种情况说干什么,是想我爆粗口么嗯”帝赫煌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爬,唇擦着她的唇角暗哑着嗓音说道。
“这里不知道有多少站岗的,你不要乱来,让他们抓到了。”
“嘘,你不做声没人会注意到这边,乖点,我会轻轻的。小时候我喜欢在这个地方玩泥巴,你说,和自己的女人在这个地方做点爱做的事,会不会有别样的感觉这样我以后回忆起来不光是只有调皮捣蛋的小毛孩形象,还有一个男人在花前月下的伟岸形象,对吗老婆”
到了这个时候,秦婉清确定这男人是在耍酒疯,“让你不要喝那么多,你偏要喝,喝醉就胡说八道,胡作非为。”
帝赫煌熟练的解开她里面的三排扣子,低低哑哑的笑道,“我有没有喝醉,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体会一下。”
第1219章 说到底,你们是嫌弃了她
男人的阳刚气息笼罩着她,她的心神不由的晃了晃,直到身体深处感受到异样,她才醒悟这男人不只是说说。
“帝赫煌你放开”她咬着唇溢出一丝低吟。
男人却是满足的舒了一口气,融入了她的气息里,轻轻的诱哄着,“我醉了没嗯”
她低声嘟囔,“呃身体是没醉,脑子不清醒了。”
帝赫煌低低的笑,“看谁先不清醒。”
然而当两个人沉沦在无法自拔的情潮中时,谁也不清醒了。
耳边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帝赫煌回归理智,但是身体却无法平息,捂住秦婉清的唇抱着她躲到了一棵古树后面。
不瞬,一个人影走了过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又往回走,低声嘟囔,“明明看到往这边来了,怎么就没个人影呢”
秦婉清一口咬住男人的手,想将他推开却是徒劳。
从后面出来,秦婉清的腿是软的,她很气,但男人好像意识到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便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低眸盯着她,邪肆的勾起唇,“刚才我确实醉了。”
秦婉清正生气,闻言,掀起眼帘看着他,“终于承认错误了”
“因为你身上散发的香味,所以我醉了。”男人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深邃让她有些入迷。
“你欺负我”秦婉清晃动着腿,“我身上从小就有这香味,跟你在一起后,你一直都知道,现在说出来就是在敷衍我。”
帝赫煌轻轻拍拍她的腿,“别动,我怕忍不住又欺负你。”
秦婉清,“”
在门口,男人将她放下地,给她仔仔细细的整理了一下着装,“跟奶奶聊聊天,她老人家老了,有些寂寞,我去找爷爷和爸说点事。”
秦婉清坐到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轻轻的嗯了一声。
楼上书房。
帝赫煌将曾经给他做开颅手术的医生所说的话给帝玄龄和帝泽国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后,冷冷清清的问,“爷爷和爸不解释一下吗”
帝泽国蹙眉,淡淡开口,“结果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跟你爷爷没关系,是我做的,你要是有什么我们私下去谈。”
“这件事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被翻出来,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帝玄龄重重的叹息。
“爸,这事跟你没关系。”帝泽国看着老爷子,恭敬的说道。
“怎么就没关系当初还是我最后拍板的,既然你想要知道,泽国,你跟他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再适当的补充。”
帝泽国沉吟一瞬娓娓道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们不清楚,当年我们将那个毒窝端掉的时候,你铁了心的要娶她,后来你中弹倒下之前也是要先救她,那个时候她的精神有些失常。她在那里具体经历了什么事,我们不清楚,但是要让她做帝家的少夫人,这事整个帝家都不会同意。”
“说到底,你们是嫌弃了她。”帝赫煌冷笑。
“我们同情她,也为她惋惜,但是绝没有嫌弃她,她不适合帝家。”帝泽国面容寡淡,语气低沉不容置喙。
第1220章 好像是在心疼他们
“适不适合我说了算,谁给你们的权利给我们做催眠,让我们彻底忘掉彼此”帝赫煌冷沉的问,插在裤袋里的手绷紧了神经。
“我是你老子,还是这个帝家的一家之主,为了帝家的未来怎么就没有权利了”帝泽国愠怒的瞪着他。
“泽国,不要动气。”帝玄龄将茶杯往桌上一磕,看向帝赫煌,“从毒窝里把你们救出来我们并没有对你们进行催眠,你头上的枪伤养好后回国,开车去找她的时候在路上出了车祸。”
“车祸”帝赫煌忽然觉得心里好像缺失了一角。
“她跑到你的车前,你为了救她。”想到当年,帝家的人就不寒而栗,“你经历的两次生死都是因为她,我们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重蹈覆辙,让你们彼此忘掉对方是最好的结果。”
帝赫煌想起当初婉清跟他说,她怀着孩子被苏汀蓉追的时候撞到车,孩子被撞出来,她曾经说的每一句话都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心里沉闷涩痛,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就是被他亲自开车撞的,他的手隐隐的颤抖着,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拉开门疾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