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65(1 / 2)

间平衡”翅母每说一句,怒气就又高涨一份。

“他是他,我是我,何况我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有什么仇怨,怎么算也不该算到我头上”郝富贵终于明白了翅母针对他的原因,原来是迁怒。

“你好歹是羽族的神,怎么能滥杀无辜呢作为神不是应该公正慈爱吗”郝富贵觉得自己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都快赶上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了。

“你倒是能言善道。我是公正慈爱的神,但只针对羽族,你们人类不配何况我只留下了你一个,并未祸及你的朋友们,这还不够仁慈”翅母恼怒的吼道。

郝富贵的话,它并不是完全没听进去。它当然知道他无辜,当初那个人也早就死了,它的怒火无人承接,急需找到出口。

它脑中念头一转说道:“你们人类不是讲实力为尊吗来啊,打败我赢了我就放你走。”

翅母觉得自己真是够宽宏大量了,居然真的给了这只小蚂蚁一个求生机会。虽然这个机会,没有实现的可能。

“不止要放我走,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郝富贵高声喊道。

“好啊,随便你提。”反正你是不会赢的,它心中说道。人类果然都是一样的,不论把自己讲得有多无辜,死到临头了还是一样贪婪。

贪婪可耻的种族翅母心中不屑的评价道。

藤笼上的藤蔓在变细,编织的越来越厚。一朵黑色乌云凭空出现,包裹住了翅精球的亮光。

这像一个先兆,洞顶开始聚集云团,冰冷的雨丝从天而降。洞中的温度开始下降,翅母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冷哼一声,混不在意的又捏出了几个翅精球。

翅精球们悬停在藤笼上方。翅母此时已经没了逗弄猎物的心情,只想速战速决。

雨势转小,空中开始飘起白色的雪花温度骤降到了零度以下。翅母打了个寒战,把周围的翅精都聚集过来,这样能让它温暖些。

藤笼上悬浮的翅精球,像被冻僵了一样啪嗒一下掉到地上不动了。

雪还在继续,越来越大。厚厚的雪片,在地面铺了白蒙蒙的一层。连通道里的翅精,都被翅母聚集了过来。它们把翅母层层包裹起来,像一个闪着亮光的大球,占满了石洞的大半空间。

但很快这球的表层就开始剥落,翅精们零零散散掉了一地,球体越变越小。

等待在通道里的画灵他们,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对。通道里的翅精们都不见了雀锦变得很惊慌,里面的场景让她不敢去猜想。

画灵把手贴在屏障上,冲其他人诡秘的一笑:“快出来了。”

飞羽忍不住吐槽道:“谁快出来了翅母吗”她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郝富贵再不出来,她就带头冲进去了。

“灯叔,你刚才笑得好反派”小荷仙搓了搓手臂,觉得有点冷。

自从看了一部灯神的漫画,他就开始喊画灵灯叔。漫画里的那个灯神,就是个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失踪的大汉。

画灵对这个称呼有些黑线。他不会告诉小荷仙,那本漫画是他以自己为原型创作的。他漫画画手的身份,暂时还不想公开。尤其是熟人,更不想让他们知道。这种莫名其妙奇妙的心理,他觉得是出于骨子里的谦逊。

白翡也觉得有点冷。她还在努力安抚着,好不容易从愧疚里解脱出来,又变得慌乱的雀锦。

屏障里面的郝富贵觉得更冷,很久没用过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了。

藤笼已经消失,虽然他在的位置雪少一些,但还是冻得够呛。他擤着鼻涕,笔都快握不住了,一个喷嚏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不能示弱他得等着翅母主动开口认输。

翅母很崩溃,它很怕冷。郝富贵点到了它的死穴,它觉得意识开始昏沉,恐怕要进入休眠状态。看着对面缩着脖子,脸都冻青了的那个人类,忽然觉得这场景很是滑稽。

它哈哈大笑,觉得再这样耗下去没什么意义,开口道:“好了,我们休战。你发誓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就可以走了。”

郝富贵僵硬的点点头。他估计自己一说话,声音肯定得抖。

“把这里的雪化掉,我可以答应你一个不太过分的要求。”它可不想被羽族的人,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

“我想要,飞翔之力。”郝富贵拟出了巴掌大的一团灵火。

第134章 飞翔之力

“只要你答应保守秘密,将来不与羽族为敌,我可以赐予你飞翔之力”翅母抖抖身子说道,“唔,温度再高一点,我讨厌寒冷。”

郝富贵用灵火把雪水烤干,洞内又逐渐变的温暖如春。像冬天赤脚走在开了地暖的地板上,地面被烘的暖洋洋的。

翅精们也恢复了活力,扇动着翅膀绕着翅母盘旋,亲昵的触碰着它庞大的身躯。

“你不怕我骗你吗毕竟人类骗过我”翅母懒洋洋的平躺在被灵火烘烤后的地面上,惬意的舒展着身体。

“我相信您是讲信用的人,我也是。”郝富贵一边打喷嚏一边回答道。

“瞧你这小身板,太弱了。我可以允许你留在这里修炼,帮你强化体质。”翅母觉得眼前人类的灵火技能很有用,要是能留下来当打理宫殿的神官也不错。

“谢谢您的好意。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长时间逗留在这里。”郝富贵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可能冻感冒了。

“哦什么样的事情”翅母有些好奇的问。

郝富贵会拒绝,她有些意外。看他对飞翔之力的执着,还以为是个沉迷修炼,渴望得到强大力量的人。能在它的洞中修炼,是很多羽族都求而不得的事。眼前这个年轻的人类,看来完全不知道这份邀请的珍贵。

“我和我的朋友们在寻找灵画。不知您有没有这方面的线索。”郝富贵斟酌着说道。

“灵画好像在哪听说过。我太久不出去了,想不起来。”翅母的身体又惬意的翻了个面,“你真的不接受我的邀请吗”她再次问道。

“不了,我也很遗憾。您这里环境不错,若不是有事在身,真的很想多留一段时间。”郝富贵不是完全不动心,但找残片明显更重要。

“那真是太可惜了。好了,发誓吧,誓言完成我就放你的朋友们进来”翅母有些遗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