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喃语:“你以为,你一句生硬的话,别人就会以为,你和我是晴人”
他的手缓缓地移向她的小腰:“放松你在秦墨的怀里也是这样吗”
才说完,顾西就用力推开他。
“反应这么大,明天你面对他和唐心如订婚的场面,想一想,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裴浅轻松地倚在沙发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果你哭出来,我会很丢脸”
顾西抿了抿唇,缓和了表情,“你丢什么脸”
“对外,你总是我的女伴不是吗”他的手轻轻地将她拉近:“这样很好,对,放松”
他和她越来越近,近到他可以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
“你的心,跳得这么快”他的大手蓦地放在她的心口上,撩一拨着:“是因为我吗”
他的唇和她的靠着,每说一个字就不安份地刷啊刷地
顾西的眼直直地看着他的唇,咽了一下口水,而他没有再犹豫,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地吻了过去
顾西下意识地退后,可是他的手强势得要命,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摁紧了
他猛地撬开她的小嘴,热烈地在她的小嘴里恣意地亲吻
随着他的吻,他的体温也立即升高,从他的手臂,他的匈口都散发出烫人的温度来
“裴浅不要”她抵着他,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
正文 39第39章 男人也很善变
可是他没有停止,继续地吻着她,直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为止
松开她时,她的小脸有着醉人的红晕,看起来漂亮极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边低低地笑着:“这样好多了”
伸手拂开她颊边的发丝,裴浅幽深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她
顾西轻哼一声,趴在他的肩上,好半天腿都是软的,没有办法自己坐好
裴浅平息了一会儿,扶起她:“会跳舞吗”
顾西的声音像是飘着的一样:“会”
他起身,走到哪儿打开了音乐,不一会儿,偌大的厅里响起了优雅的舞曲
顾西呆呆地看着他,裴浅走到她面前,微微含首,“可以跳支舞吗顾小姐”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很说不出来,总之太有腔调了。
顾西将小手放在他的手掌心,他看着她的眼,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一下都没有挪开
当他另一只手掌放在她的腰间时,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裴浅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带着她起舞
而顾西被那一眼看得很没有面子,她故意走舞步的时候出错,找机会去踩他的脚,可是每一次都能被他轻易地躲过去,而且该死的他仍是十分从容优雅。
反观她,已经微微出汗了
顾西有些恼,抬眼,裴浅微微一笑:“放松些顾西,跳舞是享受,不是像你这样好像要谋杀一样”
她羞恼地别过脸去,不去尝试着踩他
她如玉的脸上有着动人的红晕,她不知道,她看向别处时,他一直一直地看着她的脸
等她回神,撞进他的眼里时,她有些慌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她不敢去想
裴浅仍是微笑着:舞跳得不错
此时,舞曲结束,他也没有再去勉强她跳另一支,其实是不用担心的,她出身名门,这种社交的手段自然不会差的
但他没有松开她,而是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说:“真不知道秦墨怎么会舍得放开你的而就唐心如那样的女人”
顾西的身体立即就僵住了,而他知道他踩着了她的尾巴
轻笑一声:“生气了”
他的面色一变,“顾西,这点话都受不了,你明天怎么应付别人”
“你要记住,是你抛弃了秦墨,而不是他抛弃了你”他的手指捏住她的小下巴,俊脸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
顾西抿着唇,“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裴浅松开了她:“以后,我们都要在h市里,你想每一次看到他们时,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吗”
“我才不会”顾西嘴硬地说
裴浅的唇边有着一抹残酷,他勾着唇微微地笑着:“顾西,你会你在看他们在一起时,你的表情很僵硬”
他绝不会承认是自己看到她的表情时,会极不舒服,极不想对自己承认,顾西的心里只有秦墨
是,即使是现在,秦墨和唐心如快要结婚了,她还是没有能忘得掉
至少,他看得出来
顾西不信,她走到外面,在一面镜子前看着
她挤眉弄眼的样子让裴浅轻笑一声,觉得傻乎乎的
“看,我才没有”她看着镜子里的他
裴浅缓缓走近,站在她的身后,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好一会儿,他才微微地笑了起来:“顾西,那是因为你面对的是我看着的人也是我”
顾西脸上的表情收敛了些,她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咬着唇:“才不是”
她忽然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走得飞快
裴浅没有拉住她,只是缓缓地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样子
顾西跑到楼下,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
其实他的意思她十分地明白,他说,她喜欢他是这个意思,她不会理解错的
她才没有喜欢他,她最讨厌的人就是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而且他那样强迫她,她不会喜欢他,绝不会的
世上最讨厌的男人就是裴浅
顾西拿着公事包往站外走,裴浅双手横在匈前倚在楼梯上,轻笑一声:“这么害怕”
“裴先生,你很无聊”她咬着牙
“我又没有说什么”他微微地笑:“是你自己做贼心虚而已”
顾西看着他,“裴先生的自我感觉很好”
“我向来如此,谢谢”他懒懒地说着:“另外,我没有记错的话,还有26天,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你不可以随便离开我的身边”
他十分恶劣地朝着她招了招手:“现在过来”
顾西咬着牙,恨恨地瞪着他
此时的她,小脸遍布红晕,因为怒气而美得不可方物
是裴浅见过她最美的样子,当然不穿衣服的时候除外
她提着公事包,脸上的表情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