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在此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ogo,这是银河系从上往下看的样子,是由它的几根悬臂变型而成的。
“全体起立”张成龙上将突然大喊一声,包括银河帝国皇帝秦志在内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秦志皇帝身子站的笔挺:“我宣布,从今天起,银河帝国精英机甲师部队星云骑士团正式成立
我在这里以帝国皇帝的身份任命:夏星辰准将为星云骑士团指挥官下面由张成龙上将宣布星云骑士团具体的人员安排。全体请坐。”
众人都坐下了,只有长成龙上将还战在那里。
“巴雷西,请起立”
巴雷西赶忙站起身来,敬了一个军礼。张成龙上将继续任命道:
“巴雷西,从今天起你恢复军籍,军衔为上校,帝国军队特此任命你为星云骑士团副指挥官,代替夏星辰进行星云骑士团的组建,训练,战斗指挥以及日常事务的管理工作”
“是,长官”
张成龙上将介绍道:“巴雷西上校是守望星流沙基地的机甲指挥官,有十多年的一线作战经验,他还是夏星辰的武技启蒙老师。我相信,他是有能力帮助夏星辰管理好星云骑士团的。”
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张莹莹中校,任命你为星云骑士团的舰队指挥官和作战指挥官。复杂星云骑士团太空舰队的指挥和制定作战计划。”
“是,长官。”
“汉斯葛朗台中尉,任命你为星云骑士团基地指挥官和后勤指挥官负责调配星云骑士团的物资,并管理好星云骑士团的各个基地。”
“是,长官”汉斯葛朗台有些受宠若惊了。
“李修民中士,我任命你为星云骑士团的设备技术主官,主要负责星云骑士团的武器装备以及跟军火企业的协调工作”
“是,长官”
张成龙五星上将继续说道:
“除了你们几个正式成员之外,星公主殿下将担任星云骑士团的新闻问发言人和协调员。
威廉克虏伯先生将无偿为我们提供星云骑士团所需要的战舰以及帮我们建设基地。”
这时老元帅冯脾斯麦开口了:“星云骑士团是皇帝陛下直属的,它不属于任何舰队,由银河帝国总参谋部直接指挥作战,在战场上你们拥有制定战术,作战指挥以及物资和武器补给的优先权。请你们珍惜你们手中的权利。
为了建立星云骑士团,帝国政府、皇室和军方顶着极大的压力,并给你们充分的放权和极大的资金物资支持。希望你们不要辜负全体国民对你们的期望。
“是,长官。我等必然竭尽全力”
接下来的会议就是筹备建立骑士团的一些具体事务上的安排。整个会议持续了十几个小时。
会议结束后,汉斯葛朗台等人有一天时间用来向家人告别。当然,会议上说的这些东西东西现在是严格保密的,哪怕对家人也一样的要报保密。
汉斯葛朗台离开了帝国军部,一辆军车把他送到了军事区的商业街。他径直走进了1524机甲俱乐部。通过直达电梯来到顶楼的办公室。他可是这里的老板,安全密码什么的他都知道,安保系统里也有他的生物验证资料。
第471章翁婿之间
第471章翁婿之间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总经理的办公室。正在外间工作的姚曳的女助理一看到他进来就要张口打招呼,就被汉斯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手势给制止了。
办公室里,姚曳正在认真的看着一份文件。1524机甲俱乐部现在在天元星已经开了十五家分店了。几乎遍布天元星的主要居住区。现在1524机甲俱乐部由于夏星辰的名气越来越大。
姚曳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助理进来。她头都没有抬。“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我等一会再看。”
汉斯葛朗台顿时起了捉弄之心。他悄悄的绕到姚曳的身后,一对罪恶的胖爪子从后面抓住了姚曳日渐丰满的胸部。
身体的敏感部位遭到突然袭击,姚曳吓得花容失色,不过转过身来一看是一个色迷迷的胖子,她的粉拳雨点一样打在汉斯身上。“你这个坏人,你吓死我了。”
汉斯一把搂住她,两人就吻做一团。紧接着汉斯抱起小美女,进了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里
几个小时之后,风雨停歇,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这时,秘书在门外敲门。
“小姐,您父亲姚庆春大人来了,现在在会客室等您。刚才他打了很多遍电话来找您,我说您不方便接电话,谁知他就亲自杀过来了。
这一下屋内的两个人彻底的吓坏了。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姚曳嗔怒道:“你这个坏蛋,这下子真的被你害死了。”
收拾停当的两人来到了会客室,银河帝国财政部长姚庆春面色不善的看着两人。姚家是大家族,家教很严。哪知道这个平时乖巧听话的女儿竟然白日宣淫,一定是被眼前这个胖子带坏了。
“爸爸,我”姚曳此时脸色臊得通红。汉斯葛朗台察言观色的水平还是很高的,他赶紧上前一步,躬身施礼:“伯父大人,汉斯这厢有理了。
姚庆春送给他一个白眼:“你,跟我过来”
汉斯葛朗台战战兢兢的跟着姚庆春进了旁边的会议室,大门硑的一声关上了,门外留下了担心不已的姚曳。
银河帝国的财政部长大人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语气不善的说道:“我这个女儿,从小就非常乖巧,懂事,听话,你这个家伙,竟然敢带坏她。我真是应该好好的收拾你这个混小子。”
汉斯葛朗台装出一副无辜但是又很诚恳的样子:“伯父,您误会了,我也是刚到不一会儿。我跟曳儿很久没见面了,刚才我们一起说说悄悄话而已。明天我就要走了。”
看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姚庆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俗话说女儿是爸爸上一辈子的小情人。现在,小情人被抢走了,当父亲的心里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