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战队自由枪骑兵的克里斯,则是闷声发大财,从海利斯的手中得到了大量的好处,战队规模迅速扩大,隐隐有着超过第二战队的趋势
三大战队之中,最郁闷的就是铁与血了。
阿兰达大陆一战,海利斯的领域机甲“铁血”完全报废,没有任何修复的可能性,只能花费重金重新找东方圣打造领域机甲。然而,东方圣却是断然拒绝了海利斯的这个要求。
海利斯本人也身受重伤,回到世代飞船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对外界宣称是在闭关修炼。
晋升者世代飞船。
铁与血战队专属房间。
“混蛋混蛋混蛋”
海利斯犹如一头疯狂的狮子,双眼猩红,将房间中能看到的一切都砸碎
桌椅、墙上的名画、架子上的工艺品
铁与血战队的成员,则是都是靠墙站着,一个个都是面露惶恐之色,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口。
前方不远的羊毛地毯上,倒着两具尸体,猩红的鲜血慢慢流出来,血迹在洁白的地毯上缓缓扩散开来。
这两具尸体是两名资深副队长,刚刚去劝阻海利斯,要让他冷静一些。结果被海利斯反手杀死
直到死,这两名副队长也不敢相信,会被曾经一起浴血奋战的队长杀死
“混蛋没有一只皇虫觉醒,成为新母皇吗”
海利斯大声咆哮着,他就是因为听到了这个消息而完全疯狂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维拉族已经不可能有皇虫如果有母皇诞生,一定会在我奴役的皇虫之中可是为什么”
海利斯摇了摇头,眉头紧紧皱着,用自己仅存的理智去思考原因。
第一种可能性,维拉族还有漏网的皇虫。或者,比索和克里斯隐瞒了他们捕捉到的皇虫数量。不过,海利斯在第一战队和第三战队都安插了耳目。卧底并未有相关情报传回来。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第二种可能性,也是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那只蜕变失败,丧失理智,吞噬了夏星辰的畸形虫子,至今还没有死它的身份依然是维拉族母皇
“比索克里斯这两个混蛋当时如果追上去,他们一定可以将那只虫子击杀可恨啊”
海利斯大声咆哮着,毫无顾忌的咒骂,宣泄心中的怒火。
然而不管他的语言再恶毒,却也不可能改变事实
铁与血战队到阿兰达大陆上,再次击杀那只畸形虫子
根本不可能
比索和克里斯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利益。不可能再跟海利斯联手。
而且,那只畸形虫子指不定躲在阿兰达大陆的什么地方,很难将其找出来
“可恶啊”
最终,海利斯只能承认自己的失败
第一战队和第三战队,都是胜利者。他们都获得了极大的利益。
唯有海利斯,一败涂地一点利益都没有得到,还付出了许多,亏本都亏到姥姥家了
最惨的是,在其他中小战队的面前,铁与血还要死撑着面子,保持胜利者的高傲姿态。私底下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然而,这一次事件,获得利益最大人,并非是三大战队
而是夏星辰
阿兰达大陆。
地下一千公里
畸形的巨大虫子小白,在地下挖掘出一个能够藏身的空间,在确定过没有追兵后,便张开大嘴,将朱雀机甲吐出来
朱雀机甲完好无损,驾驶舱内的夏星辰当然也是安然无恙。
小白的身体虽然没有蜕变完全,但是它的神智却很清晰。
它吞掉夏星辰,并非是弑主,而是在救他,带他逃离
“小白这一次多谢你了。”
夏星辰仰头看着小白残缺的身体,感激道。
“主人。”小白通过精神跟夏星辰交流:“我的蜕变被打断那三个人类的实力太恐怖,我受了重伤。流失了大量的生命力。所以身体才会如此残破。现在,我要重新蜕变。但是,我的实力可能会直线跌落,甚至
只有你们人类的星云级。对不起主人,我太弱小,没有办法守护你。”
“没关系,小白,你重新蜕变吧我会在一旁帮你守卫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夏星辰保证道。
“好。主人。”
小白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重新吐丝结茧,将自己的身体笼罩其中。
夏星辰则是在它的身边守护,等待着小白再次蜕变。
每过十二小时,小白就要进食一次。
它需要大量的矿物,来转化为能量,维持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
夏星辰是矿民出身,挖矿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可是,他不想离开小白太远。幸好,有时空信标
大量的矿物源源不断的从遥远的星域方舟传送过来,供给小白的食物消耗。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足足两个月时间,小白的进食才停止,似乎进入了漫长的休眠。
又过了两个月。
虫茧已经从白色化为了黄褐色,体积也是在不断缩小,最后变成了一人多高。
虫茧上的纤维层慢慢剥落,露出下方一个巨大的玲珑剔透的圆形物体。
这物体并非是规则的几何体,而像是一个花苞,在漆黑的环境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美丽的令人炫目。
夏星辰看着这东西,心中欣喜之余,却有着浓浓的不安。
小白的伤势太过严重,第一次蜕变失败,这一次蜕变能否成功
夏星辰是在为小白的安危担心。而那花苞似乎也感觉到了夏星辰的心情,在轻轻晃动着,表面起伏着,似乎是在安抚他不安的心,告诉他,自己没事。
第1415章 第二次蜕变
又经过三个月的漫长等待。
夏星辰陡然睁开眼睛,眼瞳中满是惊喜之色。
面前的银色花苞内传来了强烈的精神波动
小白终于要破茧而出了
“这一次小白应该是蜕变成功了它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夏星辰的心中满是期待。
咔嚓。
银色的花苞表皮裂开,晶莹透彻的绿色液体从裂缝迸射而出,外面的花苞表皮像是凋落的花瓣一般软软的褪了下来,犹如一条银色长裙滑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