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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脸色的变幻,快得着实有些吓人。

就好像这一秒钟前后,站在面前是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小刘”夏元轩突然爆喝一声。

“在在”小刘连忙连滚带爬地进来。

“我怎么告诉你的说”夏元轩怒喝道。

“老板我我”小刘满头大汗。

“滚出去”夏元轩狠狠一挥手。

小刘如蒙大赦,赶忙就滚了出去。

“女儿,我应该说过很多次,你的婚姻大事事关整个家族的未来,不是你任性的时候”夏元轩说完瞪着黎陆:“你小子还站着干什么滚我夏家的门不是你随便就能踏进来的。”

其嗓门奇大,震得人耳膜都疼。

“爸我这刚回来你怎么又上来这个劲儿啊”夏沫气得大叫,快要哭了似的。

黎陆却微笑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环视打量着整座房间,最后慢慢落在了夏元轩的身上。

“怎么还要我派人送送你吗”夏元轩沉声喝道。

却见黎陆非但不走,还脱了鞋一步踏进房中,紧紧盯着他的脸。

没等夏元轩再多喊什么,就听黎陆突然道:

“十五年前的魑魅魍魉,也敢这般嚣张。”

“你说什么呢”夏元轩皱起眉。

“夏先生,十五年前,风沟口建设工地,你被那李姓亡鬼上了身,自此人鬼两重皮,情绪一旦失控便如恶鬼附身无法自控,严重之时甚至暴力成性六亲不认,我没说错吧”黎陆眯着眼冷冷道。

夏元轩整个人蓦地愣住了,嘴张到一半,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你”

“我怎么知道的是吧”黎陆面容恬静地道:“这个你不用管,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是看到了夏沫身上沾染的邪气才安排了此行,是专程来斩妖除魔的,要不要接受,就看你的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出家人

亡鬼上身

沾染邪气

斩妖除魔

夏沫和夏母两个人愣愣地看着黎陆,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玩意,但是觉得好厉害的样子

阿离说的特殊的本事,难道指的就是这个

与夏沫母女产生鲜明对比的却是夏沫的父亲夏元轩。

他整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十五年前,风沟口建设工地,李姓亡鬼。

光是这三个词,就像三把刀一样狠狠扎在了他的心口。

他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下,一些黑白色的画面像古老的电影,在他记忆中“滋啦滋啦”地翻腾出来。

那一张张狰狞的脸,满是鲜血,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正狠狠地瞪着他。

夏元轩蓦地两腿一虚,差点没跌坐在台阶上,手扶着楼梯的把手,才勉强稳住身子。

“老夏”

“爸”

夏母和夏沫连忙跑过去,一家人这么多年,她们还从没见过夏元轩会因为一句话吓到如此失态。

“没我没事”夏元轩回了回神,伸手挡开上来搀扶的夏沫母女。

不知何时,他额头上已经划下了两行汗珠,看黎陆的眼神已然大变。

之前的愤怒强势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敬畏的眼神。

“我,现在能进去了么”黎陆微笑地看着夏元轩问。

夏元轩浑身一震,几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进进是夏某有眼不识泰山了,先生快请”

啥这就同意了

夏沫一懵,刚才老爸还暴怒异常态度坚决,按她对她爸的了解几乎感觉完蛋了。

怎么听了这么两句话,就突然同意了

阿离这是施法了吗

路离那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脸上始终是那副胸有成竹的笑,跟以往的他一毛一样。

夏沫一时觉得,越是和阿离相处得久,反倒越是摸不透这个人了。

“哈,那我就不客气了。”黎陆笑嘻嘻地走进来。

其实他之前也没客气,已经自己把拖鞋都换好了。

眺望四周,夏家一楼主要是客厅、厨房和餐厅三个大部分,此外还有一个卧室和一个小间,按照京都的建筑格局,楼上应该是卧室、书房、运动间等功能性房间。

整栋房子古朴优雅,名家字画沿壁高悬,空气中泛着书香茶香。能看出来夏元轩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是对传统文化还是有所爱好的。

“沫沫,你之前还没跟爸爸说清楚,你的这位同学怎么称呼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呃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夏元轩扭头问。

“他啊,他叫路离,就是我们学校一同学啊,我在学校组了个社团,他是我的团员来着,是个挺有本事的人,跟我就是同学关系啊。”夏沫说。

“只是同学”夏元轩追问。

“当然啦,那你以为是什么”夏沫叫,蓦地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爸,你该不会是想歪了吧”

“咳”夏元轩咳了一下:“你瞧瞧你这孩子,带同学回来也不说清楚,搞得我都误会了。”

说完忙向黎陆抱了个拳:

“小女之前没跟我说清楚,夏某也不知道原来是带先生回来,错怪先生了,请先生莫要介意。”

“咋又赖上我了去年就赖我”夏沫气鼓鼓。

“哈哈,无妨无妨。”黎陆笑着打了个哈哈:“修道之人,哪儿有介意这些鸡毛蒜皮之事的。”

修道之人

夏沫一懵,你啥时候变成修道之人了

夏元轩却是面露敬意:“早就听说修道者不比常人,今日一见,果然气定神闲,有不慕虚荣,不近财色的感觉。”

“过奖了。”黎陆笑应,突然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呃后两句再议,刚才我说的话想必夏先生也听在心里了吧”

夏元轩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

十五年前,风沟口建设工地,李姓亡鬼。

三个词再次在他脑海中冒出。

那个漆黑的雨夜,那张让他无法忘记的狰狞脸孔,那满地的泥浆和鲜血。

每当他想起这一切,耳边仿佛就响起那“哗哗”的雨声,那痛苦的哀嚎,还有那双不瞑目的眼睛。

他不曾和任何人说过这一切,甚至不曾和家里人提起。

那件事就像尘封在他记忆深处的噩梦,久久无法驱散。

他一直想寻求一位真正的高人化解此事,可又不敢将此事从自己口中说出。

他曾经借着看风水的名义拜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