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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聚拢凝聚,这才造成了“月惊华”无法凝聚玄气的假象。

23世纪,关于人体构造的研究已经到达了一种极致。出于工作的需要,月小七曾拜一名出身少林的老中医为师,那名老中医教会了月小七如何用针灸疏通全身的内力和血气。

所谓的医者不自医,也只有月小七这样的玩命狠角色,才敢直接在自己的身体上下如此的狠手。

毕竟她选中的那几个穴道,虽是冲击任督二脉的最便捷的穴道,激活全身内力的捷径,同时也是最最危险的位置,那几处大穴全都是人体的死穴,稍有不慎,轻则会重伤,重则会立毙倒地。

随着钢针的进入,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了起来,痛疼和玄气窜过形成的舒爽和刺激感,化成了一束束高压电流,让人战栗。

让她整个人陷入了混沌状态,耳目失聪,忘却了身旁的一切。

脏腑内的黑烟被逼迫得节节败退,犹如污泥一般的物质吸附在了月惊华的皮表上,顺着汗水一滴滴地往下流,她体内的那股黑烟也在逐渐退散开。

玄气逐渐逼近丹田。整颗丹田,犹如一颗泥丸,是黑烟最密集的地方。

眼看玄力无法冲破丹田外黑气的禁锢。

月惊华骤然咬住了牙关,刺向头顶“神庭穴”的倒数第二枚钢针嗤的一声,拦腰折断了。

断开的半截针上带着殷红的血,另外半截刺进了穴道里,水中的人影不觉晃了晃,就如冬日树梢上的枯叶,眼看就要落了下来。

再看水中的月惊华,她右脸上的丑陋纹路看着似乎更明显了,右半边脸,这时就如烧红了的烙印铁一般,妖光光大盛,一时之间,体内的黑气杀了个回马枪,如贪婪的恶兽,疯狂地朝着月惊华扑来。

水光涟涟,映出了一轮新月和一具姣好的身影,以及一张美丑都达到了极致的脸。

水光一晃,水面上又多了抹颀长的人影。

水光涟漪,那人的面容看得不甚清楚。那人咦了声,似是惊讶至极:“玄气在变化人玄第四重人玄第三重”

溪面上,玄气的混厚度在不停的转变着。

陌生人只见过玄气晋级,还从未见过玄气一路狂跌的。

如此奇异的一幕,让说话之人不禁好奇地走近了几步。

月光照在了来人的脸上,周边的一切景物在刹那间都失去了颜色。

第4章 逆天造化

一拢羞云掩住了月。

夜风轻吹过,银色的短发拂起,露出了男子饱满的额头和画描般精致的五官来,凝若汪泉的紫眸似两簇琉璃紫火在暗夜中如晨星闪动,与水光交相辉映。

天空之上,忽地划过了一缕青色的星芒,整个天空的星光在一刹那间,都黯淡了几分。

在青芒星出现时,月惊华的体内,丹田处如同孵化成功的蛋壳般,生出了丝裂缝,似有了什么东西,挣扎着从丹田里破出来。

裂痕逐渐扩大,天空青芒大盛,竟将一轮望月映得黯然失了色。

“”陌生的男子不觉往前一步,溪中的那名女武者身子里的玄气稳住了,随即又一路上升。

此时出于浑噩状态的月惊华也叫苦不迭,就如过山车般,她的五脏六腑被一股来自体内外的两股玄气,夹击着。

闭塞在了体内数年的玄气一冲而上,身体陡然一提,拉到了百米高空之上。

身子里,从丹田深处传来了个邪魅的声音:“你是何人”言语中带了几分谨慎和惊喜,话音才落,丹田豁然一张,从里面涌出了一股有力的玄力。

那股玄力和月惊华筋骸里奔腾跌宕的的玄气合二为一,本是占据了优势的黑烟,被内外两道玄气夹击着,节节败退。

三重四重犹如山洪爆发,汹涌而出的玄气,让月惊华产生了搭乘过山车的幻觉,无数的起伏回落,让“月惊华”本就不甚强悍的的身体如同要爆炸开。

她牙关咬紧,牙齿像是寒冷至极那样,发出了磕碰声,最糟糕的是,玄气在融合,自丹田处冲出,月惊华感觉神识轻飘飘的,似乎要被不断强大起来的玄气间的冲突挤出体外。

意识在一点点的剥离,苦于排斥力作用,神识渐渐模糊,月惊华无法控制身体,身子一点点地没入了水中,水灌进了口腔鼻子。

溪上,紫眸男子微眯起了眼。

任凭谁都看得出,此时那名女武者正在经历天人之争,她必定是修习了某种禁忌秘法,想要强行冲关破阶,却在紧要关头陷入了心魔中。

一缕冰蓝色和红光相间的玄气凝聚在了男子的手中,那玄气跳动着如同一团水,又如一团火。

手中微微一滞,似也对自己此时的动作感到有几分诧异,他竟想用动用本命玄气替一名陌生人疗伤。

怔愣之间,变数已生。

“轰”,那名陷入了心魔的女武者以手做拳,骤然发力,一跃而出。

平静的溪面炸开了,水花如玉碎跌落,只见女武者眼睛瞬地睁开,眼眸如暗夜中的最亮的星辰,璀璨无比。

纤白的指尖捏了枚钢针,颊间露出了丝娆丽无比的笑容,迅速刺向了二三节腰椎之处。

“不可,那是命门”紫眸男子却是情急之下,如抹惊闪,一掠而来,水面上不曾兴起了半点水涟。

手才刚触碰到女子光洁的躯体,冰凉贴脸而过,紫眸男子周身有股惊人的玄气喷薄而出。

断针还未接近,就被震得粉碎。

水光涟涟,女武者已经上了岸,盘膝坐下。

她浑身无一遮挡,雪胸细腰,并不见半分羞怯,临水坐着,更是犹如洛河仙姝,一双墨玉黑眸,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的心思来。

她的眼眸空洞无物,还处于冲关晋级之后,六识全封的境地,刚才的动作完全是凭着她的本能反应。

虽是这会儿对方不可能看清自己,紫眸男子还是低咳了一声,急退了数步,颊上红霞飞起。

衣袂飘飘,男子身上的白犀甲悄无声地落下,不偏不倚,搭在了那名搅乱了他的心绪的佳人身上。

天边渐白,呼吸间,溪畔旁,只剩了月惊华如石塑般盘膝而坐。

钢针入体那一刹那,犹如玻璃碎裂,脑中无数的晶光闪过,神识和身体脱离开,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