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晓,武林盟主蔺迟不仅待人宽厚,武功高强,更是洁身自好地让人发指。
第一美人慕容颜的爱慕关怀他视若无睹,听雪楼楼主的自荐枕席坦言拒绝,第一首富之女以身家相诱,他依然不动如山等等。
不说这些女子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单单只是她们的绝世容颜就让江湖儿郎无法拒绝,垂涎不已。
可蔺迟偏偏就看不到,来一个拒绝一个,让江湖儿郎扼腕嫉妒不已,偏偏那些女子在遭遇了拒绝后,还依旧前仆后继地将一颗真心挂在蔺迟的身上。
谢朝思行走江湖之时,就曾在茶棚听到有一大汉对蔺迟的行为表示批评嫉妒,并大声道,若不是打不过蔺迟,他早就拿着麻袋将蔺迟给套了。众多男子对大汉的话纷纷表示赞同。
其中也包括谢朝思本人。
要知道他对江湖第一美人和听雪楼楼主垂涎已久,一个美若天仙如空中新月,一个性格冰冷如雪山冰莲,若是能够和这两个女子共度一夜良宵,该是何等销魂的享受。
而现在,拒绝了无数江湖美人不近美色曾经差点被江湖儿郎怀疑不行的蔺迟,却在家中藏了人。
且连见客都要带着,不仅如此,在知道武人耳聪目明的情况下,还大胆的与那美人没羞没臊。
再联合他这几天听到关于蔺迟见客时表现出的异样,谢朝思无比断定,那屏风内的美人儿在蔺迟的心中绝对占据了非常非常重的分量。
想到这里,花花公子谢朝思就格外的好奇屏风内美人儿的长相,这得长得多么国色天香才能够将注孤生的蔺迟给这般迷的神魂颠倒的,要知道,这可是江湖第一美人慕容颜都没能够做到。
他越想就越好奇。
在蔺迟从屏风内拐出来的时候,就对着蔺迟挤眉弄眼,笑的一脸调侃:“不知里面可是嫂夫人谢某今日上门,不知道嫂夫人也在,第一次见面,空手而来,实在失礼,该当当面致歉。”
许是嫂夫人这个称呼,让蔺迟心情颇为愉悦,在谢朝思提出要见一面白晨的时候,他的情绪完全没有一丝的不对劲,就连眼神依旧温和不已,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他对着谢朝思抱拳微微歉意道:“内子身体不适,不宜见人,谢兄的心意我们夫妻心领了。”
谢朝思脸上遗憾之色一闪而过,蔺迟这般拒绝,他再继续开口要见人一面那就得罪人了。
他有些遗憾道:“既然是如此,是谢某唐突了,蔺盟主与嫂夫人喜结良缘,谢某未备上贺礼,待嫂夫人身体恢复,谢某做东,请盟主嫂夫人一聚。”
谢朝思说着颇为遗憾,他倒不是觊觎白晨,只是他本性风流爱好美人,再加上蔺迟的原因,让他对白晨格外好奇,所以才想要看一看,多余的心思那是绝对没有的,不做第三者,这点江湖操守谢朝思一直都有。
只是他的这些话听在对白晨占有欲非常强烈的蔺迟耳中,那就是在觊觎白晨。
变态的思维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蔺迟的心头杀意冲天,藏在袖子里的手掌更是捏的紧紧的,但是他伪装习惯了,习惯了一直戴着面具表演,所以即便这般,他的眼神还有表情依旧温和宽容。
他点点头,装作收下谢朝思的好意,直言问道:“不知谢兄此次前来寻找蔺某是为了何事”
一听此话,谢朝思的一张俊脸立即变得严肃起来,他正色道:“盟主想来应该知道近日江湖上出的几起灭门案。”
蔺迟点点头。
谢朝思继续道:“前几日,谢某前往苍茫山附近城镇,寻找一个红颜知己,却意外得知魔教近日来动作很大,许多魔教弟子有组织地离开苍茫山,进入了我中原武林。”
“故而谢某猜测,近日江湖上发生的几起灭门案或许是和魔教有关。上次我们中原武林围剿魔教,盟主您被那红莲魔头暗算受伤,虽然最后没有将魔教铲除,但也让魔教损失不少,因此,谢某觉得,此次是魔教怀恨在心,意图报复我中原武林”
白晨好不容易将黏黏糊糊的某人给送走,刚想躺在软榻上看些话本打发时间。这些话本是蔺迟特意搜罗来的,里面故事新奇好看,种类繁多,颇合白晨的心意。
只是他刚刚挑出一本名字狗血的话本,就听到外面来了提到了他
自己的爱人自己懂,这个世界的蔺迟占有欲强的连他的声音都不想被除他以外的人听到,更何况是让别人讲他挂在嘴巴里头念叨呢
白晨一下子就提起了小心脏,生怕蔺迟喝醋喝上了头,理智没了,直接将外面的人给砍了。
白晨倒是不怕蔺迟杀人,他主要是怕蔺迟将自己给气到了,变态程度又严重了。
好在蔺迟克制住了,表现出来的依旧是外传的君子模样。
白晨放下心来,准备继续看话本,不期然地听到耳熟的魔教两字。
被蔺迟给绑走的这些日子以来,白晨一直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如今听到外面的一番话,这才想起,自己将魔教中的教众给忘记了。
身为教主失踪了这么久,不知如今教中有没有发生大乱
教中弟子离开了苍茫山,进入中原武林
是为了他这个失踪的教主
一直不在状态的白晨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管怎么样,为了完成原主的愿望,魔教都不能出事。
只是要如何说服连带他出个门都跟打大仗一般的蔺迟让他见魔教中人一面呢
思考中的白晨并没有发现时间过得很快,直到谢朝思告辞了,蔺迟回到屏风内,走到他面前,强制且用力地抬起他的下巴,白晨这才回过神来。
“宝贝儿,你在想什么”
白晨吃痛地皱起眉头,蔺迟不知道又乱吃了什么醋,竟然用力地掐他的下巴。
身体格外娇气又怕疼的白晨连忙拍了拍蔺迟的手掌,一双明亮的眼眸因为疼痛弥漫上一层水雾。
白晨委屈地噘起嘴巴,张嘴就要控诉谴责蔺迟的行为,却发现自己被蔺迟给下了哑药不能说话了。
“嘘”蔺迟弯下身子,和倚靠在软榻上的白晨平视,他将食指竖着放在白晨的唇上:“宝贝可忘了宝贝不能在外面说话,宝贝儿的声音只有为夫才能听。”
白晨愤愤地张口咬住蔺迟的食指。
蔺迟一声不吭,反而还微笑着看白晨咬他,颇有一种,只要白晨高兴,就算把他的手指给咬断了也没有关系的意味。
白晨的愤怒就这样憋屈的没了。
而且他也不舍得让蔺迟受伤。
意思意思在蔺迟的手指上留下牙印,白晨就用舌头将蔺迟的手指给抵了出来。
咸咸的,没洗手。
哼哼。
反倒是蔺迟突然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他压住白晨的脑袋,含着白晨的嘴唇,将白晨给啃了一通,末了还用舌头将白晨的脸、脖子、还有手给仔细轻轻地舔了一遍。
白晨被欺负地浑身颤栗,整个人软成了一根面条,整个人全靠蔺迟给撑着才没有软倒在软榻上。
而蔺迟还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的咸猪手探进了裹着白晨的黑袍中,在白晨的身上肆意地动作着。
白晨整个人都不行了,身体涌上的热意让他脑袋混沌,只能够亲凭借着本能紧紧地缠住蔺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