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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科举是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个安身之地,天材地宝是让自己有钱和提升实力,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先搞个安身之地为妙。因为没有身份,自己要是收刮一批天材地宝的话,恐怕会给人逮住去当专门搜寻天材地宝的奴仆

想着这些的张仲军定下心来,了不得去府城考完秀才试,去街上逛逛买杂书的同时,偷偷把关于天材地宝的书籍也给买了。

不过他直接就苦着脸了,因为他这才想起,自己把抄写十本经书换来的十片金叶子全都给用掉了,而换来的书籍却又全部留在嘉德殿,等于自己花了十片金叶子把这些书给背下来。

就是说,自己现在身无分文,想要达成自己随意用钱的心愿,还得想办法弄钱才是啊

要不自己偷偷挖一件天材地宝去贩卖等下歇息的时候,假装不在意的发现一份天材地宝,应该不会引人误会吧

看到张仲军神情有些呆滞的思索着什么,本来还一路找话题拉关系的杨兆飞闭上嘴巴,把目光转向车外。

一看车外的景色,杨兆飞杨杨眉,有些自得的一笑,因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把路程给走了一半,看看天色,等下还能歇息一下再赶往河源府城也不会误了进城的时间。

而之所以能做到这点,自然和杨兆飞找来的马车、骏马、车夫的功劳了。想到这,杨兆飞就忍不住想要向张仲军表表功。

而这时,张仲军已经决定等下中途歇息的时候,就去假装意外发现一份天材地宝,拿到府城去卖钱。

第五百二十四章 伏杀

张仲军可没有注意到自己抄写的功德金书是宗教势力求之不得的玩意,因为这功德金书对宗教势力来说,就跟经验球一样,吃掉一颗就能凭空增加经验,不需努力修炼就能提升实力。

反而张仲军以为自己抄写的书,一本居然能换来一片金叶子,完全是益德宫对自己的前期投资。

既然是需要偿还的投资,那可不是越多越好的,所以张仲军定下十本的限制,十本书换来十片金叶子后,张仲军就没有抄写过经书了。

也因为这样,张仲军才被迫无奈的把弄钱的目光放在路边随时可见的天材地宝上面。

现在吃住穿用都有益德宫支持,可万一益德宫突然不搭理自己了呢所以还是未雨绸缪先弄一笔钱傍身为妙。

只是开了金手指的张仲军,在看到那些代表着天材地宝的气团外,还看到了一处山坳处,居然有着十数团云气,这是人的云气,还都是灰得浓郁的云气。

这可让张仲军目瞪口呆,灰得浓郁,那就是筋骨境巅峰了,差一点就能成为只要和官府友善就能得到从九品下官位的真元境初段

在这样偏僻的山路中,居然有十数个筋骨境巅峰的人物潜伏在一起这是想要干什么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十数个家伙的气运上面,还有着非常古怪的堕落黑气和功德金气交杂环绕着。

张仲军可是清楚,身具堕落黑气的人,百分百是坏人,还是做了好些伤天害理之事的大坏人。而身怀功德金气,那不敢说是好人,但却也做了些善事,不然功德不会附身的。

见过堕落之气缠身的人,也见过功德金气缠身的人,可他喵的就是没有见过两种气息互相交杂在一起的

这他喵是咋回事啊,又做坏事又做好事虽然这几乎是普通人的标准状态,可一般人不是堕落之气会和功德金气互相抵消吗一般都是坏事多过好事,身上肯定是堕落之气呈现,而好事多过坏事,当然也就是功德金气呈现,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啥气运都没,只有本命气运呈现。

这种堕落之气和功德金气缠身的场面是怎么回事

张仲军被这种奇特的事情搞蒙了,所以一时间根本就没想到做出提醒。当然,就算脑子清醒着,也没法提醒,自己现在是个弱逼,哦,是个筋骨镜高段的小瘪三,如何提醒众人,自己发现前面百米的山坳处有十数个筋骨境巅峰的人物埋伏着呢

不论是埋伏的那十数人,还是张仲军,显然都忘了,张仲军这边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弱鸡,但却有着一位杨兆飞存在着。

这个被功德金光遮挡住气运,让张仲军始终没有看出实力的,平时好像就会巴结张仲军的人物,却是益德宫的宫士

只要稍微了解一下益德宫的制度,就会知道,益德宫体制内,最低级的是道童,然后是道士、再然后是殿士、观士、宫士,再后来才是大家熟悉的司头、执事、监院,最后才是最大的道长

没错,这个世界里,道长可不是对宗教人士的大众称呼,而是一个教派中最大条人物的尊称。比如益德宫的老大,他的直属徒子徒孙自然称师傅,师祖之类的,而下属呢,则称道长。外人当然就称呼为益德宫首。嘉德殿的老大,自然也是称为嘉德殿首。

这是以宫为主称的教派等级制度,而以寺庙为主称的教派却又是另一种等级制度。因为大陈朝把各种教派全都融合为国教,明面上宗教统一,都有着统一的称呼,但那玩意也就是官方文件上体现而已,下面教派中内里却五花八门的自行其事,各种乱七八糟的称呼都是有的。

不过因为道和佛这两种教派实力最甚,所以他们的等级称呼倒也是世人最熟悉的。

对益德宫来说,司头以上都是职务称呼,是管理层,真要说实力如何不敢确定。可殿士、观士、宫士,却是各级战力最足的道士才能拥有这个称呼。

而益德宫总部是宫,府级分部为观,县级分部为殿,可想而知宫士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所以进入埋伏圈,张仲军被浓郁的杀气一激,清醒过来,下意识就要张口叫唤的时候,满脸笑容巴结着张仲军的杨兆飞,突然神情肃穆起来,一声冷喝直接怒吼而出:“到底是哪些不长眼的居然敢伏击我益德宫的人”

他有些愤愤然,自己不过就是忘了给马车挂上益德宫的旗帜罢了,怎么才离开县城没多远就给人打脸了亏自己之前还保证一路安全的把张弘毅这位少爷送到府城呢

不过同时他也有些疑惑,在风武堂的掌控下,风武堂势力范围内,小偷小摸甚至三五人的盗贼、强盗团伙之类的存在不会缺少,但胆敢召集十数人直接在官道上伏击过往行人的事还真有十数年没有发生过了。

想到自己可以拿这证据打击一下风武堂,杨兆飞又不由得自得起来,等下得把这些胆敢拦路打劫的家伙都给逮起来,看风武堂还有什么资格说在其辖区内道路宁靖一路通畅,得狠狠的打他们一次脸才行。

只是杨兆飞没想到,他报出了足以震慑住风武堂地界所有势力的名头后,对方的气息只是停顿一下,然后就以更加狂暴的态度猛地蹿了出来。

狭小的官道上,十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