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吴立淡淡地说道。
于是,俩个女生就跟后面有鬼在追一样的仓皇而逃,俩人的手一直都是死死紧攥在一起的,手心手背全在冒汗有木有张莎莎以她的脑袋担保,这辈子真的没有像现在这样狂命奔跑的,如果是放在学院组织的运动会,那第一的位置非她莫属了。她和夏允美俩人倚在楼梯处拐角的墙壁上一个劲地喘气,俩人相视一笑。
“额,吴叔叔呢”夏允美把脑袋探了出去,那太平间的门还是敞开着的,可是里面却没有人出来。
按理说,他应该也出来了。
等了一会儿,依旧没人。夏允美诧异了,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鬼”这种渗人的脏东西,他的吴叔叔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不测了吧
“允美,那个人怎么还不出来啊我不想呆在这里了,这里好恐怖的说”张莎莎左顾右盼的,生怕有什么东西忽然就出现在眼前。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打他电话看看”夏允美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个键拨了出去,等电话拨通以后那铃声居然是从里面传出来的,音乐空空荡荡地回响在阴森诡异的太平间和走廊里,让人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啪嗒”手里的手机就这样滑落了,夏允美的脑子忽然就空白了,膨胀得很厉害。身后的张莎莎早已吓得两眼汪汪的,浑身抖得就跟筛子似的,她的眼泪“扑哧哧”地往下掉了。
尼玛,太恐怖了好不好
“莎莎,你先回去吧,我进去再看看。”夏允美忽然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她的眼里有着诸多疑虑。
难道世上真的有鬼
“我不,我不要回去,我现在腿是走不动的”张莎莎哭着说道,她死死地攥着夏允美的衣服,一点都不想放手。
“可是吴叔叔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我要进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夏允美虽然很害怕,但是她担心吴叔叔的安危,她不能扔下他不管就这样走了。
吴叔叔,是好人。
张莎莎抖着身子说道“那允美送我下去好不好,我现在一个人不敢下去,我会胡思乱想的。”
“好。”于是夏允美扶着颤颤巍巍的张莎莎往楼下走去,她的心一直都是悬在嗓子眼的,她真的很怕大叔发生什么事了。
大叔你要等我
等张莎莎安全到达下面的时候,夏允美是三步并作两步跑的,她直接是飞奔上去的,然后是一口气冲进太平间的。
“吴叔叔”夏允美着急地大喊道,可是诡异阴气浓重的太平间里根本无人回应。于是,某女生的冷汗“突突”地往外冒了。
该不会真的这么邪门吧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
“吴叔叔”娇小的身影壮着胆子又往里面走了进去,她轻声地叫唤着,浑身透彻冰凉,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
妈妈呀,能不带这样吓人的吗
脚下“哒哒”的走路声音听在耳里不由很是心颤,头皮像是被泼了一层冰凉的冷水似的阵阵发麻,夏允美总感觉身后像是跟了一个人,她全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涌去了,她瞬间害怕得要脑冲血了
555吴叔叔你在哪里
夏允美在经过一具尸体刚想走过去的时候,忽然她的手就被横空出现的一只手给狠狠抓住了,那手就是从白布里伸出来的
“啊”夏允美顿时惊叫连连了,她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她只是一个劲地狠狠拍打着抓住她的那只手,她的心脏要停止了有木有
“哎呦喂,痛死了,不要再打了”忽然那白布被掀开了,从chuang上蹦跶下来一个男生,那脸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就是要吓死过去的那种。
夏允美听到有人喊痛的声音,本来手上被人抓着的重力也没有了,她歇斯底里的狂叫也就停歇了,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鼓着勇气向一边看去。
“啊啊啊”这一看,夏允美顿时吓得眼珠子都瞪圆了,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满脸是惊诧害怕的表情,她忍不住往后退去,腿一软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在眼前的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疤痕累累的,肉是往外翻的,那是新长出来的。肿胀的脸轮廓就像是馒头一样的突兀地高耸着,面目全非根本无法知道原来的真面目。那可以说是眯成一条缝的眼眶是陷在肉里面的,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没有眼睛的整张脸还是淤青遍布的,蜿蜿蜒蜒的伤疤先不说,那溃烂发炎了从伤口流出来的黄黄脓水足以让你的胃一阵翻江倒海,呕吐难忍。
“呕”夏允美还是忍不住吐了,她的胃一阵抽搐。
那只“鬼”先是怔了一下,当他看清楚来者是谁的时候,他的脸上闪过诧异的神色,然后眼里的光芒渐渐地隐晦了,很是受伤的表情。
她这是在恶心自己的这张脸啊
第二百三十章:陈龙是鬼
“夏允美”忽然那只“鬼”开口说话了,眼里满是诧异,他的声音有点嘶哑。
她,怎么会在这里
正在干呕的某女生惊讶地抬起了头,她漂亮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无法置信的表情,她直愣愣地看着他。她是没有听错吧,眼前的这个面目狰狞的“鬼”是在叫她的名字丑陋的男生被她盯得不舒服了,他很是自卑的抬起手把自己的这张骇人鬼脸给遮挡住了,然后默默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夏允美。
“是不是觉得我很吓人”男生苦涩一笑,语气甚是悲凉。
夏允美这下能断定站在眼前的并不是什么鬼,他是活生生的人,还是个自己认识的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陈龙,那个被自己害惨了的男生。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没有了先前的害怕,她满脸歉意地对着男生的后背轻柔说道“陈龙,对不起。”没有多余的废话,“对不起”三个字已经让她的心里像是压了巨石一般透不过气来,她感到很是愧疚,这再怎么样都跟她撇不清干系,她是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