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流沙走出医院,几个穿黑西装的男女迎了过来。
流沙面无表情地说:“有人伤了小玉儿,把这个人揪出来,灭了他。”
“是”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应了声,分头走散了。
第409章 马上把时玉儿找出来
病房外加多了人手把守,附近还有便衣保镖在巡逻,恐怕连苍蝇也飞不进去。
韩爵之坐在病床边,看着奄奄一息的老人,紧拧着眉头,心里有一个疙瘩怎么也消不掉。
快一个小时了,爷爷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爷爷只是受到了惊吓,身体并未受伤。
那么病房里的血,是谁的
门外站岗的两个保镖说,爷爷提到了玉儿的名字,难道这件事跟玉儿有关
很多疑惑,韩爵之想不通。
不知过了多久,陈天宇从外面走进来,汗流浃背,呼吸有些喘。
“少爷,外我们在对面的小区里找到一把hj枪,持枪的人死了。死相相当难看,死无全尸,头被扔到了小区的草地里,应该是从楼上扔下去的,说出来可能你不信,死者是我们找了三年的金虎。”
金虎
韩爵之冷眸微凝,心中更加疑惑了。
金虎是a级通缉犯,几年前曾暗杀爷爷失败,后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他卷土归来,却死无全尸。
而病房里的血迹,亦同样可疑,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天宇又说:“少爷,还有一件事,两个小时之前医院的监控被黑客黑了,到现在还解不开。”
韩爵之沉声道:“查查玉儿在什么地方,爷爷昏迷之前,找了玉儿。”
“是”陈天宇领了命令便转身离去。
韩爵之重新把目光移回老人身上,刚好韩老爷子睁开了眼,见到最亲的孙子,顿时热泪盈眶。
“爵之你来了。”
“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时玉儿呢”
“玉儿她来过”韩爵之反问道。
韩老爷子欲要说话,心口忽然一闷,痛意肆虐蔓延,呼吸越来越急促。
旁边的心电线条波动很大,越来越不稳定。
韩爵之赶紧按下求助按钮,接着用力地握住老人的手,“爷爷,你别激动,没事的。”
“爵之爵之靠过来爷爷有话”老人艰难地开口,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字发不出声来。
韩爵之仿佛闻到了异常的气息,内心失控冒出恐慌,急忙把耳朵附在老人耳边。
“爵之时玉儿是人不要放过”
尽管韩爵之屏住了呼吸,但还是听不清楚老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爷爷,你说慢一点。”
“爵之救玉儿”
终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韩爵之仿佛一下被抽空了灵魂,握紧老人的手,把脸埋在老人的怀里。
就这么趴着,一语不发。
很快,医生进来了。
经过一番抢救,最终无果。
医生一脸遗憾,“韩少,节哀顺变。”
韩爵之倏地回头,对站在门口默哀的手下说:“马上把时玉儿找出来。”
众人:“是”
时玉儿在一间干净白色的卧室里醒过来,人是趴着的。
烟坐在床边,为她处理背上的伤口,见她醒了,不禁要笑她一番,“玉,这半年你的身手落后了很多。”
“呃”时玉儿发出一声闷哼,将痛意压制,咬着牙说,“我在什么地方”
第410章 我这里疼
烟说:“还在华国,流沙说了,你还有任务没完成,我们不会把你带走。”
“开枪的人,抓到了吗”
烟侧过头,看向女孩苍白的脸,笑道:“你受了伤,你觉得流沙会轻易放过这混蛋”
“是什么人”
“韩家的旧仇人,你也是倒霉。”
时玉儿没有说话了。
她的确很倒霉,今年什么霉事都让她碰上了,也不知道要怪谁。
烟又说:“韩良天死了,现在韩爵之在到处找你,不知道是不是把你当成了凶手。”
时玉儿冷笑道:“迟早要跟他反目,随便他怎么想。”
烟也跟着笑了,“你果然是我们当中最优秀的,前一秒还爱得死去活来,后一秒就成了仇人。”
时玉儿可不喜欢被人这么夸奖,都是身不由己,没什么好得意的。
二人就这么尬聊着,直到流沙进来了,烟才走出去。
时玉儿艰难地拉过被子,想要把自己的被遮住,但反手很难完成这个动作。
流沙走过来,伸手帮了她这个忙,随即坐在床边,低声说:“欺负你的人,我已经帮你收拾了。”
时玉儿忍着痛翻过身来,面向男人的妖孽脸,“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家。”
“你没有家。”
时玉儿拆穿他。
“你若想要,这里就是我们家。”
“我不想要。”
这个变态的男人,谁跟他住在一起,谁就是傻逼。
流沙伸手触摸她苍白的脸,笑道:“小玉儿,答应我,以后别再受伤了,我这里疼。”
他摸着自己的心,说出了与他身份无关的话。
时玉儿觉得好笑,亦昧着良心说:“等我伤好了,我就去杀了韩爵之,你会支持我吗”
“你希望得到什么支持”
“我需要几个人手,韩家保镖很多,只有我一个人很难灭他全家。”
“灭他全家”流沙笑得很灿烂。
他就喜欢小玉儿的狂妄自大,多可爱。
时玉儿说:“他们一家都该死,我不会放过他们。”
“好,到时候你要谁,我给你。”
男人欣然的答应了她的要求,接着拿起女孩的玉手,轻轻地亲吻她的指尖。
时玉儿反感的想把手抽回来,但男人却不允许。
“你不让我拥抱你,我只能亲吻你的手,我的小玉儿”
死变态
时玉儿闭上眼,不想再看到这张令她反感的妖孽脸。
男人逐一亲吻完她的五根手指,贪恋地吻到她的手背上,柔软的唇印在她的肌肤上,落下麻麻的感觉。
时玉儿实在忍无可忍,使尽全力把手抽回来,“你想要女人,去找烟,别找我,否则我只会更讨厌你。”
讨厌二字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了男人的心里。
他痛心疾首地蹙额,倾过身子靠近她耳边,发出沉哑的声音,“任何人都可以恨我讨厌我,只有你不可以,嗯”
“我讨厌你,发自内心地,你要把我心挖出来吗”时玉儿不怕死的挑衅,她恨不得这个男人亲手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