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13(2 / 2)

“在我的国家,到女性家里见父母有着特殊意义,是一种婚前的礼仪,我与你仅仅是合作关系,恐怕我不方便去到你家见二老,不过我可以安排时间请你们全家吃饭,不知你们是否赏脸。”

薇薇安顿时笑开了花,“韩先生请客,我们必须赏脸”

“明天中午12点,我去接你们。”

“好的,明天见,晚安。”

韩先生只是应了一声,没说晚安,直接挂掉电话。

转身上床,关了灯躺下来,今天飞了一天,此刻他只想好好休息。

房间里静悄悄的,有风声,还有窗帘浮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

男人终于睡着了。

第461章 我想睡你,给吗

衣柜门忽然打开,一道娇小的黑影从衣柜里悄然无声的走了出来,很快走到床边。

时玉儿稍微低头,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到他脸上的完美轮廓。

跟五年前一摸一样

想到此行的目的,她不敢分心,伸手想要去拔男人的头发。

玉手刚伸到男人脸前,男人陡然睁开眼睛,同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时玉儿心头一紧,出于本能的跟他过了两招,只是男女有别,即便是她最好的状态,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更何况,如今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床上,单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单手控制住了她的一双嫩手。

“啪”灯开了。

眼睛刺痛过后,时玉儿第一眼看到了男人大敞的胸膛,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透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时玉儿撇开眼睛,看向别处,同时扭了扭身体,却动弹不得。

头顶传来男人森冷的声音,“你是谁”

这一层楼都被他包下来了,入口全都有人把守,不可能有人能混进来。

除非她是酒店内部人员,或者其他身份。

比如说,杀他的人。

时玉儿鼓起勇气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样陌生又充满杀气的眼神,提醒着她,他把她忘的很彻底,否则不会对她这么残暴。

这样挺好的。

时玉儿强逼自己露出一个可爱动人的微笑,“我想睡你,给吗”

话音刚落,男人忽然加重手劲儿,几欲要把她的手骨捏碎。

“额、”时玉儿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韩爵之冷眸微凝,声音不带丝毫情绪,“谁派你来的”

时玉儿咬着牙,强颜欢笑,“我自己想睡你、啊”

突然失控的惨叫一声,源自男人突然将她的手抬高,重重的砸到了床头上,发出骨骼错位的声音。

时玉儿能够感受到,她的左手恐怕已经断了。

痛意袭来,冷汗直流。

她颤抖着身体,右手不敢妄动,声音也在发抖,“你见过不拿武器来杀你的傻逼吗”

男人微微皱眉,意识到她并未携带武器,且身手也弱不经打,他才稍微放松了力道,但并未松开对她的制服。

“你闯进我的房间做什么”

“我想睡你”

她还是这句话。

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把她另一只手拧断,无意间看到女孩的口袋里露出半截木梳。

一股熟悉的感觉稍纵即逝,令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的手。

将木梳拿起来,想要寻回刚才流失的熟悉感觉,但无迹可寻。

目光移到女人身上,她在皱着眉,右手捂住左手断开的地方,痛得牙齿在打颤。

拿一把木梳来杀他,的确很不合常理。

她不是来杀他的,而她也竟然不怕被他杀死。

“你是什么人”

“把梳子还给我。”

时玉儿答非所问。

韩爵之非凡没有还给她,甚至还把梳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时玉儿陡然瞪大眼睛,刚才被折断手都没有一点反应,此刻却动得厉害。

第462章 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

她抬起右手,用力地把男人推开,翻身探向垃圾桶,想把梳子捡起来。

韩爵之从背后搂住她的细腰,将她甩回床上,“别浪费我的时间,告诉我你的身份和接近我目的。”

“我都说了,我想睡你,你不睡就让我走。”

“你找死。”

韩爵之冷声说完,拖住她那只断了的手臂,将她拖下床。

时玉儿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男人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痛苦皱眉的脸。

时玉儿忽然抬眸与他对视,唇角勾起一抹凄美的弧度,犹似即将凋零的玫瑰花,绝望中透着释然。

韩爵之的心,想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剜开,有什么东西从里面跑出来。

那是一张永远都看不清楚的脸

她在对他笑

该死的,又是这张绝望的笑脸

每次失控冒出来,而他却怎么也看不清那张脸的模样,只知道她在对他笑,笑得却又是那么凄凉。

那抹凄美的笑容,竟和这个女人笑起来一摸一样

韩爵之猛地下蹲,伸手揪住她的衣领,粗鲁地将她的脸带到他面前,情绪愈发激动。

“你到底是什么人告诉我,你是谁”

声音越来越弱。

男人的身体,突然倒在她身上,竟昏迷了过去。

“韩爵之,你怎么了”时玉儿试图把他推开,但她的身体被他压在地上,单单一只手也没办法把他推开。

连续喊了几声,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这一刻,那颗死了的心,突然狠狠地痛了起来。

原来不是没感觉,只是没有真正去面对,才不会觉得痛。

韩爵之

韩爵之

对不起,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

眼睛有些湿润了,她抽出手来把眼泪擦干,但眼泪仍然止不住。

静静地哭了一会儿,终于哭停了。

时玉儿怕他突然醒过来,使尽吃奶的力,好不容易把他从身上推开,呼吸喘得厉害,好几次差点喘不上气来。

从他头上拔了几根头发,装进口袋里,就想要离去。

看着男人昏迷的睡颜,垂低的眼帘,以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