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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过去了。

直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苟乐”的生日一直是人们饭后茶余的佳话。

世界另一端的某个小岛上。

时玉儿在网络上看到了韩爵之发的微博,心情高兴中难免有些失落。

五年了,这是她第一次缺席儿子的生日。

阳台上的百合花,终于开了,但流沙还没有回来。

接下来,快到全文的第二个高潮了,会有一点铺垫

第697章 谁在那里

时玉儿觉得奇怪,这是流沙第一次迟到,给他发了信息也没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花开之后的第二天,鲁德医生忽然生病了。

伊茶为了照顾她爷爷,特地请了假,称几天后再来给时玉儿做产检。

时玉儿也没怎么在意,依然自己一个人快活。

可惜好景不长,到了第三天,时玉儿也生病了,虽然只是普通感冒,但对她来说却非常严重。

时玉儿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还是觉得冷。

给伊茶打了电话,伊茶不接。

佣人们不懂医术,又不敢把她送去医院,去请了几次伊茶都没成功,最后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的。

如果时玉儿出了事,流沙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可怎么办

时玉儿也不知道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快死了,赶紧拿手机给流沙发遗言:流沙,我可能要死了,等你回来,记得把我的骨灰送回去给韩爵之,拜托你了。

消息刚发出去,阳台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声音。

时玉儿放下手机,警惕地看向窗口,有人在那里

“谁在那里”

没人应她。

时玉儿赶紧掏出手枪,忍着身体的难受,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到阳台上。

当她踏出门口的那一刻,忽然有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从窗帘中伸出来,握住了她的手臂,差点把她吓破胆。

“啊、”

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喊出口,那人就把她的嘴巴捂住了。

时玉儿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两只眼睛陡然瞪大了瞳孔。

好恶心,是血和腐肉的味道

欲要把血人推开,耳边响起了男人沙哑沧桑的声音,“玉,我回来了。”

“流沙”时玉儿惊呼一声,身后的男人忽然倒下了,她急忙转身扶住他。

男人身上没有一处安好,全身都是血,衣服也烂了,头发上粘着泥泞和炮灰,脸上全是擦伤的痕迹,两只眼睛都肿了,其中一只完全睁不开,另一只只能睁开一条缝。

看到男人遍体鳞伤的模样,时玉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她认识他以来,他伤得最重的一次

“流沙,你、你怎么了”时玉儿抱着他坐在地上,一边颤抖着拿出手机,给伊茶打电话。

伊茶一如既往地拒接,时玉儿在心里骂了一声,恼火的把手机扔地上。

随即走到男人身后,伸出双手,从背后抱住他,试图把他拖起来。

男人似乎已经神智不清了,身体一动不动的,发出费力的喘息声。

时玉儿不知怎么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孩。

“流沙,我没力气拖你起来,你能不能听见我的话,自己站起来,我扶你到床上你起来好不好”

男人仿佛听见了她的声音,抬手握住她搭在他胸前的玉手,发出难听的声音,“别哭,我没事”

说着,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

时玉儿急忙扶住他,步履艰难地走进屋里。

快走到床边时,男人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我身上脏,先进浴室,帮我洗干净别弄脏了你的床”

第698章 单独行动

时玉儿想说她不在乎,又想到他这身伤如果不洗干净,就很难上药,就扶着他走进了浴室。

流沙从来不洗热水,加上岛上气候温暖,时玉儿带他到花洒下方,就直接拧开了冷水,淋在他头上。

像洗衣服一般,她用力的揉搓着他身上的泥泞,有伤的地方稍微减轻力道。

把头部洗干净后,她才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把一个浑身是伤的血人洗干净是个大工程,时玉儿忍着感冒头疼的痛苦,坚持为他洗完全身,最后实在没力气了,直接瘫倒在浴室里。

此时流沙的神志已经清醒,虽然身体使不出力气,但他的意志力非常强大。

她喘得很厉害,脸色苍白,两只眼睛很红,双手放在隆起的圆肚子上,身上的衣服被溅湿了,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显得十分憔悴。

“生病了”男人开口问她,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大小伤口。

时玉儿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强颜欢笑道:“感冒好多天了,对不起,我没力气给你上药了,你叫伊茶来吧。”

“伊茶呢”

“她不接我的电话,鲁德医生生病了。”

“她找死。”流沙咬牙说完,硬是逼自己站起来,走到时玉儿面前,将她打横抱起。

时玉儿愣愣地看着他面不改色的俊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个家伙无论自己有多难受,从来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和委屈。

认识他这么久,她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怀抱,竟是如此的温暖。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体变暖了

“流沙,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别乱动。”

说话间,流沙把她放在了床上。

时玉儿头很晕,躺下后困意来得极快,还想说点什么,但眼皮子却开始在打架。

隐约之间,她看到流沙离开了又回来

终于忍不住,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

“没用的,伊茶踩到了流沙的底线,谁也救不了她。”

“伊茶一死,玉会很危险。”

“流沙不会杀了伊茶,但不会让她好过”

是烟和鲨头的声音。

时玉儿想要坐起来,但试了几下,腰上使不上力气。

烟见她醒了,立即走过来,将她扶起来。

时玉儿抓住她的手问,“流沙呢他怎么样了”

“他还好,死不了,在隔壁房间休息。”

“扶我过去看看他。”

烟点头,小心翼翼地扶她下床。

时玉儿忍不住要问:“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烟说:“本来行动结束了,但流沙说要自己去一个地方,不让我们跟着,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惹了那么重的伤回来。”

时玉儿顿时语塞,那家伙最近变得好奇怪,等会儿一定要问问他。。

进了隔壁卧室,流沙躺在床上睡着了,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

时玉儿坐在床边,让烟退了出去,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醒了。

在他的眼睛扫到她身上时,时玉儿开了口,“烟说你单独行动了,你到底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