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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沈亦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夏悠然觉得下颌传来了阵阵的痛,然而,再痛,都抵不过心中的痛。

他竟然怀疑她他怎么可以,那么昨天晚上对他意味着的是什么呢是无数一夜情的中的一次而她也只是无数跟她逢场作戏中的女人的一个吗

是她错了,是所有人说他对她不一般的人都错了

他对她,没有半分的情分,所有的一切,或许只是他想要把她骗上床的把戏而已。

“我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夏悠然几乎是吼出声来的。

管深此时脸上已然没有了平时戏谑玩笑的表情,和陈萧然两人走上前来,拉走了沈亦南。

夏悠然突然觉得下颌一松,她伸手抚摸着隐痛处,眼中泪已盈眶,可依旧抿嘴蹙眉,眼睛锐利的盯着沈亦南。

“南少,这还没有搞清楚是不是悠然所为呢或许是有人用她的电脑发了这邮件呢”陈萧然一手拉着沈亦南的手臂,一边表情严肃的说。

沈亦南甩开了他俩的手,不再去看夏悠然,转过身走到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们。

他用背影对她,不就是已经确信她才是这个内奸了吗夏悠然心伤,昨晚越是缠绵,今日的心就越伤。

管深也附和道:“是啊,悠然,你好好想想,昨天下午5点左右,除了你,有没有人碰过你的电脑”

夏悠然脸色苍白,一脸委屈,眼中有着哀怨,气愤,她低下头想了想,多想能够想到什么蛛丝马迹来证明自己确实没有发过那一封邮件,然而,没有。

昨天下午他们开完会之后,大概三点多,之后她就一直到下班,都没有离开过座位。

夏悠然对着他们,摇了摇头。

“这”管深为难的说道:“悠然,昨天只有你碰过你的电脑,只有你知道我们合同的内容,邮件又是从你的电脑发出去的,再考虑你与凌寒羽非同一般的关系,很难让人不作他想。”

夏悠然知道,一切都指向她,几乎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只是

夏悠然咬了咬牙,坚定的说道:“可是我真的没有发过那封邮件,是真的没有,是我做的我为什么不承认,凌氏企业大把我的位置,我为何要苦苦辩驳留在这里”

“或许,你是想继续留在这里为凌氏筹谋划策呢”

沈亦南低低的声音传来,他没有转过身来,夏悠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话已经足够叫她寒心,他的表情和眼神肯定只会雪上加霜。

“我没有,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就是没有,如果你不信,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反正对于你来说,我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夏悠然看着她的背影说道,这话,一字一句说出来都极其的艰辛,一字一字的都敲打在她的心中,钝钝的痛,眼泪再一次泛上了眼眶,盈盈若水波荡漾,却迟迟不见它滴落,她在忍着。

“南少,我觉得悠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事情还需要好好的查探查探,不能就这样定了她的罪呀。”管深看着夏悠然委屈的表情,对着沈亦南说道。

陈萧然也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若是她真的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不可能一直以来不留下一丝蛛丝马迹的啊,我们不能一点都没有觉察才是啊。”

这时,沈亦南才慢慢的转过身子来,暗沉黑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夏悠然,脸上依旧有着难以褪去的怒火烧过的痕迹,他冷冷的,不带有任何感情的说:“那好,我就查,如果让我知道的确是你,令我失去了与简氏的合作,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这话时候缓缓而来,徐徐的如春风,可吹到夏悠然耳边时,却凌厉如刀子般刮过。

夏悠然看着她,嘴唇被她咬得渗出了一丝丝的血迹。

她冷笑着说:“好,如果不是我,我也要让你知道,你错得有离谱”

夏悠然转身,开门,出去,走至办公室外的楼梯口无人处,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哗啦啦的汹涌而出。

她蹲了下来,小声的呜咽,她许久没有这样哭过,她以为自己是很坚强的,但是原来,如果你太依赖一个人,太喜欢一个人,那么就赋予了这个人伤害你的权利。你所谓的坚强,他轻而易举的,仿佛只消抬抬手,便足以轰然倒塌。

夏悠然走出了办公室之后,沈亦南走到了沙发上,坐下,一声不吭。

他看到了夏悠然临走时的眼神,犀利而决绝,那是恨透了一个人才有的眼神。

陈萧然开始找安保调出了监控录像,查看了一番之后说:“下午五点左右,的确没人靠近夏悠然的电脑,由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用过她的电脑,这点夏悠然说的也没错。”

管深愣了愣说:“这么说,真的是夏悠然看不出来啊,总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她”低沉的声音响起,让管深和陈萧然错愕了好一会儿。

“南少你说什么”管深皱着眉头问:“不是她,那你刚刚这么狠的对她做什么再说了,如今证据都指向了她,不是她又会是谁”

陈萧然也皱着眉头看沈亦南,一脸怔忪。

“不管怎样,信息的确是从她这里泄露出去的,不管她是有意抑或是无意,我都不能不对她加以训斥,更重要的是,我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我的眼皮底子下耍花招,若是不这样对夏悠然,只怕让敌人有所防范,这样可能会打草惊蛇。”沈亦南淡然的说道。

管深暗暗的吁了一口气,终于露出笑容说:“原来南少已经知道了不是夏悠然啊,吓死我了,见你刚刚那样对她,还以为你已经认定了是她了呢。看着她刚刚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怕是一时半会会恨透了你。”

沈亦南想到她的眼神,心中掠过一丝心疼,脸上却露出了一丝阴狠说:“现在我只想知道,是谁,搞得我和简氏合作不成这个人,我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陈萧然跟管深对视了一眼,终于忍不住问:“南少,为什么你这样重视和简氏的合作”

这个问题他俩早就想问了,跟简氏合作,沈亦南超乎寻常的关心和在意,可是利润,并非有多大。

“简氏集团,在a市也算是发展了数十年的家族企业,是由简皓天一手创立的,在手里,也曾发展得如日中天。”沈亦南的目光逐渐深远,想是在思考,更像是在回忆。

“那时我才十岁,我们家搬到了简皓天的家附近,和他成为邻居,他虽已经是一个集团的总裁,私下却和蔼和亲,对我这个小孩也很是照看,并时常会教我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还有一些公司管理的窍门,他算得上,是我的启蒙老师。”

“就在我十岁那一年,简太太生下了一个女孩,叫简淡凡,寓意简单、平淡、平凡。她可爱极了,像及了小娃娃,我没有姐姐妹妹,因而对这个孩子尤为的爱护,这本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庭。”

陈萧然和管深静静的听着,管深还是耐不住的说:“可如今的简氏集团,只听说简浩然,没听过简皓天这个人啊”

“是的,因为早在十五年前,年仅五岁的简淡凡,跟简氏夫妇,从乡下归来的时候,山路崎岖,随车跌入山下的河流中。湍湍急急的河水中,打捞了数日,只见车,不见尸骨,大约已被冲入海中,消失不见了。”

陈萧然静静的听着,皱着眉头,看了看沈亦南有些哀伤的脸,说:“怪不得,一直没听过简皓天的名字,所以简皓天死后,简浩然就接管了简氏,成为简氏的总裁”

沈亦南沉凝了片刻,点了点头。

“这跟我们要和简氏合作有什么关系”管深蹙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