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对她没有帮助。
洛普紧握着手中拿着的水杯,试图让水产生运动,但即使念出了书中找到的小咒语,也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她质疑是否需要使用这个咒语才能操纵面前的水。
当杰拉修女还在的时候,洛普一直在等着追上她的元素承载者,因此她没有向这位白女巫询问她是如何控制土元素的。她把水送到嘴边,喝了下去。喝完水后,她把玻璃杯放在床边。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给白女巫们写一封信是最好的选择。
“你认为我给沃维尔写信会显得可疑吗?给那些女巫们,”她问图尔。
“非常可疑。现在什么都不要寄。议会派女巫们去不同的教堂工作后,决定密切监视她们,毕竟还有黑女巫在试图让白女巫站在其他人对立面,与她们为伍。”
“她们以后会被允许融入社会吗?”如果所有生物——人类、黑女巫、白女巫、吸血鬼、堕落吸血鬼、半吸血鬼和纯血吸血鬼——中,有一种生物的生活最为艰难,那就是白女巫。她们总是受到审视的目光,尽管她们中的很多人并不愿意与其他生物交往。
“不会很快,”图尔回答她,“但是赫伯特领主已经承诺会照顾那里的女巫们,并确保那里的人们逐渐接受女巫的存在,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接受莱克为白女巫开辟的生活道路。”
“这仍然很艰难。”
“没有人说这会很容易。安东尼奥神父已经被告知了这次考试的利弊。白女巫总是会把人的福祉放在首位,不要像白女巫那样,洛普,”图尔给出了他的自私言论。他不想她变得和其他白女巫一样,“不要像温顺的绵羊一样随波逐流。要自私一点。”
“我不会的,”洛普一生中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好事,当她回答图尔时,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做让别人陷入困境的事情。当然,她会考虑自己,但不会以牺牲他人为代价。否则,她和黑女巫就没有区别了,“你有没有杀过本不该杀的人?”她问他,绿色的眼睛盯着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坐到床上。
“我有过,但我并不后悔,”他回答她的问题。他拉起床脚的毯子,准备在床单上舒服地躺下,旁边还有一本准备阅读的书,“如果你问我是否后悔杀了他们,我会说不会。我对此感到抱歉,但仅此而已。我有很长的生命要过,而背负悔恨的包袱对于一个人来说太重了。它会腐蚀你,不亚于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