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好不容易这么靠近她,好不容易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可他清楚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合时宜,也只会让她更加生气,所以他唯一能够说的就是告诉她医生很快就来。
萧盈盈身体却抖得更加厉害,她双手死死掐着楚云泽身穿单薄衬衫的手臂,因为痛苦狠狠地撕扯,掐着。
纤长的指尖隔着单薄衣料掐破了皮,顿时楚云泽洁白如雪的衬衫手臂上被鲜红的血液所渲染成一片玫红。
楚云泽身上的衬衫被撕扯的衣衫不整,他一点都不在意身上被萧盈盈掐的到处都是血。
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人,他要的是她平安无事,他要的是她健健康康,他要的是她永远开开心心的,而不是现在她这么痛苦的在自己怀里。
她痛,他更痛。
“大少爷,医生来了。”很快,管家亲自走了进来,跟随而来的是匆忙而跑来的一名私人医生。
当管家走进看到楚云泽衣衫不整,洁白的衣服上满是鲜红血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医生看到这一幕也愣住,忙喘气的问着:“大少爷,这血是”
“是我的,我没事,快给我妻子看病。”楚云泽虽然这么说着,却不愿意和萧盈盈分开丝毫,他又说:“她很痛苦,身体好烫。”
医生连忙上前先看了看萧盈盈的脸色,又拿出听诊器听了一下诊,他开口问:“大少奶奶,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第918章 她的病很危险
萧盈盈整个人都被疼的浑浑噩噩,但她听到了医生的话,她想开口告诉他,可惜,连张嘴都困难。
楚云泽直接说:“痛,你看不出她很痛吗”
医生迟疑了一下,他直接准备药,拿了注射器配药之后将药注萧盈盈的身体之中。
“这是什么”楚云泽追问,“她身体很虚弱,太烈的药能不用就不用。”
“镇静剂和止痛剂,大少爷放心,暂时先缓解大少奶奶的痛苦。”医生连忙回应楚云泽。
很快,药似是就产生了效果,心情极差的萧盈盈只有轻微的痉挛,眉目间的痛苦也稍微减轻了一些。
“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医生看向楚云泽问道。
“她认为她是感冒了,吃了一些感冒药。”楚云泽边说,边伸手将放在床前柜上的药盒拿给医生。
医生接过看了一眼,他又看向萧盈盈说:“大少爷把大少奶奶平放在床上,我仔仔细细调查一下。”
楚云泽下刻小心翼翼地将萧盈盈放在床上,下刻看向一旁站着的管家他紧张的吩咐:“去端些清水过来,还有,让老爷子和小少爷不要来这里。”
“是,大少爷。”管家立刻会意,快速转身离开。
医生先看了看萧盈盈的眼睛,他惊愕的说:“大少奶奶应该不止服用了感冒药,而且大少奶奶也不像是感冒的症状”
边说,他拿起体温计又说:“体温40°,成年人发烧到40°是要烧死人的,而且,并且,大少奶奶的心跳太快了,比平常人快了一倍,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那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楚云泽听着一声的话,心紧紧地揪在一起,然后语气带着严厉:“绝对不允许我夫人出事,绝对。”
“大少奶奶的瞳孔放大,体温异常,我个人建议立刻送进医院,做一个彻底的检查,丝毫都耽误不了。”医生被楚云泽身上散发的寒冷气息而满头大汗,他忙忙说着。
楚云泽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弯下身就将睁着一双显得呆滞眼睛的萧盈盈抱在怀里,快速的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赶紧跟过来。”
医生连医疗箱都没怎么收拾快速的跟在了楚云泽的身后。
随后,整个楚家的佣人都看到了他们的大少爷楚云泽满身是血,怀里抱着他们的大少奶奶惊慌失措的上了车,快速的离开。
在游乐院内的楚天行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眉头紧蹙,不过在看到正玩滑滑梯开心的温暖时,他选择隐藏住情绪,一脸的慈爱模样。
萧盈盈病倒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温暖,否则,温暖会害怕,会哭,会痛苦,到时候楚家又要乱成套了。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一路上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硬闯红灯,直接开到了a市最高级的私人医院前,提前接到通知的医院早就侯在一旁等候楚云泽他们的打来。
一下车,他抱着萧盈盈就慌乱大喊:“来人,来人。”
第919章 血液有化学药品
等候的高级医生们快速上前,言道:“请大少爷将大少奶奶放在病床上。”
楚云泽这才松开了萧盈盈,将她放在病床上,紧接着就是他惊慌失措的跟在后面,眼睁睁的看到萧盈盈进了急救室。
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他也走了进去。
各种最先进最高端的仪器摆放在急救室内,被注射了镇定剂的萧盈盈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任由眼前这些医生在她身上动来动去。
她的眼前是天旋地转的,她好像自己置身在云端,漂浮不定,感到恐惧,感到兴奋,感到烦躁,感到内心的空虚。
这不是她,她很清楚,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知道。
医生对萧盈盈抽血,甚至解开了她的衣服,外露的肌肤上不是嫩滑的毫无瑕疵,而是带着很多就算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很明显的伤疤。
这些伤疤是曾经宁氏千金宁乐筱被叶雅清蛊惑,直接买凶杀人差点撞死萧盈盈的证明。
楚云泽不远处,他的心仿佛都要停下来了,他无时不刻的在恐惧之中。
她的身上除了伤痕,还有他们前两天在一起恩爱时,他在她身体上留下来的朵朵草莓印,那么的明显,却在此刻如此的刺目。
他害怕,他一直都处于害怕之中。
曾经她出车祸之后,她就是在这家私人医院动手术,一直到养好伤。
这一次,她又来到了这家医院,却和上次一样躺在这冰冷的病床上,病倒。
他怕。
他真的很怕很怕。
一想到她曾经出车祸他差点失去她,他就怕的快要死掉。
她偷偷去了日本,那几年他依旧处于恐惧之中。
恐惧、惊恐、害怕,从她车祸以后,他差不多一直都在害怕,害怕自己的谎言被揭穿失去她。
害怕她不高兴。
害怕她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