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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愿看到他们伤心落泪,便把这件事生生的忍下来了,不料却留下这个孩子,茹梅便想要是死了就是一尸两命,现在,姑娘让我进去,没凭没据,就是比府中的下人们还不如啊,以前我还能清清白白的当人家的正投娘子,现在这一切都毁了。”

杨茹梅说的悲痛欲绝,泣不成声,她身后的丫头也抱住她嚎嚎大哭道,“我可怜的姑娘啊,你以后可怎么办啊。”两主仆抱头痛哭,周围人又围拢几层,听了杨茹梅这番话都对阳宁伯府指指点点。

锦绣眸子里极快的闪过一丝厌恶,说的这么好听,还不是要一个身份,这孩子是谁的种还没搞清楚呢,她这么想着,可面上又堆出一个温柔的笑脸道,“杨姑娘看你说的,我们夫人只是请你进去坐坐,这大冷天你跪在这里对孩子也不好,我们夫人当心你的身子,等四少爷来了,确定你的身份,再把杨老爷杨夫人请来商量。”

锦绣说的非常动听,那青衣丫头站起来却往地上啐一口,指着锦绣的鼻子伶牙俐齿骂道,“说的是冠冕堂皇的,谁知道你们阳宁伯府搞的是什么阴毒计策,我们姑娘进了这道门来有没有命出来,你们要是真的想好好商量,为什么派人来要把我们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弄掉,我们姑娘身子不好,这闹不定就是一尸两命的事,你们也真狠心,为了攀附世家贵女,竟然能罔顾人命,连亲孙子也不要了,难怪那贵女看不上你们阳宁伯府。”

她这话一说出口,众人都哗然,不禁联想到这几日阳宁伯府和沈府的传闻。

第八十五章 许妻之位

阳宁伯夫人把纪英杰叫了过来,问道,“外面那姓杨的女子,你可认识。”

纪英杰失了秀才的身份,这几日被阳宁伯夫人拘在府中,正好不耐烦,听了这话,便道,“哪个,我怎么会认识。”

纪念蕾插话道,“我就说四哥不认识,一定是骗子,娘快赶走吧,跪到我们门口讨厌死了。”

一个丫头瞧着阳宁伯夫人脸上露出不满意的神情,笑道,“四少爷,这杨老爷是上林苑监的右监丞,他家的少爷和你是同窗呢,你可曾去过他们府上。”

这么一说纪英杰便想起在国子监中常跟在他后头的不就有一位姓杨吗,好几个月前他的确邀请他去他们家喝酒,他也去了,是睡了一个女人,他也知道那是杨君祥来讨好他的,便不在意。

这么一想,纪英杰就道,“把她接进来吧。”

阳宁伯夫人虽然早已猜到了,可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女人可没有多大喜欢,可那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是纪家的第一个孙子,可是要紧的。

见锦绣她们还不进来,阳宁伯夫人有些不快,正欲叫人去催催,就见一个丫头急忙过来禀告道,“那杨家的姑娘不肯进门,说不清不楚的进门也没个身份。”

纪英杰对这些事情实在厌烦道,“这点事都办不好,给她个姨娘身份,让她进来就是了。”

那丫头抬眼偷偷看着纪英杰道,“杨姑娘说她本来就不情愿的。”

“啪。”她话一说完,阳宁伯夫人立刻瞪起眼睛,一拍桌子,道,“她这是说是我儿强迫她的,她今儿不进门,是想让我八抬大轿去请吗。”

纪英杰也嘲讽道,“一个姨娘就是抬举她了,要不是看她肚子大了,我会纳她为妾吗,她不愿意就算了一个小管事的女儿给我纪英杰生孩子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阳宁伯夫人也道,“你再去看看,咱们府中只能给她这个身份,她自甘下贱没名没份就有了孩子,还想要什么。”

那丫头犹犹豫豫,道,“杨姑娘硬说四少爷是用强的,现在那门口围了一堆人,锦绣姐姐让我来请夫人出去看看,还有,还有那杨姑娘身边的丫头说咱们府上为了求娶世家女子,就派人要把杨姑娘肚子里孩子打掉。”

阳宁伯夫人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了,这事情太不对了,是杨家信口胡说,还是有人安排的。

纪英杰愈加不屑了,伸了个懒腰道,“让她打吧,说少爷我用强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这样的女人给我生孩子我也不稀罕呢。”

阳宁伯夫人心里正憋着一团火气没处发,听纪英杰说了这么没脑子的话,瞪了他一眼,道,“你惹出来的是非,府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去碰同窗的妹妹,现在人家说你用强,你的名声已经毁了一半,还想把另一半也毁了吗。”

纪英杰怒道,“她自己送上门来的,现在叫几个人赶出去就是了,她敢怎么说,娘怎么责怪我,却不帮我解决。”

阳宁伯夫人微微叹了一口气,此刻在心里万分后悔把儿子养的单纯不知事,现在儿子还不明白自身的处境,这杨家女儿可不是普通的平民女子,也算出身官家,她说的明明白白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纪英杰的,要是今儿她一赶,那阳宁伯府的名声可算是臭不可闻,阳宁伯一世平庸靠的就是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名声,同沈家的亲事已经损去大半,还是她费劲心思把两家换了庚帖的消息传出去,现在杨家这么一闹,这京城中还有人愿意跟阳宁伯府结交吗,最重要的是纪英杰已经有了污名在身上,还要在背上一个。

阳宁伯夫人平复了下心情,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劝道,“你年少太不知事了,这杨家下了个套子给你钻进去,你怎么就不知道考虑,这不是丫头,这是官家的女儿,七品再小也是为圣上办差事的,你怎么就是不懂。”

纪英杰不喜欢听这话,总觉得阳宁伯夫人把这件事情想的太严重了,待他有一天能高中状元,才名满天下,还有谁敢说他的闲话,他虽然怨恨沈家向圣上革了他的秀才之名,却一点也不担心总觉得以他的才名明年又会考中的,竟一点都不考虑有了圣上的话在前还有人敢用他吗,他眼珠子转了几下,把这件事含糊过去,让他娘去解决,先就对阳宁伯夫人陪了个笑脸道,“是儿子错了,还是娘好,这事娘就替我解决了吧。”

阳宁伯夫人见纪英杰服了软也不好再责怪,叫丫头过来换了一身衣裳,就往外头走去。

站在大门外锦绣见到那小丫头指着她的鼻子骂,心里火气就往脸上蹭,道,“你这丫头说话好没道理,我们阳宁伯府都不知道你们姑娘,怎么会派人去打掉你姑娘肚子里的孩子,你们自己臆想出来的故事,想巴着我们阳宁伯府,再说,”锦绣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你们姑娘这肚子的种是谁的还没弄清楚,说不定那跑去打掉孩子的是别的府上派人过去的,就跑来诬陷我们阳宁伯府。”

杨茹梅一听这话,更加哭的肝肠寸断,死去活来,哭道,“你,你怎么如此污蔑我的名声。”

那丫头也不回嘴了,又抱着杨茹梅声嘶力竭的哭喊起来,“我的姑娘啊,我可怜的姑娘,是纪英杰那畜牲玷污了你,如今他们府上还想把污水往姑娘头上泼啊,我的姑娘啊,你以后还怎么活。”

周围的见她们主仆如此可怜,纷纷指责阳宁伯府太过分了。

锦绣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家,被人这样指点早就羞红了脸,那丫头的哭喊声一波高过一波,她瞧见不好,这样下去,整条街上的人都听到了,便让人过去把那丫头拉起来。

谁料那丫头又叫嚷起来,“打人了,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啊,阳宁伯府仗势欺人了。”

阳宁伯夫人出来,就瞧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