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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2 / 2)

李暄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嘴边的笑容更深了些,他眉间不自觉变得格外温柔起来,这样的沈幼瑷可爱极了,他以前为什么要学谢秋扬那个笨蛋呢。

林寿拿起马鞭子准备驾着马离开,无奈那马却不听使唤在原地踏步,李暄牵过那匹马,林寿一愣,准备唤沈幼瑷,李暄挑花眼轻轻一挑带着点锋利,斜了林寿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似乎在问没有我你能驾着马车吗,林寿见他只往前面领路,也歇了唤人的心思。

没走多远,便见沈齐安驾着一匹马找了来,瞧见李暄正在前面牵着那辆马车走过来,眼眸微闪,立刻从马上下来,对李暄拱手笑道,“多谢小王爷救了了小女。”

紫墨听到外面动静,微微掀开窗帘把目光探到外面见到沈齐安正在跟李暄说话,又扯下帘子道,“姑娘那人还在,你可别出去,大老爷跟在他说话。”

沈幼瑷正在闭目养神听到紫墨的话微微睁开眼眸,也不言语,她从没见过有人那样盯着她瞧的,那人的目光似乎陌生中还带着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们已经认识多年了,可是她们明明就见了几面。

这时,紫墨发现车厢角落里的地上躺着一个紫锦荷包,她唤了声沈幼瑷道,“姑娘,你瞧,那是什么。”

沈幼瑷瞥了一眼道,“拿过来瞧瞧,里面是什么,可有瞧着是谁留在这儿的。”

“刚才还没有呢,我上马车的时候没见到过,就是刚才小王爷靠近过。”紫墨把那个紫色荷包拿过来,递给沈幼瑷,“姑娘我下去还给他,咱们可不能要他的东西。”

沈幼瑷感觉握在轻飘飘的,仔细感觉却像是一张纸条,不像是李暄随身携带的荷包,倒是像是他有意留在这里的。

而李暄跟沈齐安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紫墨打开帘子,却见李暄走了,沈齐安上前,问道,“瑷姐儿可受伤了。”

沈幼瑷下意识的握住这个荷包回道,“父亲,没事,刚才是小王爷救了我们。”

沈齐安道,“我知道了。明日我会备一份重礼去定北王府。”

紫墨道,“大老爷,我们门姑娘被人算计了。”

紫墨犹豫看了沈幼瑷一眼道。“姑娘素日和善从未跟人有过节,只有上次进宫时遭到了六公主的算计。”

闻言,沈齐安眉头轻皱,六公主养在贤妃宫中,生母的地位不高,这几年仗着贤妃的势,越发嚣张了。顿了顿他道,“瑷姐儿等会儿坐我那辆车,这段时间没有传召不要再进宫了。六公主。”他眼神闪过一丝冷光道,“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厉害。”

今日六公主做的手脚可算触到了沈齐安的底线,虽是金枝玉叶,但一个生母低下的的公主也想动他的女儿。看来还是他在朝中太温和了。贤妃一派想拉拢他,却又允许六公主针对他的女儿,这才刚开始呢,要是他真的站到四皇子后面,他们一家还不是成了四皇子一系的奴才。

沈齐安由小见大,想养在贤妃膝下的一个公主都真没阴狠毒辣,今日要是沈幼瑷从马车上摔下来,没死也要养一阵。他让沈幼瑷上了另一辆马车。

而沈幼婉和沈幼晴早就先回去了,一路平坦。终于回到沈府。

琼芳院里,众丫头都围着火炉等着沈幼瑷,见沈幼瑷回来之后,红筏给沈幼瑷端了一杯热茶进来,

紫墨道,“给姑娘准备热毛巾,我给姑娘揉揉膝盖,这跪了一个晚上,可入了寒气。

林嬷嬷叹一口气道,“今日姑娘可真是受累了,刚才我听着宫中传来七声丧钟,便知道太子逝世了,这大过年的,没想到却出现这种事情,还好姑娘回来了,嬷嬷给你熬了些燕窝粥,姑娘暖暖肚子。”

说着,林嬷嬷端了一碗粥过来,紫墨也劝道,“姑娘也吃一点,跪了这么久,也累了。”

沈幼瑷点点头道,“嬷嬷放在这里吧,今晚,你们几个可要守岁。”

绿萼道,“姑娘跟紫墨姐姐去休息,林嬷嬷刚还跟我们说,今儿这个年一定会比以前冷清许多,不过总是要守岁的,就我跟红筏姐守着吧。”

“如此也好。”

沈幼瑷喝了一些燕窝粥,让红筏端了下去,紫墨便伺候着沈幼瑷进了内厢房前去休息。

沈幼瑷坐在床沿上,注视这紫色荷包,淡烟霞的紫色锦缎在烛光中泛着光泽,这是沈幼瑷常用的颜色,荷包上一点装饰也无,做的也是十分精细,沈幼瑷心中一动,突然想到那个莫名出现在她院子里的荷包,也跟这个一样,上面没有一点花纹,都是极干净的锦缎,她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正写着,“放心,德妃无事。”沈幼瑷心中一惊,这字迹她曾经见过,也是写的这么端端正正的,像是初学者的字,便是那本诗集,如今这字迹又出现在她的车厢里,这一切也都全指像一个人,李暄,沈幼瑷不由在心里深思起来,为何李暄会有那本诗集,还特地送给她,他放下这张纸条的用意是告诉她,他会保住德妃吗。

还有最开始出现在她院子的那个荷包是不是也是李暄送过来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一而在的站在她这边帮她,若只是因为郭侧妃的事,实在不该如此大动干戈,到底是什么原因,沈幼瑷心中犹豫该不该把这张纸条让魏国公府的外祖母和舅舅知道,但她不知道李暄这意思到底有几分可信,而这个李暄比起传闻中的李暄的差别也未免相差的太大了。

紫墨正在给沈幼瑷铺床,瞧道沈幼瑷那着一张纸条楞神,回头便道,“姑娘,这上面写什么了。”

沈幼瑷眉梢一动道,“没有什么,休息吧。”沈幼瑷把纸条放在烛火中烧了,不管李暄是何意思,只凭他今日的表现,且先看看吧。

红筏跟绿萼在外间守岁。

到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了白雪,沈府的门口也都挂起了白灯笼,这便是新的一年,大年初一,沈府也是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不见昨天的张灯结彩,整个京城都都是一样,也不见过年的热闹气氛。

沈幼瑷从睡梦之中微微睁开眼唤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红筏在外边回道,“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