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尊的帝王的。绷着一张脸,因为她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吃自己臣子的味儿。
醋性这么的大,硬像个没从娘亲那里讨到糖吃的娃竟仿佛还非要攀比出个一二的模样。
一时有些无语,又觉得有那么几分好笑。
她轻挑黛眉,用那一双澄澈如泉水般的美眸斜睨着他,抿唇娇声笑道:“看你这话说的,酸的我不过以事论事,这你也要喝醋传出去了不怕被人笑话。”
苏婉容原本就生的极美,笑起来又真真好看。
这会儿娥眉微挑,眸尾妩媚,眼波流转之间,就这么半娇半嗔地睨着他看。
虽然被她揶揄,却丝毫不觉得生气,心口反倒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痒的很,便想叫人抓得更狠一点。垂眸之时,又兼瞧见小妇人轻轻撅着红润润的嘴唇儿,眼底波光潋滟的。如此撩人一番神态,便像是修炼百年的女妖精施展妖法,故意来乱他的心,勾他的魂儿。
胤莽在苏婉容面前,譬如定力自制力这种东西素来是不存在的。她这么不经意地一撩拨,那股子邪火又被她给撩起来了。
薄唇贴近她幼滑粉雪的耳垂,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却是哑声说道:“朕吃自己皇后的醋,天经地义,不怕被人笑话。”
薄唇亲了上来,亲吻的又是耳廓后方极为敏感的位置,苏婉容几乎是下意识微微一个哆嗦。
其实听见男人暗哑的嗓音,已经那逐渐粗重,让人想忽视掉都难的气息,她大抵已经意识到男人想要做什么的。
可是光天白日的,马上就要用膳了
“啊”
思绪一下子打断,原来是胤莽箍着她的腰,像是抱小孩似的,将她直接提了起来。
绕过花鸟屏风,朝着拔步床的方向几个阔步上前。手臂一松,怀里的人直接被他抛去了铺设了层层柔软锦衾榻上。
头顶阴影笼罩,高大结实的身躯旋即压了下来。
“大白天的,别闹,有什么事儿总是要等到晚上的”
“等不及了”胤莽粗声打断,狠狠地捏着那一截儿小腰,胡乱地亲吻她的脸颊,鼻尖,唇角。
他气息不稳,喘着气,嗓音含糊地道:“知道太阳还没落山,就敢这么勾着朕。这不就是盼着朕好生疼你么朕依了你便是。”
她什么时候勾着他的
又什么时候盼着他眼下这个时候“好生疼着”自己
苏婉容有口难辨,可是当下这个节骨眼儿上,也没机会叫她争辩那么许多了。男人霸道强势,攻势又猛,苏婉容也只能吃力地接纳承受。
八月的天,到了傍晚也是闷热的。
床帐这么一放下来,从日落到天黑,纱幔里遮掩的那一小方天地,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潮热和旖旎气息。
此般酣畅淋漓地出了把力,苏婉容一双美眸雾气蒙蒙地半睁不睁,喘着气儿,香汗淋漓地趴在那里。
胤莽更甚,光着个泛着油光的膀子,人高马大地平躺在那里,粗喘剧烈。肌肉坚实的男性身躯遍布了许多掐痕,女人指甲的划痕。上下起伏的结实胸肌上,甚至还留了块儿小巧秀气的牙印子。
不必多说,猜都能猜到这是谁的手笔。
男人这一次狠的很,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毫不克制地大开大合。苏婉容拖着哭腔叫他停下,他嘴上应了,漆黑的眸子如狼似虎地盯着她看,却是亮的吓人。
苏婉容也是实在受不住了,拦不住他,只能发泄似的咬他抓他挠他。
身下的女人毫不配合,像是一只难驯的小野猫似的,亮着那爪子一通猛挠。
胤莽却也不晓得怎的,或许因为对象是她的关系。她越是挠他,抓他,用那掺着细细哭腔儿的娇哑小嗓子嗔他,骂他。他仿佛愈发觉得刺激了。
原本半个时辰前,疼惜她身娇体弱的,已经准备克制着停下了。被她这么一勾,硬是又抱了她半个时辰。
美色惑人,撩人心智。
果然就是这么个道理了。
第171章婉婉太招人疼,朕克制不住
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苏婉容被这男人整的又酸又软,哼唧唧地嚷着难受。
胤莽在苏婉容跟前,原就没什么帝王架子。眼下在她身上讨了好,更是淋漓尽致地出了一身汗,那是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满足。愈发是看这软绵绵的无骨小女人,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讨她欢心呢。
见她抿着唇儿不满意地嘟囔,半怨半气地睨着他看。胤莽二话不说,马上下令让宫女备水,自己抱着那软绵的娇人儿,亲自伺候着沐浴。
一层屏风阻隔,空气温热氤氲。二人双双坐在足以容纳四五人的梨花香木浴桶里。苏婉容浑身没有力气,就背对着,柔软的背脊懒懒贴靠在胤莽结实的胸膛上。
男人的手臂有力地环住女人细软的腰肢。覆着一层茧子的粗硬大掌,握惯了最为冰冷的刀剑,这会儿却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以最轻柔的力道,轻轻鞠起一点水,在女人家细腻莹润,泛着柔美光泽的肌肤上小心翼翼地擦拭。
方才那会儿子,情至深处,光顾着享乐了,自然无暇关注其他。这会儿替她洗的时候,却见她身上已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的这身皮肉,仿佛是极娇弱的。对待她的时候,他总是下手一轻再轻,舍不得弄坏了她,再如何想,也是克制着用着三分力道,却还是避免不了把她给伤着了。
天生就娇气的像是个瓷人儿,明明都已经跟了他这么久,几年间自己弄了这娇人儿数不清多少次了不说,前不久甚至刚刚生了孩子。这身子骨却与尚未出阁的姑娘不无不同,娇嫩生涩的不得了。
在这档子事情上,她越是受不住他,越是拖着哭腔呜呜咽咽地娇声求饶,之余血气方刚的男人而讲,其实愈发是极兴奋刺激的事情。苦就苦了这娇娇人儿,每每行这床笫之事,少不了受点皮肉之苦的,偶尔尽兴这么一回,怕是之后就要安生休养好些时日了。
至于那苏婉容呢,泡在温暖怡人的浴桶里,身子骨软软靠在男人结实充满弹性的肌肉上,浑身的酸乏被热水一泡,仿佛都慢慢缓解了。
觉得实在舒服,正眯着眼昏昏欲睡之际,却察觉男人伺候自己擦洗的大手不知何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