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突然停顿了一下，仿佛要观察下钟瑖的反应，钟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姜总，他现在已经有点麻木了，也懒得再配合姜总作反应。“银行如今很难贷出款来，以前本来还有创业板或者科创板上市可以试试，可股市跌成这个样子，上面原则上已经不批了，这条路也走不通了。王总说他有路子，可以发行债券。”
钟瑖仍然没什么反应，他知道，王飞一直是做债券的，这次和公司合作内容，当然是替公司发债了。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韩董和我商量过，这时目前唯一可行的融资形式了，不瞒你说，我们之前和上海几家金融公司都聊过，都没能力承接。王总说他有销售渠道，可以把债券销售出去。只是佣金有点高。”
钟瑖眨了眨眼，心道：“难道真要我和王飞说情，让他降点佣金？韩董姜总都是老江湖了，不会做这么天真吧？”
“不过，那个王总说了，目前我们这个产业园没有亮点，很难引起客户兴趣，他要我们放几家大公司或者有噱头的独角兽企业进去，把产业园包装成现在流行的AI企业孵化器。有了这个概念，他才好讲故事。”
钟瑖又眨了眨眼，他似乎明白了一点，听姜总的意思，是要把他们公司搬到他们的产业园。这倒也没什么，虽然距离原公司有点远，但不算大问题，只是这么一搬，又是要一大笔费用。
钟瑖不想再猜谜语了，直接说道：“姜总，您是不是要我们搬过来？可我们既不是大公司，又不是什么独角兽公司，搬过来对产业园有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