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匹格的身侧,眼中有好奇,但更多的是害怕。
“起来,起来,你们有新主人了,还不快来拜见”
匹格们一窝蜂的站了起来,个头很大,高的差不错有俩米多,身材也很强壮,绝对是天生战士的人选,但匹格很懒,加上一身肥肉根本无法腾挪起来,在战争中炮灰的最好人选。
杂乱闹哄哄的站成一排,由高到低排成一列,接受老李的检阅。
“你们谁是巫医”,老李直接问道,他知道匹格一族中有个特殊的行业,巫医。
匹格请不起萨满治病,生病脑热的,只会自行的采摘一些药草涂抹在身上,一代一代传承下来就算是巫医了。
一个偏瘦的匹格拄着一个拐杖走了出来,“老板,我是”
看上去还有几分巫医性质的,“你会看什么病”
“我会猪笼草”,从身旁的药篓中掏出一块红彤彤的叶子,轻轻的往身上一贴,便见周围嗡嗡的苍蝇飞远了。
驱蝇
还算不错,“还会什么会处理伤口吗”,拿着小刀直接在旁边的一个匹格身上划了一刀,这位巫医拿着绑着上前去轻轻一敲,然后同样拿出一叶猪笼草贴在伤口处。
不错
老李点了点头,这是正经的包扎,只是不知道猪笼草还有治疗伤口的作用,看来他了解的还不够透彻。
巫医拿着一根细绳,栓在猪笼草上,然后拄着拐杖站在一旁。
“完了”
“嗯”,其直接点了点头。
李震颤无语了,就这么简单,不经过消毒,也不止血,怎么看那叶猪笼草就是纱布的功能。
这巫医,也太废材了吧
他还本想着招募一群巫医,兴盛医疗行业呢看到这个巫医,他的心算是伤透了。
“你为什么一直用猪笼草”,老李试探性问道。
“我的村落只有猪笼草,从小我们就一直用猪笼草治病”
李震颤眼睛一亮,的确,这些匹格巫医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不可能掌握先进的医疗、
但是他们对一种植物,真的做到的极致了解。
他需要的就是这种人,这个巫医了解猪笼草,那么其他巫医呢。
“老板,这里有多少巫医,全部给我找回来,一个二百铜子,能赚多少,看你自己的了”
第41章四十一章 多多益善
肮脏腥臭的奴隶圈内,李震颤若无其事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美丽的福布斯小妞好奇的盯着这个黑暗人类,这是她印象中接触最奇葩的一个生灵。
匹格巫医是出了名的便宜,只要她想要,凭借福布斯的权势,随随便便能弄到上千个。
匹格族没有别的优点,唯一让世人称赞的是他们恐怖的生育能力,一窝能有七八个幼崽,一年起码能生产出俩窝来。
庞大的兽族人口中,匹格直直占据了十分之一的数量。
懒惰,好吃,贪睡,这是世人对匹格一族的通病,五十个铜子,不要说刚刚那个奴隶商人,就是她都有点心动了。
玩笑还是真别有用途
福布斯小妞的脑子里谋划着,如果说因为这个人类让自己生气故意和其叫板的话,那么现在他要好好的从这个黑暗人类身上发掘出商机来。
福布斯天生对生意有着异常敏感,这个黑暗人类荒诞不羁的背后,或许隐藏着某种阴谋,更或者说是一种算计。
奴隶老板的速度很快,亡灵知道这个黑暗人类会不会将二百一个的匹格巫医天价消息传出去,天上掉馅饼的买卖他可不能白白错过,尤其是真金白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板”,奴隶老板笑的皱纹都快裂开了,眼睛眯成一条缝,指着远处几个略显肥胖的匹格,“这是我刚刚弄到的,二十个,怎么样”
匹格巫医大多的装饰都一样,头上系着一根草绳,拿着一根光秃秃的木头棍,有点像路边乞丐,身体大多没有真正匹格那么强壮,此刻正由一捆草绳如同糖葫芦一样串联着。
李震颤掏出一张羊皮纸,直接坐在这些匹格的面前,眼睛半眯审视着这些浑噩生灵,“巫医过来报个名,会什么能力”
声音刚落,这些匹格仿佛早已知道消息一般,一哄闹的冲了过来,丝毫不管自己身上的腥臭味,“我叫纳鲁,会荆棘草,还有大喇叭花”
“我叫谷多,麻因草我最在行”
乱七八糟的样子,李震颤心底乐开了花,匹格巫医的地位之所以低下,完全是他们的能力不足以上台面,兽族战争神庙祭祀的治疗图腾几乎能够治疗一般的身体疾病,甚至能够快速的让受创的皮肤复原。
而这些巫医,懂得的大多是自己部落附近的药草,但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他们掌握的药草很独到,这些药草都是经过他们一个部落成员几代,甚至十几代亲身尝试过的。
“你,跟我说说麻因草怎么治病”
被点名的匹格快速小跑过来,随身就掏出一片绿油油的草叶子,塞入嘴里吧唧吧唧的咀嚼几下,“老板,谁生病了。”
老李随手将一个匹格拉过来,小刀直接切在经脉上,噗的一声,红通通的血液直接喷出来,匹格摇着牙关想要叫喊,可是看着老李凶恶的眼神,愣是闭着嘴不敢哼哼出半个声音来。
“好了,这能治吗”
这位名叫匹格的巫医显然想显露一下自己的本事,“能,能”,一连说了俩个能字后,拉起匹格的手臂,将咀嚼碎的草沫一点一滴涂在伤口上方,老李纳闷了,草药不是应该在伤口处吗。
血液还是不断的向外喷,但奇妙发生了,刚刚强忍着疼痛的匹格,脸上的神情竟缓缓释放开来。
“你不疼了吗”
匹格摇了摇头,“不疼了”
李震颤瞪着大眼珠子凑过去,伤口还不断的流血,匹格的脸色也越来越差,证明麻因草根本没达到止血的效果,心底忽然有一个猜想,在其手臂上拿着小刀重新割了一个小口子。
“有感觉吗”
对方摇了摇头,李震颤惊愕着瞪着眼,这条手臂没感觉,那刚刚的麻因草难道是麻药
他难以掩饰住心底兴奋,麻药啊,那可是手术必须药物,而且刚刚麻因草展现过的药效,不知比自己知道的麻药强了多少倍。
“你叫谷多,是吧,现在可以跟着我了”,老李示意将其身上的枷锁解除,随便将俩百个铜子扔了过去,目光转向刚刚作为试验品的匹格,“你呢,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