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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废话,进来问了两个无脑的问题,跟疯子一样往外跑,李震颤,我说你中邪了还不信。”

猛烈的将门关了起来,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抬头看着已化为二层三号的门牌,房间内刚刚发生的事情似本属于自己的,低头向着走廊的拐角看去,果然扔着那个大汉的头套。

服务员竟是自己假扮的

刚刚是自己在和自己对话,这些房间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低垂着脑袋看着这条不算明艳的隧道,瞧着各色各样的门牌号码,似乎每一个都代表了不一样的时空。

越往后便是自己将要发生的那一刻。

他是从那个房间离开的,似乎想要回归便要重新回到离开的那个房间一般。

一号,二号,三号。

每一个房间都一样,但每碰触到一扇门,便等同于打开一扇陌生时空。

自己应该存在,每一个房间中都有一个特殊的自己,瞧着长长门廊,李震颤有一股源自于心底的害怕。

他害怕撞到另一个自己,更害怕真正的自己被取代。

这些时空,他弄不清楚哪一个是真的,但只清楚,那个离开的房间才是自己的时空。

汗珠,不知何时,已浸透了整个手心,盯着这条昏暗的走廊,似成了牢狱中那无法摆脱的牢杆。

比起时空穿梭,虚空带来的压力,更让他有一种无可抗敌的畏惧和害怕。

第538章五百三十七章 另一个自己

长长的走廊如同一条永远无法走完的时空隧道,自己完全成了这条隧道中最普通的一粒沙子。

李震颤不敢向前,也不敢后退,这里的一切都在随着他的脚步随时改变。

大理石的地板仍旧反弹着太阳石的暗淡光辉,酒馆的墙面似经历过无穷岁月,脱落的异常严重,十几扇房门,沿着一扇扇房门是一扇透明的窗户。

窗户之外是蓝天,白云,树木摇曳,美景怡人。

甚至这条走廊,都被打扫的异常干净,隐隐约约反射着李震颤的影子,似投射在另一片星空一般。

二层三号

二层四号

二层五号

李震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向前走,哒哒的脚步声在空气中不断回荡,他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完全改变。

二层九号,站在门牌前,李震颤停了下来,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他想要看看到底有什么。

嘎吱

门把手传来清脆的响声,透过门缝映射出一条指缝粗的光线,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嬉笑声。

索妮,另外一个女人,甚至还有自己的声音。

他们在做什么

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猛力想要推开,却发现异常沉重,房门之后似有一座大山堵着,费尽所有力气,不过挤出一条缝隙,隐约能看到房间内的一切。

三个人影,同时坐在藤椅上,在桌子上摆放着那杯红艳欲滴的血酒。

“快点,快点,李震颤,该你了,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回答不上来就该你滴血了。”。索妮顽皮的歪着小脑袋,兴致盎然叫嚣着,“咱们的规矩是不能隐瞒的,李震颤,现在我问你,你最喜欢的女人是谁”

背对的身影明显抖动了下肩膀,流露出一道灿然笑声,“索妮,换个问题。”

“不行,刚刚我已经认输了,输了就得滴血。”,坐在对面的红袍女人不依不饶的说道,细细一瞧,那一双洁白细腻的手指正放在酒瓶口,一点点血液从中间落下,震荡出淡淡的涟漪。

“我认输了。”,背影传出一声愉快轻笑,随手从桌子拿起匕首,轻在食指上一割,取代了那根手指。

李震颤突然一愣,直感到自己的手指同时传来一丝痛痒,细细一瞧,竟有一抹浅显的印痕。

血液静静滴答,房间中的笑声依旧爽朗,那道背景都毫不吝啬的在两个女人身上徘徊,还不时的开着几种完全露骨的玩笑。

红袍女人极为的擅长卖弄风骚,掩藏在红裙下的修长细腿不时拨弄着桌下的双脚,两者似乎陷入到某种缠绵一般。

“对不起,我出去一下。”,背影站起来,似乎想到很急的事转过身,露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黑发黑瞳,带着淡淡的黄皮肤。

是自己没错。

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李震颤本能后退,小跑几步躲进墙角。

一道身影走了出来,盲目定在原地,眉头不断上挑,似陷入某种沉思,静立片刻后,快速向前方走去,几下功夫,消失了。

李震颤快速走过,手掌落在把手上,嘎吱,清脆一声,木门开了。

“李震颤,快点过来,游戏还没结束呢,不会是害怕逃跑了吧,我最讨厌逃兵了。”,索妮喜悦般的笑着,不远处的女人也是沿着嘴唇笑着,更显得风韵逼人。

李震颤在红袍女人身上一扫,即便有宽大红袍遮掩,也无法将发育到爆炸的身材隐藏住,顺着那双修长的细腿看去,不由吞咽了几口唾沫。

装模作样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股逼人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忍不住抽动了几下鼻子,这股特殊的香味正是来自于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一切准备好才抬头打量着索妮一眼。

她穿着一套粉色的紧身睡衣,盘腿坐在竹椅上,手上拿着一张羊皮纸,似记录着某种数据。

对这个女人,李震颤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非常陌生,虽然还是索妮,但似乎根本不是自己认识的女孩。

这个索妮俏皮了很多,甚至没有索妮那种清纯诱惑,在这个女孩身上他所能捕捉到的讯息,就是普通的单纯。

索妮绝对不是这种女人,气息完全不像。

她是极为擅长权谋的,在她的眼神中根本不会有纯真讯息,即便是在两个人相处最温馨的时候,这种神色也不会出现在那个女人身上。

不仅有不同的自己,同样有不同的索妮,忍不住瞧着一身红袍的女人,突兀一惊,难道还有很多个这样的红袍女人。

“玩什么游戏”,李震颤低笑问道,猛然一颤,只感觉一双修长的玉足搭在自己双腿上,本能的想要抽回来,最后还是忍住。

“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大冒险,我们彼此问一个问题,谁输了就往瓶中滴上三滴血液,然后平分这瓶血酒。”,红袍女人妩媚笑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李震颤,嘴巴微微撅起,身体微微靠拢过几分。

李震颤笑了笑,“不错的游戏,这是探测秘密最好的方法。”,随之将手抬起来,突然看到自己的中指上看到一条细长的伤口。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