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可以走了。”见地擦干净了,马克思点头说道。
听到马克思的话,这个小弟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不敢在教室里停留,不顾站在门口的班主任,直接跑出教室。
“你没事吧”班主任表情有些怪异的对马克思问道。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马克思拍了拍崭新干净的课桌说道。
铃铃铃就在这时,上课的铃声响起,学生们都回到座位上,开始准备上课。
不过,这堂课很明显,整个班级的同学的注意力,都没有在学习上,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马克思身上。
这个新转来的转校生,真的让他们很惊愕,那可是四个不良啊,那么轻易的就被解决了。
而且,他还把黄毛不良打的那么凄惨,脸上都是血,那可是一桌子的血,而他表情都没变一下,甚至,位置都没有换,依然坐在那个位置上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班级里的同学们隐隐约约的,好像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鲜血的味道,这个转校生肯定也是不良,而且绝对是大不良,班级里的学生们如此想道。
而坐在马克思周围邻座的几个学生,全都感觉如芒在背,非常的紧张,都不敢看马克思,非常害怕惹怒马克思,会被马克思抓着他们的脑袋砸在课桌上。
马克思抓着不良黄毛的脑袋,不断撞击桌面的画面,已经深深印刻在班里学生们的脑海中,把他们震慑住了。
再到课间休息期间,班级里没有人再敢靠近马克思,之前那些被马克思的外貌吸引,莺莺燕燕的女同学们,此时看着马克思的眼神中都参杂着恐惧。
马克思刚刚转到这个学校,还没有建立自己的朋友圈子,班里的同学现在都避开他,一瞬间,马克思好像被孤立了一样。
但马克思对此,倒是很高兴,乐得清静。
再上课时,马克思前后座的同学,全都换了位置,搬到了其他位置,被马克思吓走,不敢再和马克思坐在一起。
马克思独自坐在那里,前后都没有人,对此,老师也没有说什么,默许了学生们的这种举动。
这所名叫荒凉高中的学校,和马克思印象中前世华夏的学校一点都不一样。
在华夏的学校,哪有学生敢在教室里大大出手,造成那么恶劣的影响,被叫家长、通报批评,再加上在全校面前检讨反省等等,一套组合拳下来,在牛逼的学生也得认怂。
不通过老师的批准,就随便换座位什么的,在华夏的学校里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教室里,老师就是土皇帝。
但在这所荒凉高中,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地位,好像并不是那么绝对的。
马克思和那些黄毛不良在教室里打架,要是正常学校,双方都会有事,但在这荒凉高中,老师和学校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好似是习以为常的小事,事情过去后,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再想到当时黄毛不良和班长的对话,马克思眼神中露出思索的表情。
话说回来,马克思吓走了前后座的学生,但有一个人还坐在马克思身旁。
就是被不良黄毛称为软脚虾的名叫兼一的学生,他就坐在马克思旁边,两人相隔一个过道,勉强算是马克思的同桌。
他也很害怕马克思,也想要离开这里,换到其他的位置,但他却跑不了,因为已经没有位置给他换了,其他地方都坐满,只剩下马克思前后座的位置,不管换到哪一个都离马克思变的更近了。
第49章 白滨兼一
“”被称作软脚兼的学生,非常的紧张,紧张的手心都是汗,视线偷偷转移,瞄向马克思,发现马克思正在看着他,浑身颤了一下,立即收回视线。
过了一会,软脚兼又偷瞄一眼,见马克思还在盯着他,盯的他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一直看着我干嘛,不会是也想抢我的钱吧,可我现在连午餐的钱都没了,还是说他有其他的目的”
“啊我被他发现了,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把头扭回去继续看书,不行不行那样太失礼了,那么做的话,绝对会激怒他的”软脚兼脑中绝望的想道。
“那、那个你好,我叫白、白滨兼一”软脚兼的脑海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虽然心里万分的拒绝,但还是硬着头皮,找点话说,打破尴尬,马克思盯的他心里发毛。
“啊你这个白痴,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做自我介绍啊,他怎么会关心你叫什么名字”但话刚说完,白滨兼一心里就后悔。
而事实上,马克思并没有一直盯着白滨兼一看,而是双眼出神的正在想事情,只是方向恰好对的斜对着兼一的方向。
兼一因为内心非常的紧张,下意识的认为马克思在盯着他看。
“恩哦”想事的马克思,听到兼一的话楞了一下,回过神来,奇怪的看了白滨兼一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自我介绍,但马克思还是对白滨建议点了点头。
别人表示善意,马克思也会以礼相待。
“呼”精神紧张的兼一,见马克思没有发难,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兼一这一放松,胳膊不小心碰掉了橡皮,橡皮落在地上,刚好滚落到马克思脚旁,兼一那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非常的紧张。
“你的橡皮。”马克思把橡皮捡起,随手递给兼一。
“不要打我”兼一下意识的说道,抬手挡自己的脸部,动作非常的娴熟,一看就没少挨打,但他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马克思仅仅只是还他橡皮,没有多余的动作。
“谢谢谢。”兼一脸上一红,小心翼翼的接过橡皮道谢。
马克思没有在意兼一的窘涩与忐忑,视线转移到窗外,看着窗外的白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气,怀念的课堂氛围,依然是那么具有催眠效果。
马克思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而讲台上的老师,看了趴着睡觉的马克思一眼,也没有理会,没有停下讲课,丢粉笔头把马克思叫醒,而是把马克思当空气,好像没看见一样,继续正常上课。
要是马克思是普通学生,老师或许会管一下,但马克思爆揍不良黄毛的事情,已经在老师之间传开了,不良黄毛还在学校的保健室里躺着呢,那惨状让人看着都感觉脸疼。
马克思这个转校生,明显是硬茬,老师能不招惹都不会招惹。
随着时间的流逝,上午的课程结束,这段时间里,兼一那紧张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下来,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