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即使只是遇见孟承,让他活得快乐一点,他的到来就是有意义的。
身上的电流愈演愈烈,仿佛要烧干每一颗细胞,陈溱仅存一点执念将人抱在怀里,所以看不见孟承疯狂的大叫:“你要我再承受一遍吗再让我背一条命在身上吗阿容,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当然,他也看不见,那轰然而至的,一道光。
作者有话要说:宁静致远童鞋,别嫌少啊啊啊啊啊,好吧,我最近会加油码字的,我争取快点完结啾唧
大纲差不多了,这个世界过去就是收尾撒糖交代一下前因后果,我当初为什么要赶时髦入v那天脑洞大开我恨我自己
云止童鞋 咳咳,我我觉得我的就是太心软了,该虐的时候下不了手,你想看孟承和陈溱啊,这篇恐怕不行,我想完结想疯了,但是不长文会死症一发我就要不完结了之后开一小番外放飞
恋夏童鞋 谢谢你的雷,我这人一看到地雷就满心感激结果发文的时候就忘掉,给你补上,一排蟹蟹爬过
另外,让我声嘶力竭一下
我忏悔,罪孽深重的我,我他妈恨长文恨长文
最最最重要的
1本文中“ 我的家永远舒适宜人,冬天温暖夏天凉爽。欢迎你随时光临,不论秋冬春夏。你若愿意的话,我家就是你家 ”取自法国版歌剧巴黎圣母院中卡莫西多的选段。
、我竹马可能喜欢我51
昏暗的房间中点着一盏灯, 单薄的身影背靠沙发, 少年人蜷缩着身体侧卧着,将头枕在他的膝头, 脸上泛红,头发带着点潮意,他缓慢地凑过去, 帮他将头发撩开,手掌贴着额头, 感受灼热粘腻的触感。
他的手颤抖着像将他摇醒,却无能为力,孟承只是想给他一个交代, 没想到陈溱会不顾自己安危把灵气输给自己。即使失去意识,陈溱的手仍然紧握着他,稀薄的灵气从两人相贴的皮肤处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暴戾的力量破门而入, 孟承一惊, 看见背光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是夏初。
他下意识地将人护住。
只在瞬间眼前便天昏地暗,他被一股猛力掀翻在地, 等回过神时他躺在地上,夏初已经将人搂在怀里。他痛惜地看着怀中的人, 猛地转过头, 掌心射出一道光在孟承身边炸开。
“啊”
一声惨叫之后, 孟承的四肢被炸碎,他闷哼着,挣扎着看向陈溱。
夏初被他关切的眼神惹得恼怒非常, 冷酷地伸出手打算一掌杀了他,却在看见他身上笼罩的萤光时停下。他冷哼一声:“我早该想到是你。”
孟承身上炸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得益于陈溱在潜意识里不断为他输送灵气。怀中的人愈见衰弱,夏初心中一痛,将人抱起放到床上。他恼怒陈溱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但是一见他出事,心中就顾不上责怪,只想快点让他好起来。
捋起袖子,他以手刃在手臂上划出一道红痕,捏住陈溱的下巴让他将嘴巴张开,血液缓慢地灌进去,陈溱却无法下咽。夏初眉头越皱越紧,眼中渐渐出现焦灼不安的神色。血顺着陈溱的嘴角流出,很快洇湿了枕头。
突然,夏初一声闷哼,嘴角出现血渍,低下头,缓慢地贴上昏睡之人的嘴唇,他将他的嘴巴撬开,一点点将灵气和心头血哺给他。
陈溱的嘴唇异常灼热柔软,他控制紊乱的心跳,努力不让自己做出逾矩的举动。
起身时,夏初脸上罕见地泛起红晕。
他无法克制地激动起来,不能接受自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次吻了陈溱。
看到这一幕的孟承面如死灰,无法忍受地转过了脸。
夏初轻蔑睇了他一眼。
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也没有什么不好。
陈溱不断给孟承输送能量的事时刻刺激着夏初,这也是他没有杀掉孟承的原因。
孟承如果死了,陈溱醒了肯定得跟他闹,就算不闹,他心里也要难受,他本来身体不好,到时候动气伤身,更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夏初脸色更加阴沉,这个孟承真是越看越碍眼。
见陈溱暂时无碍,夏初才将目光转到孟承的身上。他挑眉看着对方,如今孟承身体衰弱,浓重的死气萦绕在周身,无法掩饰自己是活尸的事,夏初只消一眼,就能看穿他的身份,他厌恶地想,就是这么个东西差点害死了陈溱。
“这些事都是你搞出来的。”
孟承缓慢地闭上眼,不置一词。
夏初嗤笑:“何必退让隐忍状似无辜,阿容现在睡着,你博不了同情。”
孟承眼中闪过怒火,他哑声道:“如果不是我绝对不会让阿容落到你手里。”
夏初得意地扬了扬脖子,高傲地说:“就算你活得好好的,也没资格碰阿容一根手指头。”
孟承冷冷道:“你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又有资格不过是把他当血包养了几年,就以为能擅自控制他的人生。”
“血包”夏初沉吟道。
他的脸色沉下来,眼神像嗜血的猛兽一样可怕,质问道:“这些事都是你做的”
这一次却不同于上一次的笃定,因为说的不是一件事。他说:“我说阿容身边怎么有这么多脏东西,原来都是你引过来的。”
孟承脸色苍白,紧紧抿着嘴。
“上次他差点在海中溺水是因为你,再上次遇到色鬼也是你做的吧”
孟承指尖轻颤。
夏初深吸一口气,脸上的乖戾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哈,你还真是贪得无厌,跟在他身边维持正常的需求还不止,竟然不断从他身上摄取力量,到最后竟然可以做到将灵魂分出现在的身体单独去杀苏竞。”
“”
即使孟承不回答,他身上却不断出现金红色的梵文,原来夏初在进来之时就对他下咒。
他作为判官有能猜测犯人罪行的权利,设下“谶言”再对犯人进行询问,一旦属实,事先设下的咒语就会在他身上浮现,随着夏初一声声诘问,孟承吐出鲜血。
“你每一次说想他让他来见你的时候,都是饿了吧骗他乖乖地把自己送上门喂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阿容对你的信任”
夏初的话宛如冰锥扎进他的身体,狠狠钻进每一寸皮肉。
他并不是像他所说的这样想的,他每一次,都是真心想见陈溱,见到陈溱,难熬的光阴就会过得飞快,显现出一点色彩。
可是夏初的话让他无法反驳,竟然无法反驳。
他颓然倒下,全身骨头像被人拆散。
夏初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他没说一句话,心中就燃起一分报复的火焰,与此同时,语调就更冷一分:“还有谢纯,你,真是教出了个好徒弟,哼,倒是很懂我的口味,按照我曾经的喜好拼凑出一张完美的脸,你把她送到我身边又是为什么”
夏初冷冷地说:“其心可诛。”
“够了,别说了。”
床上传来制止声。
孟承的脸瞬间煞白,嘴中汩汩冒出鲜血,他无力地挣扎着要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听见了他都听见了如果陈溱知道了一切,会怎么想他,不他不能放任一切,他要解释
喉头呜咽,却说不出一句话,孟承绝望地寻找着陈溱的位置。
床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刚醒来的陈溱裹着蚕丝被坐起身,空调的冷气一个劲儿冒出来,让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初转过身看着他。
陈溱脸色不善地同他对视:“哥,说了这么多你口不渴吗”
夏初抿着嘴,周身的气压低了一个度。
陈溱紧了紧被子,露出绷得发紧的小脸,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夏初恼怒地转过脸。
他呼哧呼哧地爬下床,走到孟承身边想把他扶起来,奈何自己手上也没有力气,只能呆呆坐着。孟承身上烂得没法看,衣服上浸满了血水,腐朽的味道一阵阵扑过来。
明明刚才在焦急地寻找他,现在却死死地闭着眼不肯说一个字,陈溱看了叹气,伸手在他脸上抹了把,以前多水嫩啊,现在看着苦大仇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