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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自家楼主,与星君交情非浅,有些事情不能让太多的人知晓这件事,而且这交情,还是私底下交好就行。

还好,流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没有变脸的迹象。

流星已经如此表态,左护法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轻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求了。”

“告辞。”

流星也不啰嗦,利落的起身,出了营帐。

不一会儿,一片整齐强劲的马蹄声传来,很快,声音渐行渐远。

李止看了沉思的左护法和司空诏一眼,有些不服气的问道:“楼主,为什么要问一个死人啊星君人都死了,让我们问鬼去不成”

左护法居然为了这么个死人呵斥他,这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左护法不在意李止的激愤,在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就在李止得不到回应,就要走过来和他理论的时候,左护法才不紧不慢的丢出一个问题:“你可知道,这次给咱们送粮的是谁”

正文 第507章 月夕节

李止连思考都不用,直接开口:“不是古家吗”

这次送来的都是古家粮仓的粮食,每一包上都打着标记,这还用问

虽然这次的粮食及时送到,解了大伙的燃眉之急,可是这样一来,楼主岂不是欠了古家好大一个人情

难道说,那古家的女儿,有一个丑八怪,然后逼着楼主迎娶不成

偷偷看了一眼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背对着他们,仰望星辰的司空诏,李止叹了一口气,要是让楼主娶个丑八怪,真是为难楼主了,难怪他一晚上都不说话呢

李止一会皱眉,一会轻叹,脑子里想什么,左护法也猜出了七八分,好笑的摇摇头,看来他是把司空诏定位在为了大局,委屈自己的角色上了。

懒得打断他的悲情异想,左护法转头,对着司空诏的背影问道:“楼主,你怎么看”

司空诏仍是那样看着头顶上的星空,对于左护法的话,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司空诏久久不回,左护法也没有自讨没趣的继续问下去。

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左护法潇洒的起身,对身边还愣愣的等待司空诏回话的李止说道:“我们走吧。”

“可是”

楼主还没有说话啊

“走”

左护法没好气的拉着他,出了营帐。

这个傻小子,还在胡思乱想呢

楼主怎么可能会委屈呢,而是他的心在想别的事呢。

偌大的营帐,只剩下司空诏一人,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古月凌竟然是三国最大的粮商,还真的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若不是君修墨告诉他这个秘密,他肯定是不知道的。

只是,古月凌这一次送粮,是被情势所逼,还是出于自愿,他可以认为,她这么做,是为了君修墨吗

还是别有目的

毕竟,她曾经是凤南的夫人,若说自己对她没有别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脩,但愿你的信任,没错付。

这一夜,君修墨站在窗前,眺望着星空。

那如鹰般桀骜的双目,在繁星明月中穿梭。

他与沈家、郑家、元家的争斗,怕是没有这么快结束。

他们奸险无下限,也成为他目前为止,遇到最棘手的对手,这样也好,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能打上一场大战。

回身来到床榻,看见古月凌那张脸,她正在拿着一本书在看,突然抬首看向窗外。

此时的月光已经偏西了,今夜的月很是明亮,又是十五了吗

古月凌站在院前,久久的凝视着这一轮明月。

月光洒落一地,为原本平常的青砖也镀上一层荧光,就连那已经失去生命力的枯木,也显得柔和妩媚起来。

君修墨拿着披肩,站在古月凌身后,柔声说道:“夜深了,早点睡吧。”

古月凌轻声的问道:“司空诏那里,怎么样了”

君修墨回道:“已经过了三天,想来熬过去了,应该没事了,这三天你也每天休息好,小心身体。”

他虽然三天三夜没有睡,她也几乎三天三夜也没有睡过,一直带着他去寻找粮仓的位置,然后将粮食,全部都给弄到储物戒里,全部带走,更是拿给流星等人,让他们去找七杀楼交接。

将粮食交给七杀楼的司空诏,由他将粮食给胡家,确实是要好很多。

起码能免去她暴露的风险,对于君修墨的安排,古月凌是十分欢喜的。

突然,一抹暗黑人影随后出现,细雨恭敬的递上一个黑色的密函,说道:“主子,七杀楼的密函。”

君修墨赶快接过来,快步走回房中,借着烛光,展信阅读。

寥寥几行字,却让君修墨本就纠结的眉头,更是紧紧地皱在一起。凤南,他果然也来凑这场热闹

接下来,该如何去面对这么一个让人棘手的人物呢

古月凌走到他身边,瞅了一眼信上的内容,也沉下了脸。

凤南啊凤南,你为什么要趟这浑水

黑色的马车行驶在热闹的街道上,两边的叫卖声络绎不绝,马车走走停停。

陆县说大不大,只是地理位置好,所以周边的小村落都会到这赶集。

道路两边,是青砖砌成的房子,路边,都是镇上人家摆的小摊点,卖什么的都有,人们争相选购,人声鼎沸,倒未见得多这么繁华,却是一派祥和。

坐在马车里的君修墨看到外面还挂了些花灯,人们脸上也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不禁被这样喜庆的气氛感染,笑问:“这里怎么这么热闹”

“今天是月夕啊”

古月凌一边笑着回答,一边将竹帘放下,这样既可以看见外面,寒风也不会这么直接的吹进来。

“月夕”

君修墨微愕,随后轻叹:“时间真快。”

不知不觉,她马上就要十六岁了。

腹中的孩子,也已经三个多月,因为秋天的衣服厚笨,倒也看不太出来。

想想她与君修墨相识,从九岁到她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