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丽无语的表情，苏湄尴尬的笑笑：“开个玩笑，我之前都是以探试的身份进去。”
“这样当然不行，你换个方法你。”
张丽刚一说完，苏湄就了然于胸：“其实我也正有此意，要是我成了病人住进去，他们不会不收。”
张丽冷笑：“不过到时候你进去了，想出来可就难了，想好后果。”
“你不是很容易就被接出来了吗，为什么我不行？”
“你懂什么，我已经被……”
“被什么？”
“算了，你好自为之。”
张丽冷声冷气：“如果没有其他要谈的，今天就到此结束吧。”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李清身边你看到过其他人吗？”
“能有什么人，不过是病人和护士。”
“之前他来找过你吧，和他一起的人是谁？是你认识的人吗？”
“是，你问完了，走吧。”
“等下，还有一个问题，你得的什么病？”
“妄想症和异装癖，现在可以了吧，我不会再回答你任何问题。”
苏湄走了，但心里很不爽，张丽的口风太严，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透露。
但是异装癖却是一个新的信息，之前张丽突然变老又突然变年轻似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一切都是她画的老年装。
至于其他的，她现在还没时间想，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之后的事等于赵欢和她男友见面后再说。
……
等到苏湄到达咖啡厅时，赵欢与秦奋早已等在了那里。
赵欢红光满面的搂着秦奋的胳膊侃侃而谈，秦奋时不时微笑予以回应，但面容又有些忧愁。
“听说你写的小说爆火了，恭喜。”
“谢谢，我的灵感都是从身边朋友身上获取，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是李清吗？小说中的那个角色？”
“对，他现在住在精神病院，不只是他还有张丽，赵德，妮妮等，虽然有些人我从来没见过，但总感觉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哦，对了还有个宋警官，可惜一直没机会见到她本人。”
苏湄故意这样说，目的也很明确，既然秦奋声称同样见过这些人，那么他应该会去寻找这些人进行认证，这样的话，两人信息互通，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赵欢听着他们聊天笑了：“你们两个还真把这些人的话当真了？”
“我说你们当作者的，就不能出门走走，看看大千世界吗？天天闷在家里，都开始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了。”
苏湄：“他也是小说作者？”
虽然很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但苏湄还真不知道，秦奋竟然也是小说作者。
秦奋同样有些吃惊，赵欢和他聊过很多次苏湄，虽然说过对方靠文字挣钱，但他一直以为对方是编辑或者严肃文学作者，没想到也是网文作者。
“真是好巧，不瞒你说，我曾经也去到精神病院取材，但是获得的资料并不多，因此新书一直被搁浅。”
“对了，你还说到张丽，她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吗？”
“没有，她早就出院了，怎么，你也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