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尖叫声,只是这阴狠红石镇的助兴。
司机怕极了,他怕眼前这个陌生但强大的男人,他确切感受到了这男人浑身的杀意
会死
如果反抗这个男人的话会死
司机不顾肩膀跟手都被卸断,连滚带爬地从垃圾堆里滚走:“疯子没有法律约束的红石镇,都是些疯子”
而刚刚的一切,在唐伶的面前都是恍惚,她什么也不知道,还混沌地扒拉着这些垃圾。
不顾恶臭,不顾肮脏,她只要找回那块怀表,以及那份安全感。
可是找不到,怎么找都找不到
隐隐约约中,唐伶仿佛听到上帝都在嘲笑: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吗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对啊。”唐伶抱紧了双臂,“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在她的精神几近崩溃的这时,一双温暖的手,将唐伶从深渊的边界拽了出来。
他揉开了唐伶的手心,将一块小小的,暖暖的东西置在了她的手心:“在这。”
唐伶一愣:“这是什么”
她还伸着脑袋要看,就忽然感觉自己额头被男人的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傻死了。”
齐瀚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他直皱眉毛,忙不迭地从垃圾堆里抽身:“脏。”
唐伶摸着手心里的东西,如获至宝地张开了手掌就是她弄丢的怀表,没坏。怀表映着耀眼的光泽,在阳光下折出了一道金色的光。
齐瀚帮她把怀表找到了
唐伶立时从自怨自艾中醒悟过来,一双眼睛闪闪发光,扑将着就要给齐瀚一个热烈的拥抱:“齐瀚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
人还没扑过去,唐伶已经被齐瀚抓住了,齐瀚眼神一低,嫌弃地吐了一个字:“臭。”
就这么一通折腾,早引来了街道上众人注目。虽说齐瀚身份高,受尊敬,但毕竟是外来人,容易引来本地人敌意。
戏已经成了这样,自然还得继续演。齐瀚一手把将唐伶扛在了肩膀上,径直再走进了夜总会。
别人自然心领神会了:“看来是夜总会的姑娘要跑,刚出门呢,就被人给逮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