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估计吸傻了,要跑路翻什么垃圾”
“我看是宝贝掉了。”另外一个人嫌弃说道,“有钱都不一定出得去肯因,没钱你能走得出红石镇”
结果翻来闹去,唐伶又回到了齐瀚的套间。
她洗完澡,换了件齐瀚的t恤,整个人都陷进了软绵绵的床上。
唐伶抱着枕头,露出了一小截胳膊,几道粉色印记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这些全都是被刀割过的痕迹,虽然只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疤,仍然触目惊心,看得齐瀚微微凛了眉毛。
唐伶嗅着周边余留的齐瀚的气息,一股奇怪的安全感便升腾而出。
好奇怪。
为什么齐瀚这个人,能带给她这么强的安全感仿佛拥着这气息,一切恐惧都烟消云散。
想到了这里,唐伶闭着眼睛,手里紧紧攥住的怀表也被松了手,她呢喃说道:“好困。”
看着女人又扑在床上睡着了,齐瀚不自觉地笑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唐伶粉雕玉琢一般的小脸。
“噔。”齐瀚的手指一曲,在女人的额头上轻轻一弹,“你已经很勇敢了。”
齐瀚从女人手中取出了怀表,怀表却忽然叮咚打开了。
一面是叮咚行进的表,而另外一面,镌刻着一个深刻的字符:a。
看见这个字,齐瀚原本的微笑尽散,脸上可怖的沉默,煞气在他浑身围绕。齐瀚像是想到了最厌恶的东西,神情都几乎扭曲:“a。”
他要烧掉这个字。
于是齐瀚掏出了打火机,火焰烧灼起来,跳跃的外焰快要触到了那个“a”字,金属的怀表上,也被熏出了一层黑烟。
这时候,在床上熟睡的唐伶却忽然笑了。
她露出了一个纯真而极尽信赖的笑容,喃喃地吐出了几个字:“谢谢你,a。”
齐瀚一怔,停了下来。
他将怀表再塞回了唐伶手中,看着她的眼神却愈发复杂。
“a。”他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