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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的手说:“小强,刚才不想让你知道是怕把你卷进去,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知道他们对这场未知的仗毫无把握所以怕连累我,冲他点了点头。

卢俊义他们谁也没有去睡觉,也没有再讨论张顺的事,而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在等其他兄弟前来会合。这些人喋血一生,现在仇人找上门也不当一回事,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朱贵在我的冰箱和厨房的橱柜里翻来翻去,埋怨道:“这么大的屋子连个鸟也找不出来,饿死我了。”

我说:“废话,这地方我10月才打算用呢,现在放堆吃的养老鼠啊”

过了大概40分钟之后,杜兴给我打电话说好汉们已经接到了他的通知正在往来赶,估摸着快到了让我去接应一下。电话刚挂,我的门前已经停了一排车,好汉们已经在李云的带领下到了。

他们大概听说了个大致情况,一个个面带焦急。最先冲出车的是阮家兄弟和李逵,张顺人缘向来不错,众好汉都跟着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伤员顿时大躁起来,都抢到张顺身前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卢俊义摊开双手往下虚按说:“大家少安毋躁,张顺兄弟已无大碍,你们都坐下听我说话”

我留在门口,把好汉们都让进去。老虎最后从一辆车里钻出来,他安顿好司机们,迈步急往里走这些车都是他叫来的。

我站在他身前,叫了一声:“虎哥。”

他胡乱答应了一声还要往里去,我索性挡住了门口。老虎一下明白了,问我:“我不方便进”我只能点头。老虎问道:“听说咱的人让削了要真是那样这事交给我了,碰我老虎的朋友,那就是抽我的嘴巴子,你告诉我是谁”

我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叼上一根,边打火边说:“真正的江湖恩怨,咱们插不上手,你师父他们也肯定不想让你插手。”我一个“咱们”一个“你”,把他很巧妙地摘出去了我肯定是跑不了了。

老虎也是个聪明人,况且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觉察到这帮人绝非寻常,他很直接地问我:“我还能帮什么忙需要钱吗”

我说:“暂时不需要你能帮我们弄点吃的吗”

老虎苦笑道:“成,我一会儿让人送来,再有什么事就吱声。”

老虎领着车队走以后我回到客厅,卢俊义已经把事情说了一遍,好汉们均是又惊又怒,随后开始破口大骂,有不少人马上就要冲出去找厉天闰报仇去,吴用安抚了几次这才平息了众怒。单有一人还是遏制不住地暴跳,不停吼道:“厉天闰在哪儿谁知道他在哪”正是张清,我听见旁边有人轻声议论:“当年张清哥哥就是死在厉天闰枪下的。”

戴宗和李云把他按住,劝道:“现在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先听吴军师有何计议。”

吴用往人群里看了一眼说:“时迁兄弟”

时迁抢先道:“我知道我该干什么。”

吴用点点头,又说:“刚才我想了一下,段天狼伤得蹊跷,一会儿天亮了我就和小强去看看从他那儿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其他兄弟也别回宾馆了,分头去打探消息,晚上在学校取齐。但是切记,就算发现敌踪也不要冲动,速回来报我。”

好汉看情况只能是先这样,好在张顺没有性命之忧,众人坐等天亮无聊,有不少人就在我的新房随意溜达起来。结果这个碰翻一只瓶子那个打碎一个镜框,等他们楼上楼下连带屋顶小平台转遍了,我这儿已经白蚁穴一样了。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036章小强的危机

天快大亮的时候,段景住忽然一拍大腿道:“今天还有比赛呢”

董平冷冷道:“还比个鸟的赛要去你一个人去。”他当年和张清先后战死独松关,和厉天闰有很大的关系,而且他和张清就个人情谊而言也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死党,现在亲身仇加兄弟恨,没什么别的事情再能牵动他的心了。

卢俊义对段景住说:“武林大会的事跟我们再没关系,现在主要对付八大天王。”

段景住悻悻地应了一声。

没过一会儿,老虎的人就送来早点,油条加粉汤,还有两大锅鸡蛋。好汉门唏呼噜地吃喝完,轰然站起,互道珍重然后分头打探消息去了。我忽然感到热血沸腾,这才是真正的梁山好汉,面对战斗,激情昂扬,像打了5000鸡血的野猪呃,这句形容词不用了。

作为1081,我感到很荣幸。

吴用小口小口吃完一根油条,扶扶眼镜说:“小强,我们走吧。”

卢俊义道:“你们看找哪位兄弟陪着”

吴用摆手道:“不必了,那样反而不好。”

我们留下朱贵和安道全照顾张顺,我和吴用一组单独出发。

想找到段天狼并不是难事,武林大会掌握着每位选手的下榻资料,我顺便告诉主席单赛弃权的事情。原本以为他又要跟我跳脚,没想到的是主席只随便问了几句便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当天的半决赛就变成了决赛武林大会的两场决赛看来就要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我开着车带着吴用来到段天狼他们住的招待所,由此可见段天狼他们财力并不雄厚。不过这也跟他们来得人多有关系。这是一个靠近城郊的地方,由一圈小二楼和一个大院子组成。我刚一进门就看见有两个很面熟的天狼弟子蹲在台阶上刷牙,楼上人头涌动,也全是他们的人。

我不熟识他们,可他们全都认识我,大概还属于化成灰也认识骨头那种。两个弟子一见我进来,马上惊觉地站起身,其中一个还下意识地拉了个架势。我开始后悔起码应该带着戴宗来的,人家最菜的一个冲上来我也只有抱头一蹲的份了。

吴用笑眯眯地一抱拳:“我们是来拜访段馆主的。”

台阶上那位见我们只有两个人,似乎也没有恶意,牙膏沫子也顾不上擦,口气不善地说:“等着,我说一声去。”说着跑上了楼,不一会儿站在二楼阳台上冲我们喊,“上来吧。”

他这一喊楼上楼下又探出十几个脑袋,其中包括和我们打过比赛的矮胖子他们,都挑衅地瞪着我们。吴用泰然自若地上了楼,我低眉顺眼地跟在他身后进了中间的屋子。段天狼正坐在椅子里,面色蜡黄神情木然。单从外表看已经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了,但是屋里飘着股中药味。他挥退弟子,淡淡道:“两位来什么事”

吴用笑呵呵地从角落里捡起一小撮药渣闻了闻,说:“嗯,是我们那位安老哥亲自配的方子,段馆主觉得还行吗”

段天狼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但马上恢复了正常,抱抱拳道:“替我谢谢他,已经无碍了。”

吴用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收敛了笑,说:“段兄弟,实话说吧,在那天比赛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经受了伤”

段天狼也不隐晦,瞟了一眼吴用说:“你怎么知道”

吴用用手轻点桌面,又指了指我说:“我们这位兄弟义气是深重的,但在武学上有几斤几两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段馆主不受伤,恐怕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我愕然道:“你说事就说事,恶心我干什么”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你说的是实话。”

吴用这句话明着是捧段天狼,暗里也讽刺他出手狠毒。不过段天狼听了这句话还是脸色见缓,这才盯着我说:“我真没想到你一点功夫也不会。”看来我那一拳虽然迫使他吐血,但他还是由此识破了我的底细。

吴用道:“段馆主之前是如何受的伤,这其中详细能否告知”

段天狼面无表情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