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欢迎...”,闵学再次觉着,自己培训下演技是十分有必要的,否则还真跟不上节奏。
话说什么将带什么兵,四支队不会也都是“戏精”吧...
在“交换”了联系方式,唐睿又表示了一番“崇敬”,将“尊师重道”四个字表达的彻彻底底后,竟然转身利落的走了?
闵学见状,难得有点懵,他本以为唐睿是冲着聂子瑜来的,怎么也得通过他和这位聂教授拉上关系吧。
没想到唐睿就这么干脆的走了,一点儿暗示也没留下,所以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既然唐睿没有暗示,闵学觉着自己最好也别瞎猜,做多余的动作,万一会错了意,那可就白忙活一场了。
闵学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所以聂子瑜先动了。
“真是巧啊,原来咱们是同行,闵教授真是年轻有为,”聂子瑜略带意外的笑着看向闵学。
“不敢当,学无止境,我还需要继续研习,”闵学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能含混应对。
“犯罪心理学是门有趣的学问,我也一直很想深入研究,”聂子瑜扶了扶眼镜。
犯罪学与犯罪心理学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犯罪学当然也要研究犯人的心理因素,但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研究的肯定没有专门的一个学科那么深入,所以聂子瑜才会这么说。
“有机会可以多交流,”闵学也表现出对犯罪学很感兴趣的样子。
二人粗略的探讨起了犯罪相关,竟然越说越投机,不愧是教授级人物,闵学在与聂子瑜的对话中,学到了不少。
相同的是,聂子瑜也在闵学这里得到了不少犯罪心理学的新鲜观点与看法,毕竟闵学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钻研也不是白费的。
最后,双方以交换了联系方式,相约下次继续探讨为结尾,聂子瑜告辞回到了隔壁座位。
“闵教授,什么时候也给我上门‘生动的’犯罪心理学课程呗,”再度入座,米书兰难得带着几分俏皮的一眨左眼,向闵学说道。
“我可是价格不菲,”闵学倒了杯酒“压压惊”。
“咱不差钱儿~”
看的出,米书兰心情不错,居然还用上了电视小品的口吻。
闵学只能举杯...今天这事儿,没头没尾的,看来只有一会儿回去后,等唐睿自己来解释了。
举杯自然是为了感谢米书兰的配合。聂子瑜不知闵学的身份,看不出端倪,米书兰却是知道的,所以肯定会看出什么。
二人本就吃的差不多了,米书兰蕙质兰心,知道闵学此刻一定还挂记着刚才的事情,所以主动提出告辞。
闵学送走米书兰后,就收到了唐睿的来电。
“闵学啊,今儿没打招呼就把你拉进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唐睿一开口就是道歉,先把闵学的嘴给堵上了。
“今儿真是恰逢其会,我们本来是在监视聂子瑜,正好看见他找上了你,就顺势把原计划中的人给替换了。”
这么巧?
闵学本也没介意,都是为了工作。
“到底什么案子呐?”
“说来话长,要不你明天来队里再说?”唐睿想拐跑闵学的心从未停歇,找机会就把人往队里带。
“成。”
闵学琢磨了下,手上正好没案子,既然已经参与了进去,善始善终也好。
再说半途撂挑子,上面也不能干呐。
第三百二十一章 神速
其实每次到四支队去,闵学心情都挺轻松的。
不同于一支队每接案件必是暴力犯罪,四支队的案子则相对较为平和,就像上次的艺术品盗窃交易案。
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并不意味着四支队的案子就没人身危险。
比如在上次艺术品案件中,如果不是闵学自身实力够强,早被卡罗琳放倒了,最好的结果也要在医院躺几天。运气不好,英勇殉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扯远了,反正到了四支队楼层后,唐睿已经迎了出来。
“可算把你盼来了!”
四支队的副队长,依旧带着他那不着调的笑容,一见面儿就揽着闵学的肩膀,哥俩好的往办公室走去。
途经办公区,四支队妹子们眼睛都blingbling的看了过来,虽然一栋楼,平时想碰到闵学也不是那么容易好吗?
于是唐睿嬉皮笑脸的又开口了,“你看,咱队里气氛多好,你要是调过来,天天享受天皇巨星级待遇~”
闵学,“......”。
听了唐睿这话,闵学终于顿悟。
他就说嘛,大家都一栋楼,妹子们即便不常见也不至于目光如此“热切”吧,估计都是被她们这不着调的领导特意吩咐过!
丧心病狂!
见闵学一脸的无言,唐睿也意识到这戏过了,冲妹子们瞅了一眼后,副队大人决定以后加强训练,必须加强训练!
连自己人都糊弄不过去,还怎么出去糊弄犯罪分子?
很有道理的理论...
眼见“计谋”被识破,唐睿却一点儿尴尬的神情都没有,继续拉着闵学直奔办公室。
一进屋,唐睿就开始诉苦。
“闵儿啊,这次临时抓壮丁,你可别怪哥哥,主要聂子瑜是教犯罪学的,还是教授,属于咱业内精英人士,我就怕露一点儿破绽,就得被他察觉。”
闵学好奇,“他究竟干了啥事儿?”
也就是闵学的好奇心不算旺盛,换个人,怕是会在这个问题困扰下,一晚上睡不着觉。
“嗨,现在的问题还不是他干了啥事儿!”唐睿指了指座位,让闵学坐下,自己则去倒了两杯水来。
这才继续说道,“就在上个月,国内知名的雅霖画廊举办了个画展,结果从国外借来的一幅范伦丁油画作品被盗了。”
啧,怎么都喜欢搞国外的作品,用来撑门面?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范伦丁是什么人,想必大多数国人应该都没听说过吧,起码闵学就不知道。
“那画值多少钱呐?”嗯,闵学关心的问题就是这么俗。
果不其然迎来了唐睿鄙视的神色,“你难道不应该问问这幅作品的艺术价值吗?比如他在范伦丁众多作品中的开创性,又比如他在世界油画史中的独创性!”
闵学抽了抽嘴角,换了个“文雅”的问法,“所以...它的艺术价值几何?”
唐睿翻了个白眼,还是回答道,“两百万。”
“好像不算贵吧?”
“美金。”
好吧...
一千多万的画,虽然已经不能惊爆人们的眼球了,毕竟近些年总能听到一些东西拍出几亿天价的新闻,但对普通大众来说,仍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数字。
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有个几千万资产,也未必有如此大手笔花几分之一的身家去买一幅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