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站在原地,赤着脚站在地毯上,现在才感觉到痒痒的。方正现在孩子才是自己的唯一,至于尊严,这些年来,是什么,她只是想要活得容易。
“这样就可以看见de了,是吧”
秋若微偏着头,两只眼睛带着不屑的颜色看着南风译。后者就盛开着的姿态坐在沙发之上,两只眼睛下瞟,辗转在她没有穿鞋的两双小脚丫上。秋若的脚丫倒不像她人一样纤细,肉嘟嘟的,显得十分可爱呆萌。
“当然还要参考我的心情。”
南风译收回了眼光,总算是找到了神色,用右手托着下巴摩挲。眼前女人的这般打扮,虽说看上去保守又没有什么吸引力,但是让他莫名的有一种他是的感觉,一种久久没有的,家的感觉。
“南风译,有你这么刁难人的吗”秋若的脸侧了一下,柔顺的长发随之摆动了一下,不耐烦的小脚丫随即跺了几下,走上前去,“那说到底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
南风译一笑,手伸到沙发的边沿上轻轻地敲击了几下,一副有十足把握的样子,“你还不算太笨”
秋若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法律人,明目张胆地给别人做小san,已经是自己的极限挑战了,但是,现在还要告诉她:不一定有结果,自己真的想说一句脏话,可是良好的素质压抑了本性,只得转过头走上楼梯。
一、二、三、四、五
南风译在沙发上敲下来五下,果不其然,秋若转过身来。
“好。”
秋若恨恨地在楼梯上踢了两下脚,声音只得温顺而乖巧。
南风译的手在嘴边徘徊,一双眼睛看着楼梯上不知下一步该干嘛的某人。秋若将手缩紧衣袖之中,在裤缝上来回地擦着,小孩子赌气的方式。
“我。。。。。。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秋若的两只手放在面前交叉着,嘟着嘴看着南风译。
“说。”
南风译随手拿起一份报纸,不看他,冰冰冷冷的声音。她记得上次她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的时候,是他们分别五年后第一次相遇。
“怎么做qg人啊”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抓着报纸的手变得更紧了,在纸张良好的报纸上抓出了几条痕迹。一时间脑袋空白,完全不知道如何跟面前这样的人交谈,总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低等的小动物,无法理解人类语言。
“讨好我”
很随便的一句,搞得秋若还是十分迷惘。自己的脑子都用来投奔哥哥的事儿的身上,现在,哥哥的事儿没有解决,连儿子都没有了,这一生是要过得多坎坷就像这样的话语,秋若当然会接着问,怎么讨好的。只不过看着沙发上那个冷漠的一坨“狗屎”在秋若的眼里就是,怎么开口,感觉有自己的地方就不会存在着讨好他这一说。
“你还杵在那儿干嘛”南风译总算是拿掉了手中的报纸,抬眼看了看她,“是不是想问怎么讨好。”
男人用双手将自己的眼睛遮住,遮住自己不耐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