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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正呆坐在床上着的雯丽身后。

雯丽对周围发生的事似乎没有感觉,自个儿想着心事。唉,总算对龙镔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也算了却了这件事吧。

姑娘们吵闹一阵后,面面相嘘,意识到现在不是嬉闹的时候,又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

龙镔现在已经没去小饭店打工了,只是每个星期六星期天白天专门去给他一个家教学生在陆家街开的一个批发部帮忙,由于是自己是家教老师的关系,加上龙镔的力气很大又从不说苦叫累,老板给的薪水比一般的都高,每个月光这份工收入就有三百多,再加上龙镔一个星期六个晚上都有的家教课,收入已经超一千了,龙镔已经没有了生活来源的压力。

石伟一直纳闷龙镔的耐寒能力,从去年一进学校开始,他就注意到龙镔从都是洗冷水澡,也从来没见他说过冷,也没象很多人鼓着胆子进行冷水浴,嘴巴里非得高声大唱不可,动作还非得迅速,三下五去二几分钟完事。龙镔可从来就是固定时间十分钟。就现在这天气,自己都里里外外四件衣服了,可龙镔照样两件。

捏捏龙镔的手臂肉,硬得象铁一样,实在让自己羡慕得紧。寝室里敢和龙镔一起去洗冷水的只有海老大,可是近来海老大明显玩芬丧志,有些不思进取,懈怠得很。

他一直没有机会对龙镔洗冷水澡进行近距离观察,今天,他决定采取跟踪战术,赶赴前线进行火力侦察,掌握龙镔洗冷水澡的全部现场资料,探究一下这小子的抗寒秘密。

这已是初冬天气,将近十点钟的时候,龙镔骑着单车赶了回来,虽然穿的单薄的很,但身上已经出了微汗。龙镔很讲究卫生,不喜欢身上粘乎,对着几个兄弟打了声招呼,就拎上桶子肥皂毛巾和准备换洗的衣裤去了澡堂。石伟也打定着主意,往自己的水桶里丢上几双袜子,假装要洗的样子跟着龙镔去了。

龙镔喜欢痛痛快快的用水冲着自己的身体,这让他有游泳的感觉。并且这段时间龙镔很奇怪,自己胸口的那块龙头型胎记,越来越红,而且越洗冷水越变红,让他有种燥热的感觉,也就越喜欢用冷水来冲身体。

龙镔冲了一会,把水关了,往头发上脸上搽上肥皂,揉搓起来。每天这样的跑,头发很脏,脸上也全是油灰,很不舒服的,得用力才可以洗干净。

这个时候学校早就不供应热水了,没什么人打扰,他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一双鬼头鬼脑的眼睛正在上下将他扫视

这家伙的肉还叫肉吗这样的屁股还叫屁股吗

石伟一边欣赏着龙镔健硕的裸体,一边自语。

全身古铜色的皮肤,典型的倒三角形体态,没一点赘肉,尽是些鼓鼓朗朗的肉块,尤其是那两块屁股,更是带有原始色彩的粗旷,凸显现代主义的曲线,饱含生命雄性的激情,当然最为吸引石伟眼球的还是那踏着龙镔洗澡动作的节奏上下左右摆动的小鸡鸡。

不这样的怪物、这么大的家伙那还能叫小鸡鸡石伟当即否定自己心中的这个评判,这简直就是牛马才有的货色嘛

他娘的被这么冰的冷水浸着,还有这么大,这么恐怖石伟此时恨透了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我的宝贝,不用说洗冷水就是一到冬天就他妈的缩成一团了,就胆小如鼠再也不做仰卧起坐、伸展运动了呢

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石伟痛加怪责的出了声。

龙镔刚好冲干净了头,闻声向外一看,呵,是石伟,在那里咬牙切齿。

石伟的苦恼与不平是只有一下的,他现在在欣赏龙镔的侗体之时,又发现了龙镔的胎记。

他大奇:好小子你还敢纹身学校这么三番五次坚决禁止纹身,你当时是怎么进来的

龙镔看着这小子好奇的那劲儿就想笑:这不是纹身,是胎记。天生的,遗传。

是胎记天生的还遗传哇老六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成不我已经被你玩得差不多了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了呢你要保留自己的特色,不要变的和海老大一样啊石伟自诩是个成年人,当然不会相信龙镔的胡扯。

龙镔擦干身子,让他摸了摸胎记。

石伟用手指碰了碰,压一压,又将眼睛借着灯光看了看,还使劲擦了擦,这才不得不相信这是胎记的事实,却无论如何不肯再信这玩意是遗传的,他理由很简单,这又不是基因特征,怎么可能遗传

回到寝室,兄弟们在石伟的鼓动下,一一仔细查验龙镔的胎记,这时的廖业真的有点相信这个诅咒极有可能是真的了。

苏格拉底非常安宁平静的迎接他的死亡,在历史的悲哀面前,他没有对死亡的本能的恐惧之感,他的心境是那么明朗安静他的智慧是那样的博大深远,但他又唯一敢于承认自己的极度无知他谴责着只靠本能行事毫无真知灼见的名流豪贵,他用前所未闻的高度将自己的哲学宣称于世,他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缺乏灵魂的艺术和道德这难道不是最令我们肃然起敬的半神吗

大讲台前的头发有些发白的德老正在对着几百名学生评点着古代文豪和哲学家,老人已经快六十多了,退休后学校又把他返聘请他来讲课。在真正的智者面前,那发人聋愦的言语令龙镔听得心旷神怡。

什么是智慧

这是德老布置给大家的一道思考题目,要求对这个题目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写一篇自己的理解或者论文呈交给他,他将在下一次大课上进行评解。

德老姓什么,龙镔至今不知道,只知道同学们包括一些年轻点的老师都没有称呼他做什么教授,都是叫他德老,龙镔觉得,这样的称呼似乎更能体现大家对德老的尊敬之情,这是对学问对智慧对长者的尊敬。教授学者漫天飞,可能被别人尊称什么老的,整个武大也就那么不多的几个人。

什么是智慧这个问题似乎包容的范围太过笼统,含糊,似乎有很多解释,有很多说法,可到底要怎样才能理解德老所希望我们理解的那个含义呢

龙镔想了很久,走路也想,上其他课也想,聊天时也想,可总感到自己象是在海洋中飘荡,找不到着力点,立足处。

海涛他们除了二哥廖业先去了外,现在正和我一起在食堂吃着午饭。

我的食量比先前少了一点,每餐现在也只需要六到八两,菜也舍得买了,况且他们每次都故意买多些菜,再假装吃不了这么多,扒给我一些。这些我都清楚,可我不好拒绝,心里时时暖暖的。

我和海涛文宣总是吃得很快,我们坐在那里等着石伟和邱秦。

看着他俩慢嚼细咽的那副文雅样子,海涛莫名就来气:你看你们两个鸟人吃口饭都要嚼上几十下,怪不得瘦得象根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