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篡夺。”
“唔”往日威风八面的渚总长口中发出了英雄末路时的无奈悲鸣。
“您还挺得住吗生命力真是顽强。算了,我这里还很忙,您先躺着吧,回头我找人把字签了,再让您瞧瞧象不象,可好”
调戏完了渚乃群,辛巴站起身来便换了副嘴脸:“据情报局线索,gdi南京分部xxx、ooo、##妈的,人太多我就不仔细念了。反正你们这伙人基本上全都是勾结邪教组织正义教团的坏分子。这次引狼入室,企图颠覆我gdi全球政权,改换旗帜,江山变色,幸为我军查破阻止。根据gdi全球联合会中央委员,处置南京紧急失态领导小组组长黄而中将授权,所有涉案人员,无论阶级职务大小。一律先处决再审判,立即执行”
听到这种一刀切的流氓政策。被围困的二百多人中立即发出了困兽般的嚎叫:“等等,凭什么要那么做你们又凭什么说我们勾结正义教团”随着叫嚷的升级,他们逐渐显出了一些团结的迹象。毕竟不少人都曾是军事素质过硬之辈,他们的目光开始向围困他们地士兵不怀好意地瞄去,有夺枪反抗的迹象即使在面对二十倍于自己地围困者时,这样的想法并不可行。
辛巴没理会他们要求出示证据的呼声,自顾自地说:“我这里有份名单,是你们下届总长谭康同志起草的。这是份白名单。名单里的全部开释,回头复职上任,另有升迁。没在名单里的,就怪自己命苦吧。我要开始念了,都给我听清楚我可只念一遍啊念到名字的动作麻利点站到右边来准备回家睡觉,拖拖拉拉的小心被误伤”
“您老千万别念错啊,我从来都是站在谭总长那边地”
“将军。别这样啊我跟谭康关系很好,曾经多次一起去洗过泰国浴他如果忘了写我的名字,您一定要帮我加上”
“将军,听我一言我往日表面上虽然与谭总长为难,但那只是假相其实我是真心为他潜伏在阶级敌人身边的一颗暗棋,就让我到右边去吧其实我从小就右倾。连心脏都长在右边的”
人群中立即叫嚷成一片,适才刚刚团结起来齐心反击的困兽群顿时瓦解了。被念到名字的欢天喜地地跑到右边去了,没被念到的则充满期待地看着辛巴地嘴唇。越念到后面,剩下的人越是面如死灰,时有突发发狂的跳起来拖扯往右边去的,都立即被旁边的士兵几枪托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不多时。两边阵营已经分开。右边的“谭派”阵营大约有六十多人,他们此时已换了嘴脸,用最无耻阿谀地语言奉承着辛巴和身边的士兵,并向左边的昔日同僚发去了阵阵的嘲笑声。剩下的一百多人中,也有部分企图垂死挣扎。早有准备的雷隆多士兵连砸带捆地把他们全部制服了,八十人一排地摆了两排押到地上跪着。紧接着,八十名直属警卫二营士兵整齐地迈着步子按着刀走到了第一排人地身后,转过头等待辛巴的命令。
也许是不愿意看到血淋淋的场面。谭派中出来了几个为首的人,对士兵们连奉承带解释着挤到了外圈,满脸堆笑地“将军,我们可以走了吗”
“急个鸟,在这里看着”辛巴喝道:“不听话的,以后就是这样的下场”
听到这句话,旁边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渚总长不由心如死灰,过了一会,忽然回光返照似的狂笑了起来。
辛巴诧异地向狂笑地渚总长看了一眼,但没有被他影响。事实上,此事已经无人可以阻止这一切了。他毅然转过头,对着警卫二营士兵们挥下了手。士兵们徐徐抽出了刀,齐喊一声,向前迈出一步。踏地、扭腰、挥刀八十柄长刀在空中整齐地划出了一道道弧光,闪过他们身前跪着的昔日南京gdi分部达官贵人的脖子。广场上空接连不断传来了的肉体被切割声、垂死惨叫声和头颅落地的沉重声响。做完这些后,士兵们又整整齐齐地向前五步走,走到下一排目标的身后,举起了滴血不沾的长刀。
辛巴的下一步指令,渚总长已经看不清楚了。他的视野逐渐朦胧了下去,只有耳边还能清晰地听到与刚才一模一样的屠杀声。朦胧间,他似乎看到一个士兵从大楼中抱出了一个银色的钟状物体,拿到辛巴面前问着什么。辛巴挥了挥手后,士兵抽出刀来将它劈成了两半。
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渚总长的精力却再也无法维持下去。他不情愿地闭上了眼睛。随着他眼帘的闭合,gdi南京分部延续了长达五十多年的时代结束了。
第十二卷
第一章 迷失东京
五月二十四日晚,雷隆多陆军在南京阻击围剿怪兽的军事行动取得了重大进展,大量机械化部队攻入了被怪兽完全占据的江浦区,在一夜间便平息了这场为患南京一周之久的生化危机。
与此同时,辛巴亲自率领两个团的兵力在南京城开展了大规模搜捕,将名列黑名单的其余南京gdi高级官员一网打尽。难得的是,他竟然约束住了部队,基本没有抢劫、强奸、杀害无辜等大规模军队行使警察权时几乎不可避免的情况发生,广大市民庆幸躲过兵灾之余,竟给辛巴传诵出了一个“仁义将军”之名。这个外号与其人的真实面目差别实在太过悬殊,因此雷隆多的所有官员听到的第一反映都出现了脑部缺氧的症状。
无论二十四日夜对我、对雷隆多的参与人员、对gdi其余部门的高官有多么难熬,时间终究不会为此变得缓慢下来。二十五日的清晨如期而平静如往地到来了,此时我正半躺在玄武饭店天台的一张躺椅上。
整整一夜都在关注战况和搜捕情况,到了凌晨五点过,诸事稍定,我方才松了口气,不自觉恍恍惚惚小睡了一会。清晨的凉风吹拂在脸上,逐渐醒了过来。睁眼看见自己身上盖了条毯子,天台上只有静唯一人背着手站在前面的天台边上。我稍稍晃了晃脑袋,说:“谢谢。”
“在这里睡觉可不好,万一有人发动空袭的话”静唯转过身来说:“给你这个任性的家伙干保镖可真不容易。天界从没有空袭这一说的。”
“不会有问题的。”我闭上了眼睛,说:“此事的幕后活动之复杂,远超过昨夜南京的清洗行动。如果有变数,他们早就移动天上的防御卫星了。只需来上一发,就可以把这座玄武饭店掀掉。不知你是否能逃过这样一劫我是万万不能。”
“不怕死”静唯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
“那有什么可怕的。”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可怕地是被无数人牵扯着,就算再想也不能死吧”
静唯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我无心接受她那种具有怜悯性质地眼神,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红酒:“不会有问题的,gdi一般不搞这种定点清除敌对派系领袖的勾当。美洲绝对敌对。欧洲一贯骑墙,现在的关键是取得日本的谅解支持。内藤已经去跟他们谈了。浅野由加利也会介入。我开出的条件是,把阳泉卖给他们。如果他们还嫌不够的话,朝鲜半岛和库页岛也可以考虑,希望不会突破那样地底线。”
静唯的身体竟然颤抖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说:“我不太深知中华的历史。可是,就连我这种只看过言情小说的人都知道,你这样做会何等程度的恶毒诅咒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公诸于众,所有的人都会骂你卖国求荣”
“这有什么。过几年连本带利收回来就可以了。”我微微一笑:“让他们去骂好了,我又何曾想要过无知庶民了解我地想法”
静唯转过了身,说:“何必去背负那么多”
我淡淡地回答:“我也不想当政客。但大家都不愿意,都想去干干净净地打仗做英雄,这种角色只好由我来扮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