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人还讲究什么先来后到,这算是哪门子狗屁道理啊我忍不住冲着这老家伙狂甩起了大白眼
在甩大白眼甩得周身无力之后,我冲着那老家伙又道了:“韩大爷,你不知道,那个君漠,长得实在是太过于魅惑了,整个京城之中,不管是男男女女,还是老老少少,都被他给迷得晕头转向,他就是妥妥的一个大祸害啊,你就替天行道,去收了他吧”语气之中,满是浓郁到根本就抑制不住的期盼和祈求之情。
这老家伙一脸的云淡风轻水波不兴,特淡然地道:“他愿意去祸害谁,就尽管去好了,反正又没有祸害到老夫的头上”
听罢这番话,我恨不得立马捂着胸口狂吐三升血,这老家伙不是心怀天下黎民的吗,当初,不是因为不忍心百姓受战火荼毒,才一怒而出山的吗,现如今,心肠怎么就生生地冷硬到了这个份儿上,一点点点点的侠肝义胆都全无了我越想越觉得甚是不可思议,嘴角处宛如抽风一般,濒临疯狂地就是好一阵抽搐不止
我的嘴角抽搐得那是好一个甚为欢快,抽搐到连累得整张脸都险些跟着直接生生地扭曲变形
就在我特忘我地抽搐之际,这个老家伙突然就扯着唇冲着我坏笑起来了,还用大巴掌一下下又一下下狂拍着我的脑袋,“你这么迫切地想要让老夫将那个什么什么君漠给带走,便是为了趁此机会,让老夫去帮着你报私仇吧老夫倒真真是没看出来啊,你这小犊子,还一肚子坏水啊”这老家伙摆足了一副堪破我所有阴谋诡计的架势,笑得那是好一个极尽欠扁,要不是因为打不过,此时此刻,我真想彻彻底底地不管不顾一把,直接挥着拳头,便冲着他那张老脸上重重地招呼过去。
我咬着牙切着齿,没好气地道:“对对对,我就是一肚子坏水,并且,对于制毒什么的,那可是大有研究,只要你敢将我带走,我就敢偷偷摸摸地往你的饭菜里投毒到时候,瞧瞧到底是你这老骨头的命硬,还是我的毒更胜一筹”
“对此,老夫也甚是期待得紧呢,老夫明日里便带你回去好生试试”这老家伙笑得那是好一个春光灿烂,“西宇,为了防止这小犊子半夜里跑掉,你赶快去寻个铁笼子过来,将他像关牲畜似的关起来”
听罢这番话,我想要直接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并且,这心,还一度有的那是好一个甚为强烈
我一脸的生不如死生无可恋,特无力地道:“老家伙,你还是别期待了,刚才,我也就只是那么随口一说,我压根儿就不会制什么毒,这完全就是我吹出来的”
“无妨,无妨,老夫不介意手把手地亲自去教你,等你学会之后,再去好生去试一下”那老家伙想也没想,便直接脱口而出道。
“我本来就已经倒霉到了极致,动不动就被我们家那老头以及我那亲舅舅追着往死里打,还被君漠那混蛋各种往死里欺负,你就别来祸害我,去祸害那个君漠好了,反正他多行不义,就算是被你弄死,那也只能是一个死有余辜,我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除了平日里冲着乡亲们压榨得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过分,这辈子,还没来得及去做什么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恶事啊,呜呜呜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去拣什么咸鱼了,也再也不会进什么破旅店借宿了,你就放过我吧”我越想越伤心,禁不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见我扯着大嗓门,不管不顾地就开始嚎啕大哭,还一度是越哭越厉害,声音大到简直就能够生生撕破在场所有人的耳膜,楼西宇那眉头,禁不住皱巴了又皱巴,冲着我特无奈地道:“芜儿,师父是在逗你呢,你怎么还就当真了”
听罢这番话,我的哭声立马就小了下去,但仍旧是止不住地抽抽搭搭,小心翼翼地冲着楼西宇试探道:“真的”
“真的”楼西宇想也没想便直接冲着我脱口而出道。这番话,一字一顿字字铿锵的,听起来,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决。
我先是长舒了一口气,继而又扯着大嗓门开始了新一轮的哭嚎,一面哭嚎,还一面不忘冲着楼西宇就是好一通斥责,“呜呜呜呜呜呜,我同你,好歹也有着好些好些好些年的情意,当初,你喜欢芥儿姐姐,我还不惜一切地去掺和你们两个的事,全心全意地帮着你们牵红线,虽说,到最后,你们那红线,还是没能牵成,但是,我真的已经竭尽全力,就算是没有功劳,也应该有苦劳的吧当年,你一声不吭便消失了个干净,我还以为你想不开,去寻了短见,差不多将整个京城都给翻个顶儿朝天,还一直为你提心吊胆寝食不安真真是没想到,今夜里会再同度你见面,更没想到的事,刚一见面,你就帮着这老家伙往死里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这么多年的真情,全部都喂狗了”鲛人有泪之歧路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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