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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观礼的人并不多,前前后后不足200人,但都是一些帝国的重臣贵胄、我的好友或亲信,加上皇帝将亲临主礼,班德拉斯大主教为证婚人,因此婚礼虽不华丽奢侈,规格却相当高。
爱蜜莉七公主、齐科夫元帅与他的副官阿泽利奥等故识,以及我一系中的凡代克、华侬。罗依、孟斐斯、海特格罗、马修、埃金斯、贝雷汉姆等人均前来参加我的婚宴。
此外,与我素未谋面的新任宰相、莫拉雷斯当今的家主马塞洛。莫拉雷斯,军务尚书、马塞洛次子卡尔安吉。莫拉雷斯和他的妹妹、太子太傅尤丽叶。莫拉雷斯也到场了。
因著利冰兰的关系,我不由对莫拉雷斯家的一门三杰特别留意起来。
马塞洛。莫拉雷斯年约六旬,白发稀疏,脸容枯瘦,慈眉善目,却总带著淡淡的忧愁,身体略带佝偻,身为帝国最高行政长官却没有丝毫的气势,反倒象是一位忧伤的普通老人。
卡尔安吉。莫拉雷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头浅褐色的短发被一丝不苟地疏起,粗眉大眼,鼻如悬胆,厚厚的嘴唇紧紧抿成一线,精壮的身材,给人一种稳重踏实、老成持重的感觉,似是那种行事方方正正、中规中矩的人。
最能引起我注意的是莫拉雷斯家的长女尤丽叶。莫拉雷斯了。尤丽叶约双十年华,一头黛青色的短发,微圆的鹅蛋脸上镶嵌著一对灵秀的杏目、挺直光洁的巧鼻和温润亮泽的红唇,下巴微尖,肌肤如精瓷般晶莹和富于质感,肌色若象牙般白和具有光泽,身材婀娜纤巧,玲珑有致,腰肢纤细柔软,步履轻盈,宛如临风摆柳。
她浑身散发著一种非常高雅的艺术家气质,举手投足间极富个性韵味──最吸引人的,还是她有著一双幻瞳,从不同的角度看,明净如水的眼眸会分别呈现出蓝、褐、紫三种不同的颜色。目光既亲切又疏离,还仿佛有著直透人心的力量,让人在想接近她的同时,又不得不与她保持距离,害怕内心的隐秘毫无保留地被她看透。
当我客套地与他们寒喧一番时,尤丽叶正用那种目光打量著我,让我心中不由一跳,产生一种有如泄密般的颓败感,为他们安排了坐席后,便连忙借口准备婚礼的事,象要从尤丽叶的目光中逃离似地,仓皇地从他们身边离开。
这个目光纯净的绝美女子,竟让我产生了深刻的戒心,而且有种自惭形秽的不悦感。
南湛布琦二世终于姗姗来迟,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个时辰,当然还是被侍从抬进府中的。
当皇帝到达后,婚礼便正式开始了。
利冰兰、薇薇安、加莎琉璃三女身穿雪白的婚纱,在侍婢的陪同下,踏著摇曳生姿的轻巧步履,缓缓走到我身边。
她们就象三朵盛放的美丽花卉,春兰秋菊,争妍斗艳,各具美态,吸引了席上所有人的目光,更对我能够共享齐人之福啧啧叹慕不已。三位美绝人寰的人间绝色,若能得其中之一,已是几生修道,何况我是同得三人,当然会羡煞旁人了。
南湛布琦二世挣扎著勉强站起来为我们祝福,皇帝的目光虽然浑浊黯淡,说的话却极是动情:“冰兰,朕终于能看到你嫁人的一天了,朕祝你一生幸福美满。亚历,今后你要好好照顾冰兰希望你俩从此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厮守今生”
皇帝说了简短的几句话后不得不再度躺下,艰难地喘息,最后还要提前离席,由侍从护送回宫中休息。
班德拉斯为我们吟诵圣音,浅洒圣水,宣布礼成。
然后就是众人接连不断地对我们敬酒祝辞,由于到场的许多是我的好兄弟,因此场面极是热闹,大家放浪形骇,无拘无束,连齐科夫这样拘谨的人也放开怀抱,与众同乐。利冰兰、薇薇安、加莎琉璃也是落落大方、言笑晏晏,气氛极是融洽欢快。
意兴正浓之际,孟斐斯用象看著猎物的可怖目光,趁机抓住罗白游说道:“小白呀你看咱们的王多幸福羡慕乎改天让我替你物色一位国色天香的俏佳人如何”
加莎琉璃听了“卟哧”一笑道:“小白怎么听起来象是小狗的名字呀还真是别致的称呼呢”
而罗白闻言却差点被食物哽住了,惊慌失措地摇头说道:“俺不要俺的孟爷爷、孟大将军你就给俺一条活路吧俺又没有咱们的王那种当驯兽师的本领,万一娶了个象那位一样的母老虎,俺就是送羊进虎口了”
当想象到这种恐怖的情景,罗白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愁容惨淡,伤心不已,就象是即将被押上刑场法办的死囚。
家有母老虎、深受其害的贝雷汉姆同情地说道:“小白呀,你就看开点吧,反正你已被孟大哥盯上了,逃不脱呢横直就那么一次,拼死无大碍你就将你的下半生交托给孟大哥,由他替你负责到底吧”
大家看到罗白愁苦不堪、比死还难看的脸色,均被逗笑了。
但被罗白在说“母老虎”时偷偷用手指指著的加莎琉璃却笑不出来,脸色一下子全绿了──如果不是身披嫁衣,如果今天不是她的婚期,如果不是众目睽睽的正式场合恐怕她早就咬牙切齿地提剑追杀罗白到天涯海角了
想起那种滑稽的情景,我就直觉得好笑。
席间,爱蜜莉七公主由始至终均用一种羡慕的目光注视著我们,投向我时更带有绵绵情意和几许神伤。
莫拉雷斯一家由于与我们并不熟络,只是矜持地坐在一旁,感受著热烈的气氛。
酒过三巡后,宾客相继离去,我也拥著三位娇妻步入洞房。
进房后,薇薇安和加莎琉璃知道利冰兰未经人事,必然害羞,为免利冰兰在人前尴尬,善解人意地退入相连的小间,静静等待我对冰兰温存过后的宠爱,并为我们轻轻带上门,留下我和利冰兰单独相处。
和我共处一室,利冰兰娇羞地别转身去,不敢面对我。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棂投射进来,利冰兰完美的娇躯沐浴在淡淡的月色之中。
我将身体挪近利冰兰身边,把手伸向利冰兰的娇躯,轻轻扣在她的香肩上,然后在她皙白修长的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利冰兰的娇躯不由轻轻颤动起来。
我扳过她的身体,给了她一个炽热的浓吻,在悠长的深吻中,我的双手已解开冰兰的罗衣,将她完美的胴体呈示在我面前。
此时的利冰兰,脸色潮红,娇喘吁吁,美目湿润迷离、情火涌动,樱唇红艳欲滴、轻轻翕动,美妙的峰峦和曲线因激动而起伏不定,嫩白、细腻、柔滑的肌肤因情动而涂上了一抹美丽的红晕。
我情难自已,无法自控,伸出有如艺术家般的修长十指,在利冰兰吹弹欲破的肌肤上,弹起了钢琴
一个个如同天籁般的完美音符,从冰兰的檀口中飘出。美妙的乐声让我陶醉,如上天恩赐的完美艺术品的动人娇躯不断燃烧起我的激情
“亚历,我的爱人冰兰以最纯洁的爱奉献给夫君最完整的身心冰兰将拂去夫君身上所有的疲累与创伤,为夫君筑起将息灵魂之翼的温柔之乡”利冰兰荡气回肠的动人情话回荡在空气中。
我迷醉了,失陷了,在一串串动人的音韵中迷失了自己,利冰兰那无尽的爱,把我融化在迷离的月色之下
这时,薇薇安、加莎琉璃已经站到了床边,琉璃首先不甘寂寞,凑了上来,接著薇薇安也加入了我们的演奏。
于是,独奏变成了合奏。接著,合奏变成了合唱。而我则成为了乐师、指挥家。每一个演奏的高潮,都有优雅的曲子在伴奏著,在完美的音色中,乐师和歌唱家完全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