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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的认可。回想起来,曹朋一直觉得,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周仓。

周仓是最早跟随自己,从南阳一路逃难,放弃了自己的基业,来到许都。

而后又跟随曹朋和邓稷,去了海西。

这一去,就是十年。

后来归附曹朋的潘璋甘宁,大都已秩比两千石。

唯有周仓,依旧留在海西,驻守在偏僻的东陵岛上可是,却从无怨言。

而今成了亲,也算是有了根基。

曹朋自然提周仓感到欢喜,同时内心中,有增添了许多期望。东陵岛水军若是打造出来,可以直逼吴郡,也能兵临会稽。江东漫长的海岸线,固然是一道天堑。可是对曹朋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处巨大的破绽。

当曹军可以从容在海上登陆江东的时候,江东必然会出现混乱。

只不过,这需要一个过程。

东陵岛水军的建设,正如周仓所言,没三年五载,难成气候。也罢,十年都等过来了,再等十年,又有什么关系曹朋想到这里,倒是宽心许多。

午后,廷尉没什么事务。

曹朋通知法正等人,而后带着沙摩柯和文武,施施然回到了侯府。

远远就看到侯府门外,停着两辆马车。看马车的打造,似乎不是普通人家。

这一个多月来,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登他新武亭侯府的大门。

“谁来了”

曹朋在府门外下马。

自有门丁跑出来,接过马缰绳。

曹朋在许都城里,骑得不是狮虎兽。狭窄的街道,也不适合狮虎兽的性子。所以平日里曹朋把狮虎兽丢在城外田庄。反正千亩地,足够狮虎兽奔跑驰骋。

门丁连忙回道:“是西河羊太守一家来访。”

西河羊太守

曹朋旋即反应过来,这西河羊太守,就是当初和他一同前往南阳郡,出任郡丞的羊衜。怎么,他升官了居然一下子就当上了西河郡太守

不对,西河郡不是在并州吗

那并州,可还是高干的地盘难道说,老曹已经决定,要出兵西河

那倒是很有可能

邓稷在河东,已快两载。

在河东卫氏的帮助下,邓稷也站稳了脚跟。

如今幽州稳定,冀州平靖。特别是今年,冀州丰收,也使得曹操无需再从河之南,向冀州等地输出。在这种情况下,收复并州,已迫在眉睫。

曹操的根基已经打好,这两年对并州的围剿和制裁,令并州混乱不堪。

高干的统治,若非靠着刘豹帮忙,恐怕无以为继。

这种情况下,攻取并州,最为合适。只要曹操这边兴兵,并州各地,就会立即响应。同时,随着河北地区的平稳,以及恢复。曹操也具备了,抵御鲜卑人的能力。在这种时候任命羊衜为西河太守,也能够理解。

羊衜的妻子,便是蔡琰的妹妹。

他们过府前来拜访,似乎是情理之中

曹朋搔搔头,露出无所谓的样子,迈步便走进了侯府。

蔡琰正在偏厅接待羊衜夫妇,偏厅外,不见人影。曹朋眼珠子一转,突然来了兴致,偷偷摸摸在偏厅外驻足,侧耳聆听,那偏厅里的谈话。

“姐姐住在新武亭侯府,终归不太方便。

虽说曹侯于姐姐有恩,可是在外人眼里,始终不是曹府中人。这长期在曹府居住,恐怕于姐姐和曹侯的名声,都不太好,不如搬去我家吧。”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

这么称呼蔡文姬的女人,那定是蔡贞姬,蔡琰的妹妹。

蔡文姬似乎有些犹豫,没有开口。

却听蔡贞姬又道:“姐姐漠北还家,已有多年。

至今仍旧孤苦一人,小妹看在心里,实在不忍以前,阿眉拐和阿迪拐还小,姐姐不肯嫁人,小妹能够理解。可是现在阿迪拐已官拜骑都尉,就学浮戏山书院,拜得名师,早晚能成大器。阿眉拐的年纪,也渐渐大了,姐姐总要为自己,做一些考虑才是。这女人,终究是要有个男人呵护才好,总不成一世孤苦若父亲泉下有知,怕也会心疼姐姐。”

“贞姬,你说这些话,究竟是何意思”

“姐姐,小妹并无别的意思,乃是为姐姐着想。

其实,以姐姐的才华和长相,多少人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我这次来,是受家翁所托,为姐姐寻一门亲事。子路有一族兄,年纪大了些,但却是个饱学之士,在当地也颇有名望。他仰慕姐姐已久,故而托家翁,向姐姐求婚。那位族兄,乃孝廉出身,如今也在许都做官,与姐姐,却是天作之合。”

曹朋在门外一听,顿时怒了

第五卷 第686章 偷腥的男人没人权

“咳咳”

伴随着两声低沉的咳嗽声,曹朋终于登场。

开玩笑,若再不出现,脑袋可就要绿了不管怎么说,蔡文姬和曹朋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再嫁给别人,岂不是让曹朋脑袋发绿对于一个有着后世思想的大男人而言,这种事情,绝对是叔叔可以忍,婶子不能忍。

“君侯”

当曹朋进屋的时候,羊衜夫妇也都起身。

跟随羊衜身边的,还有一个小孩子,大约五六岁的模样。这孩子,便是羊衜的儿子,名叫羊发。

蔡琰也站起身来,但并未出声。

倒是曹朋毫不客气的往蔡琰身边一坐,看着羊衜问:“子路,今天怎么有空了”

“啊,君侯”

而今的羊衜,和曹朋的距离已经拉开。

虽然官拜西河太守,但实际上却还未上任。西河至今仍属于高干的控制地区,所以羊衜这个西河太守,几近于无。曹朋呢则已经从早先的南阳郡太守,升为九卿之一,后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得曹操宠信。

二者之间,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羊衜见曹朋,也必须是恭恭敬敬。

“回君侯,衜不日将往河东,探查西河状况。拙荆也要陪我前往,想到此一去西河,不知何时能够返还,所以来拜会姊姊,顺便与君侯问安。”

“哦,去西河。”

曹朋看似神态轻松,但言语间,却流露出一抹古怪之气。

“既然如此,子路还是早些赴任为好。

西河局势复杂,胡汉混居,加之高干与匈奴联系紧密,恐怕也不太容易对付。若有需要帮忙之处,不妨联络我大兄,想来能给子路帮衬一二。”

曹朋的大兄,自然就是河东太守邓稷。

以品秩而言,邓稷要高羊衜一筹。毕竟河东属于上郡规模,而西河只是下郡的规模。两者之间,虽说都是两千石俸禄,却一个比两千,一个中两千石,还是有所不同。不过西河,属于并州知晓,与河东并无属从关系。

可是,如果羊衜想要往西河赴任,邓稷的协助,也的确是不可或缺

曹朋说的很客气,却带着一丝丝送客之意。

以羊衜之聪明,理应能够听出端倪。但也不知是为什么,今天羊衜的反应,却很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