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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黛丝娜想笑,也不敢笑,她更怕公子主人的那个像他父亲般的什么叔父大人又会扳起面孔,大叫大嚷的说什么“妇人女子笑不露齿成何体统”之类的话,又令得公子主人没好脸色给自己姐妹看。她默默祷告:“无所不在至高无上的真主阿拉,伟大地先知穆罕默德啊。请您告诉虔诚的信徒黛丝娜,我那雄壮的主人会把他地奴隶--黛丝娜、荷丝娜看上吗我们再也不想回到马家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叔叔又把我们送给哪个老头子”

奇怪万分的荷丝娜跑到姐姐身边叽叽呱呱地问了一连串话。听到黛丝娜断断续续的回答后,不由得潮红上脸,眼睛含情脉脉地盯住林强云眨也不眨地看个不停。

说起来黛丝娜、荷丝娜姐妹俩实是有她们不足为外人道的苦处。黛丝娜还记得很清楚,就在父亲死去的那年,亲生母亲被她们的真主、伟大的先知穆罕默德地代理人,那个看来一脸慈祥的阿匍叫人用白色地绸由勒住脖子,说是要母亲到天上去陪伴自己那位脾气暴躁的父亲。那年她八岁。荷丝娜六岁。第二年,家里来了一群没长胡子的男人。首领好像叫什么“逍遥散仙”。就是这个叫“逍遥散仙”的人来了以后,不知怎么回事把自己地叔叔鼓捣得变了性,再不把自己姐妹当人看。

那天,黛丝娜和妹妹正虔诚地向真主祷告。请求无所不能的真主让她们的母亲来看看,可怜的黛丝娜、荷丝娜是怎样被赶去女奴们那儿一起受苦受难,求真主让妈妈把自己带到天上去,别留她们在这里了。没想到真主没把母亲显灵送来,反而是来了好几个人把姐妹俩堵住嘴。双手双脚分开用布带绑在一个放平的架子上,由那个“逍遥散仙”拿了一把极可怕地小刀,在她们的两腿间慢条斯理的割好痛啊

黛丝娜惊惧地摸了摸自己的胯下,荷丝娜看了她的动作,伏在姐姐耳边嘟喃了几句,身体耸动小声笑得直拍胸口,临了还在姐姐的胸上揉动几下。黛丝娜也忘了刚才的回忆,搂住妹妹笑成一团。

于十七见林强云吃好饭。茶也喝了,收敛起笑容正色道:“林东主,躲入袁劲纲府内避风头的井得仁这几天露头了,因是他跟在袁方策也就是那个与其叔小妾勾搭成奸,被逐出家门地秦方策--左右,又有一大批打手护院相跟着一起,一时也没法下手捉他。前些时,据潜到袁府内的细作回报说,那井得仁在袁府内拜了个叫什么逍遥散仙的老怪物为师,每日里将袁府的十多个家妓折腾得死去活来”

刚才两个番女的样子,被走到厅外往里面鬼头鬼脑探看的姬艳,瞧了个一清二楚,在厅子外面不住的抓头骚耳自己一人干着急。待了好一会后,听得于十七的话中有逍遥散仙四个字,姬艳身体抖了一下,暗道:“糟了,老怪师傅怎地与祖师爷的仇家混到一起去,这可大大地不妙啊万一祖师爷运法力查知我是老怪的徒弟,怀疑到我的身上哪可怎么得了啊”

姬艳咬着牙狠狠顿了下脚,低下头走进厅内,向林强云唱了肥喏:“局主,稍迟办完别的事情后,是否可以到弟子那儿一行,弟子有些要紧事向局主禀报。”

林强云听到井行仁确是滞留在袁府,如今竟然胆敢公开走出来招摇,心里勃然大怒,那遭人暗算受刑的往事又浮现于眼前,对此时插话的姬艳看了一眼,向他挥了下手:“知道了,稍迟便去你那儿。”

姬艳忽觉有座大山凭空而至,化为看不见的物事把身体紧紧压住,手脚麻木丝毫不能动弹。再被林强云一看,只觉两股有如锥子般的眼光直透体内,搅得五腑六脏翻腾起伏,几令他呕出腑脏来,也将心内所思所想全都看得明明白白。

“完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叫苦不迭的姬艳心道:“想不到祖师爷真的修成了六识通之境,只此一眼就已经知道我是老怪的弟子,稍时还是先向他坦白说出来罢,祖师爷或可不计前嫌免了师傅的死罪。否则,不但他要遭祖师爷惩处,我也要受其连累”

想到这里,姬艳的手脚似是又从骨头里开始头痒。这一瞬间,林强云回过头与于十七相谈,姬艳身上一松。好不容易喘出口长气,大汗淋漓地转身欲出厅而去。面朝两上番女时心中一动,走到黛丝娜身边对她们上上下下仔细看了好久。让惊疑不定的姐妹俩吓得飞跑到公子主人身边躲藏,这才点着头边走边叹道:“祖师爷眼力高明,何处寻得两个如此人间尤物,是个能生会带的多子宜男之像,比我那两上祖师婆婆的体像更宜祖师爷地家室”

“咄,”姬艳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祖师爷是什么人,最少也修成了地行仙之体的道门上人。他看上的祖师婆婆会是凡夫俗子定然是于道法修炼上能与其合籍地上上之选,只须看她们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便知祖师爷必有深心了可是”

“师傅,弟子们已经聚于课室。恭请传授大道。”一个十八九岁的女人闪到路侧,向姬艳躬身合掌禀报。

姬艳退到路侧与那女人站到一起,向脚步匆匆走来的四海、应承宗、米巨秀三人变下腰,讨好的笑道:“应都管,明天属下的药膏”

四海皱了下眉偏头往另一边看。应承宗则大大咧咧的笑道:“嗬,还没到时间呢,你着的什么急,明天到时候自会有人将药膏送到你手上,好好去忙你自己地事吧。”

“咦,此人颇不简单呐,表面看似卑躬屈膝,骨子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之气”和两人一起走地米巨秀沉思着小声说:“此事必得与林小友分说明白。以防一时失察吃了大亏。”

回头看了一眼与那女人走远的姬艳,四海不解地问:“承宗,既然已经探明了此人是那什么逍遥散仙的徒弟,为何还要给他加了药的雪花膏,不如让他活活地痒死算了”

“亏你还是总都管呢,大哥没发话,你敢私自做主”应承宗揽住四海的肩膀,在他耳边笑嘻嘻地小声问:“你可知道他的双合坛也归我们细作部管么,说起来他们也是你的部下啊。”

四海“啐”了一口,粗声道:“霉气,双合坛这样的伎家也成了我地细作手了”

承宗:“嘿,你别看不起伎家了,可知我们细作部每月度支的数万贯银钱没用大哥付出分毫,全是由这姬艳缴给商行后,另外交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