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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结了近千人调头杀向外城,苏略则和百十名亲卫负责断后,奋勇拦住艾斯罗默帝国的追兵。

“该死,跑的够快,”迪姆暗叫可惜,刚才一刀是他蓄势而出,有心算无心,这一刀势在必得,就这么让敌人跑了,使他极为不甘。

看着人群中舞着弯刀死战不退的苏略,迪姆一腔怒火全都倾泄而出。

“都是这家伙坏我好事,那个胖大家伙的人头值不少钱呐。”迪姆不由暗恨,提刀扑向苏略,趁他招架几名守军的长枪之际,一刀直劈他的后脑。

苏略本有重伤,此刻又陷入重围,勉强支撑了十几个回合,忽听脑后风响,情知不好,急忙低头躲避,却被一根绳索绊倒。他一下子跌坐在城角处,眼睁睁地看着迪姆的弯刀,劈在了自己身上。

城墙越来越近,军队也越来越多。

阿塞维多就象一头发了疯的狮子,长矛舞动的犹如风车般滴水不漏,转眼间又有几十名守军倒在他的脚下。

几名守军不停地大喊:“抓住他啊,加西亚大人说了,抓住当头的赏四十个金玫瑰,好几年不愁吃喝了,能买好些个漂亮姑娘啊。”

另一个就说:“砍掉脑袋也值十五个金玫瑰,能在人鱼之泪逍遥好几天了。”

堵在城门口的几百名长枪兵,就象吃了春药般,大声吆喝着组成一面枪林,两眼血红,将一杆杆锋利的长枪指向摩图骑士。

枪林,就象一支支噬人的兽牙,封死了阿塞维多众人的生路。

蓦然间,一束明亮的火焰从夜空中升起,城墙上竖起一枝枝火把,火光掩映之下,是近千名衣甲鲜明的弓箭手,张弓搭箭,一声呐喊,箭雨漫天飞舞,摩图人不及防备,霎时就有百十人中箭落马,慌乱中被自己人的铁蹄踩成了肉泥。

钟楼上的巨型铜钟发出震天的巨响,城角塔上的弩炮开始发威,数米长的弩箭夹着风声呼啸而至,力透甲衣,每一根都会带走三四条生命,血肉横飞。

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摩图人的骑士顿时狼狈不堪。

黑夜中,摩图人不辨方向,乱闯中又有几十人掉进了黑暗中的陷阱,更加慌乱,阿塞维多忙命手下骑士分散阵形有序撤退。

罩着红袍的加西亚出现在城墙上,轻蔑看着城下的摩图人长声大笑:“你们这群野人,本将军早已识破尔等计谋,在此等侯多时,今天晚上,你们就不用回去了。”

“不好,有埋伏,他们早知道我们会来。”阿塞维多不由大惊,一颗心逐渐凉了下去,如果敌人早有准备,那自己不是偷袭,而是送死了。

恐怕今天,自己都很难逃出城去。

抬头看看那些巨大的军用弩炮,阿塞维多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依稀知道那是一种叫作弩炮的东西。

根据大陆古代史记记载,弩炮制作不易,用两束张紧的皮绳产生的扭力为动力,驱动弩臂带动弓弦抛射弹丸或箭矢,有时守军干脆使用长矛来代替箭矢。

弩炮的射程长,精度高,且威力巨大,两百步内射出的长矛可以洞穿三人。

阿塞维多感到恐惧渐渐蔓延了全身,没想到拜尤特堡竟布署了这么多弩炮,黑夜之中被弩炮伏击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阿塞维多惊魂甫定,刚要冲向城头,却发现黑夜中,越来越多的守军从内城中鱼贯而出,自己和残存的部下们已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

第六章 夜袭下

夜袭下

“杀啊,不要跑了这些野人,杀一个赏一个金玫瑰,杀掉当头的那个拿斧子的赏四十个金玫瑰,抓住他。”罗默军的喊杀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军队包抄而至,将阿塞维多的残军围在垓心。

一排排帝国军手持长枪,从内城的工事里鱼贯而出,长枪如林,步伐统一的逼向闯进瓮中的摩图人,在带队的将领指挥下,分成或十几人或几十人的小队,有序地将阿塞维多的部队分割开来,失去速度优势的摩图轻骑,渐渐转入劣势。

“加西亚将军,让你的士兵们换火箭,不要无谓的流血。”城下情况极为混乱,近六千名城卫军对上三千摩图轻骑竟不占优势,摩图人强悍地反击竟使守军的阵脚开始松动,一部分守军竟然有些混乱,堵在城门口的守军已经后退了数十步,再这样下去情况着实不妙。

“让咱们的人回来,用火箭,烧死这帮杂碎,不要放一个摩图人逃回高原。”一个留着红胡子的军官对着身边的副官说道。

“加西亚将军有令,换火箭。”披着重铠的副官嚷道。

“是”一个高个子士兵迅速燃放了一枚火焰弹,一道蓝色的火焰划过夜空,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守军看到信号,便不再恋战,逐步撤出战圈,城上的守军开始准备火油和火箭。

“加西亚你好歹也是第七兵团的军团长,别老那么大声声嚷嚷好不好,跟你站一块儿我的耳朵很遭罪。”战局已定,克恩特轻松地抱着双臂看城下的风景,顺带着开始调侃起加西亚将军。

“嫌我声音大你到城下去,你小子让卢克下去冲锋,自已在城上看风景,谁摊上你这样的统领谁倒霉。”加西亚不服气的反驳,红色的红胡子一翘一翘的示威。

“咳,这个嘛,本统领长于谋划,卢克则英勇善战,我若是下去搏命,早就被那个抡巨斧的摩图人给大卸八块了,高贵的人从来都是斗智不斗力,脑子聪明才会无往而不利。”克恩特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故作高深的说道。

加西亚将军摇了摇头,对这个小家伙,他也没办法,这小子是帝都出了名的小狐狸,武技水平不怎么样,却凭着几手乱七八糟的本领和一脑子的鬼主意混到了骑兵统领的位子上,确实不可小瞧。

“这小子,别看平时笑咪咪的,那不过是张人畜无害的面具,一旦有人招惹了他,一定会死得很惨。”但是从心底,加西亚将军对克恩特这种不下苦功夫,只靠小聪明的本事有些看法,“这小子,再这样下去,早晚是要吃大亏的。”

“奶奶的,被人算计了。”阿塞维多恨恨地咬着牙,此刻的他已是满身伤痕,有长矛刺伤的,也有流箭射中,间或还被几柄短刀划了几道。阿塞维多明白,城内的守将这是铁了心地要留下他,“这都是从哪冒出来的敌人,自己杀进来的时候,外城可是杀得一个人都没有了,难道是从地下钻出来的,真大意了。”

阿塞维多不禁懊悔万分,若是留下一支部队断后,或者等狄浦斯特大军接应后再冲内城,就没这么狼狈。

但后悔已晚,轻敌与傲慢把他送上了一条不归路,此刻他也只能全力拼命,在万军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

城墙下的较量仍在继续,摩图人与罗默人绞杀在一起,短短的几十码的道路成了一道浴血的生死线,摩图人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哀嚎声此起彼伏,不断有人倒下去,二百名亲卫拼死杀出血路,护着阿塞维多杀上了马道,阿塞维多的身边,一个又一个的摩图骑士倒了下去,瞬间就淹没在长枪与短刀之中。

阿塞维多不忍去看,他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冲不出去,阿塞维多怒吼着杀出一条血路,挤到了城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