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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尽管放心在下还有几句忠言,不知南副洞愿不愿意听”

“请讲”南天霸知道,伯嚭刚才那建议只是一块敲门砖,伯嚭找自己另有目的。

“南副洞,您大难临头了。”伯嚭突然很严肃地说道。

“此话怎讲”

“南副洞,您难道不知西门庆、吴用、高汉民他们八位副洞主每天晚上都在聚会吗”

“知道啊他们也来请过我,我身体欠佳,才没有去”南天霸故作轻松说道。

“南副洞,您太善良了,你现在是第一副洞主,觊觎您位置的人多了”

“哈哈”

南天霸突然放声大笑,“伯楼长,谢谢你的提醒,我才不稀罕这第一副洞主的位置,谁有兴趣,尽管拿去就是。”

“既然南副洞如是说,那我就先告辞了。”伯嚭站了起来。

“伯楼长,刚才咱们说定的那事别忘了,我等你回音。”

“那是自然”

伯嚭走了好久,南天霸坐在花厅里又傻傻地呆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樊俏俏过来扶他回到卧室。

夜幕降临,南天霸躺在樊俏俏怀里,辗转反侧怎么都合不上眼,“不行,樊俏俏,我如果什么都不做,我就真的完蛋了。我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已经睡了。”

南天霸幻成一只萤火虫,飞了出去,一直到西门庆住的二号院,花厅里传来喧闹声,南天霸飞到窗棂上,花厅里的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一赌窟。

高汉民副洞主叼着香烟,眼睛被烟雾熏得直流眼泪,只见他把烟用舌头推到嘴角,手里的两张扑克牌被他捏出水来了。

能看见的这张牌是8,再来张8是不可能了,已经看到下张牌的花色也是黑桃。要是10还有救,要是9最多7点,而那个坐庄的西门庆已经开了一个全红的7点在那了。

高副洞用大拇指一点点掀开上面这张牌,一排花色出现了。

“10,10”已经输得只剩口袋的吴用,扯着沙哑的公鸭嗓替高副洞喊阵。因为只有高副洞这把赢了,他才有可能从他手里借个千八百的,继续战斗。要是高副洞又输了,大家都清笼袋,今天就没了翻本的机会了。

坐庄的西门点了根香烟,看着这帮赌友们,心里暗暗发笑,老子赌钱时,你们还穿开档裤呢。

西门庆今天怀里揣着的神州币还没动,桌上的五,六十万块神州币已经被他收得差不多了,就剩高副洞压在天门的这八千个神州币了。

西门庆见吴用喊得起劲,这姓高的又半天没有开牌,有些不耐烦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朝高副洞手上的牌吹过去。

“我吹。”

一使劲,西门庆油亮的脑门更加地锃光瓦亮。

高副洞正睁大了眼睛,在看牌中间有几个花色,突然见西门庆出此恶招,迅速往左一躲,那股烟吹偏了。

吹中就麻烦了,中间吹掉一颗花色,10就变成9了。

“我躲。”

高副洞一说话,早已经熄灭的香烟屁股掉在了桌子上。

西门庆还想吹,高副洞赶在西门庆再次使坏前,猛一掌把牌拍在了桌子上。

“黑桃10”

高副洞跌回凳子上,用手擦了擦汗,“西门兄,你吹呀,你今天不把袋里的神州币全部交出来,你休想拍屁股走人。”

吴用兴奋地把西门庆前面的神州币统统揽到高副洞前面,替他整理好。

“汉民,汉民”吴用不断地向高副洞使眼色,就差伸手讨了。

高汉民快速点了两千递给吴用,掏出一只墨水笔在汗涔涔的手臂上记了个数,“六千了,明天记得还我。”

高汉民的左手臂上记满了一排排黑乎乎的数字,都是赌场上的一些帐目来往。数目不多,但挺刺激人的眼球的,起到了很好的有借有还的警示作用。

“老吴,你今天把高副洞的两只手臂都记满,今天就大发了。”边上同样输得七荤八素的几个副洞主九十九步笑一百步。

“乌鸦嘴,看我等下轮到坐庄怎么收拾你们。”吴用手里刚有点现金流水就想到溪水潺潺了。

轮到吴用做庄,高副洞上了趟茅房,也就一泡尿功夫,回来时候,吴用坐庄的五百神州币又被西门庆那叠厚厚的神州币给吸过去了。

又轮到高副洞坐庄,他娴熟地把这副只有40张,去了jqk还有大小王的扑克牌洗了一遍,放在桌子中间。

“通天门西门兄,今天你就把嫂子压上,我都接了。”

高汉民把桌上的一万四千个神州币全都放在了牌的后面,还掏出了口袋里的皮夹,压在那叠钱上面。

“等下不够赔,跟我取神州币去,我家还有十几万。”又是一句唬人的话。

西门庆虽然输了刚才那一把大的,但今天毕竟还有几万进账,所以心情还是好得不得了,现在一见高副洞这付架势,他知道今天真正的好戏才开演,桌面上除了他,其他人已经没有多少现金了。他和高副洞,总有一个人会拿走另外一人的全部神州币

第97章 弟媳出马,会过来

高汉民副洞主因为赌博,在人界时,就已经有众多绰号了。

在老家村里,一张一分钱的“争上游”,高汉民光输不赢,一晚上竟可以一口气输掉二十多块钱,村民们都尊称他为:“光输皇帝”;

在镇里开拉面馆的时候,不把身上的钱全抖完,高汉民坐在赌桌旁是绝不会挪屁股的,明明是正宗中国的拉面馆,生生被吃货加赌棍们喊成像韩国料理店的名:“全斗焕拉面馆”;

在县城贩卖水果的时候,不输空口袋里的钱,他是绝不会收摊的,一起卖水果一起耍钱的老娘们很过分,拿走了钱,临走竟然给他按了个日本女人的名字:“输空裤袋子”;

后来汉民把房子抵押了,买了一辆中巴车,在跑短途客车的时候,高汉民不把钱都输精光是绝不肯罢休的,跑同一线路的驾驶员们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三个月后高汉民把养家糊口的中巴车抵了赌债,留下一个透着俄罗斯风情的名字:“输得不亦乐夫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