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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一刀割破着皮肤,疼得多尔衮和他的三个亲兵是龇牙咧嘴,额头冒汗。

但他们此时还得露出笑脸来,以讨得这几个林丹汗部骑兵的满意。

直到多尔衮和他的三个亲兵被打得是皮开肉绽,刚刚凝结的血痂又开始流了许多血,这几个游骑也打累了后,才停止了对多尔衮等人的鞭笞。

其中一个蒙古骑兵这才策马朝南而去,去将多尔衮等人的消息告知给林丹汗。

而多尔衮和他的三个亲兵则被另外几个蒙古骑兵继续看守在这里,多尔衮等人也不敢妄动,多尔衮知道此时的大清已经没有了任何和林丹汗部平起平坐的资格,自己唯有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才能在有机会在他日重振自己的大清国。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之久,太阳已经日落西山之后,前方才出现密集的嗒嗒马蹄声和浓厚的尘埃。

几个骑兵先策马奔了过来,对多尔衮道:“我们可汗已经知道了你到来的事,现在请立即跟随我们去见可汗,把马给他们”

说着,几个骑兵便将四匹马给了多尔衮和他的四个亲兵。

多尔衮听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感到一阵欣喜,林丹汗在知道他的身份后,没有选择立即拿自己的人头去献给大明以此博得大明皇帝朱由校的奖赏和认同,则说明这林丹汗还是没有要放弃继续做蒙古之主并与大明抗衡的野心。

只要林丹汗还没有放弃要做天下主人的野心,多尔衮就能确定自己在林丹汗部能够利用林丹汗的野心重新崛起。

“主子请上马”,因多尔衮左臂中了明军的铅弹,使得他上马已显得比较困难,其包衣亲兵便立即跪在了地上,让多尔衮踩在其背上上了马。

多尔衮上了马后,双腿一夹马肚便策马跟着这些蒙古骑兵而去。

等到一到达林丹汗的王帐,一见到林丹汗本人出来,多尔衮倒也不再想以前一样挺着胸膛和林丹汗打招呼,为了能让林丹汗那一张雕像脸满意,他忙不迭直接从马上滚了下来,然后如同狗一样爬了过来,直接就在林丹汗面前磕头如捣蒜道:“奴才多尔衮见过可汗,可汗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倒新鲜,竟然呼起本汗万岁来了,不过既然这样呼喊,何不直接喊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难不成本汗还不能做一回皇帝不成”

林丹汗这么一说,倒也正中了多尔衮的下怀,多尔衮倒也没想到这林丹汗不仅仅要做蒙古主人还有要做皇帝的心。

于是,多尔衮便直接给了一巴掌,打得他脸上刚好的伤疤又开始流血:“陛下说的是,是奴才不会说话,奴才罪该万死,应该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

林丹汗见以往与人不太亲近爱冷着一张脸的多尔衮今日如此不要节操的给自己又是磕头又是认罪,心里不由得感到大为畅快,一时间也没了要作弄多尔衮的心,反而也有些佩服多尔衮这种因势利导,因形势改变而迅速转变态度的行为来,并道:

“起来吧,本汗可当不得你的主子,明廷可恶,简直就是豺狼虎豹,如今不但吞了我喀尔喀部和科尔沁部,连你们女真也不放过,他日本汗定会为你们报此一仇的”

第四百五十八章 关于电的研究进展

看着眼前单膝跪在地上的禁卫军骑兵第二军总兵官鳌拜,朱由校沉默了片刻,最终才道:“起身吧,此事怪不着你,关外本就地广人稀,没抓到倒也在情理之中,看来,这多尔衮也算是命大,至少皇太极这家伙命大,硬是从我十万禁卫军中逃了出来,只怕现在已然到达了漠北的林丹汗部。”

“陛下不忍降罪于末将,末将惭愧,他日定当万死以报陛下不杀之恩”

鳌拜站了起来,很郑重地向朱由校行了一军礼,朱由校微微笑了笑,拍了拍鳌拜的肩膀:“退下吧,此次鹞子岭一战,你部受损较大,也最是疲惫,务必要及时休整,做好战后士兵的心理疏导工作和受伤士兵的救护与安抚工作,准备下一次的大战”

鳌拜退了下去,而一直侍立在一旁的兵部左侍郎杨嗣昌则出现在朱由校面前,拱手道:“陛下,如今建奴已经被我大明彻底铲除,上层权贵除多尔衮外无论男女老幼都已处决,可以说,建奴现在没有了对我大明的任何威胁,即便多尔衮现在还活着,晾他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如今可虑的倒是蒙古林丹汗部,这林丹汗想要恢复前元江山的野心一直未曾稍减分毫,前次西征与我大明西怔军和禁卫军作战过一次且略受小挫后如今不但没有因此而感到惧怕反而更加疯狂的扩张起了军队,也加速吞并漠北其他蒙古各部落的步伐,只怕将来此人会成为我大明的一大边患。”

“朕从锦衣卫处也得到消息,这林丹汗一直就有觊觎我大明之心,既然他贼心不死,等我禁卫军休整结束后就让他尝尝我大明的兵威;不过,现在建奴已灭,他林丹汗部已处于孤立无援之境地,我们倒可以再试试他还有没有要与我大明作对的心,至少暂时有没有。”

说着,朱由校就对一旁的王承恩命道:“传旨给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命其加强对林丹汗部的监控,秘密查访多尔衮在林丹汗部或者其他地方的下落;但无论多尔衮有没有在林丹汗部,都得派出使臣去林丹汗部要人如果林丹汗交出多尔衮或者老老实实的解释多尔衮确实没来并愿意出兵和大明军队协同追剿多尔衮部残余,则说明这林丹汗也算是有点识相,朕还可以再留他几年,但如果他拒绝交出多尔衮,还申饬我大明,对我大明不敬的话,则也为日后灭掉他找个理由,所以那些清流官员们一个个都在暗地里说朕穷兵黩武,还好朕穷的不是他们的兵,花的不是国库的钱,要不然得被他们说死,如今即便要再次出兵也得找个理由,免得他们来烦朕。”

朱由校这么一说,杨嗣昌倒是不由得嗤然一笑,他是深知朝堂的水有多深,特别是自从大明商税一开,商业贸易空前发达,导致大量代表着商人和学着利益的官员和代表着传统士绅地主阶层的官员之间的斗争与冲突的激烈程度比天启七年前差不了多少,只是好在如今陛下独揽军政财政大权,又对党锢之争管控的严,才使得整个朝堂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

但明显从奏疏以及堂上发言可以觉察得出,对于如今进行的对外征战与开辟海洋贸易,还对爪哇国实行殖民统治等政策还是有很多关于对此有颇多微辞。

不过,杨嗣昌和卢象升一样都是属于军队和兵部系统的官员,他们几乎就是职业的军事战略家,对于政治不是很感兴趣,因而立场基本就是保持中立,不参与政治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