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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张禄看着穰侯的离去

秦王在朝堂上言出穰侯病重及要到陶邑静养,不简单单是向朝臣之中言及秦国“四贵”要除,更是直接任命了张禄为大秦的又一相国

张禄看着魏冉这离去的马车长队,笑赞道:“我王圣明,此举可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啊”秦王听后,却是卖着关子道:“张相这是所言何意”

张禄听后,扫视下了跟在近前的张庶等人,近前小声回道:“穰侯此番离去携带如此之多珍宝而去,秦王却是不加阻扰,想必这既是要让太后称心”说到此时,张禄还抱了下拳,以示对太后的尊敬

秦王却是很是乐意享受着被人揣摩着心意的感觉,不住的点头让张禄继续说道。张禄只得顿首继续而言:“这其二嘛,咸阳城内怕是看到穰侯离去如此这般隆盛,怕是接连称赞我王快意除去“四贵””

秦王听到张禄的话后,哈哈轻笑,然后故作神秘的近前道:“张卿可知我这可是一箭三雕”

此语说出口后,张禄眼神转个不停,这才想到泾阳君等人,忙的俯首跪拜道:“我王圣明”秦王拉起张禄,看着远去的魏冉叹息道:“穰侯外执秦国朝堂,若是不如此这般处置,恐是要再生祸端啊”秦王说出这话时,自是对于秦国朝堂掌握的十分熟悉,张禄听到秦王所言的话后,忽的后背一凉,如劫后余生般,若是此番不对魏冉法外开恩,一个猝不及防,穰侯凭借着白起等一群武将来个釜底抽薪,结果怕是又不得而知吧

秦王就静立在此,直到再也看不到穰侯的车队时,秦王这才挥手回到王宫一个时代的结束,就是一个新的时代的到临

魏冉今番离去自是车马千乘,艳羡旁人。与荀子的一骑车马相比起来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最大的不同在于:一个是离去,一个是驶来

在咸阳的城门口之处,荀子就看到了千乘马车相连而出的盛景,荀子的弟子服浮徐看后立马拉开车内的帘子赞叹道:“车千乘,乃一国也”

车内的荀子看也没看,似带着教训的话道:“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此语一出,浮徐立马羞愧着脸老师的话他自是明白,荀子的话出自老子养生主篇,这旨在告诫人们:要谦虚学习,不要妄下定论

浮徐自讨没趣后,自是等到穰侯的马车走后才驾马进入咸阳城内浮徐本是洛邑的求学儒子,听闻荀子抵临洛邑,忙的跟随着他直到行走月余,荀子才告诉他自己是要入秦的是走是留,任他决定

这时,儒家是有“儒者不入秦”的不成文的风气的因为秦地苛政繁税,民风剽悍,不接受礼治,儒家坚持亲、尊的立法原则,维护礼治,提倡德治,重视人治,这是与秦国的社会风气截然相反的

浮徐想着自己虽为儒者,却是不通“八礼四仪”,去,则是有望一举成名天下知,不去,恐是此生要在此默默无闻,这才狠着心前往秦国

荀子是自从稷下学宫出来后,跟随着游历的学子日益减少,他是从川下枫林巧遇姬宁后,就从魏向洛邑再到咸阳跟随着的儒家弟子因“儒者不入秦”这规定,路上纷纷逃离,若不是浮徐跟着,恐荀子最后真的是要孤身入秦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荀秦记下

浮徐驾着马车几番之下才在一处酒舍间停下来,掀开车帘让荀子从马车上下来

荀子与浮徐走进酒舍,一众正在高谈阔论的秦国士子立马鸦雀无声,荀子一身的齐国服饰,与谈论的众人截然不同,荀子随着浮徐缓缓走向二楼。这时,这群士子才小声谈及道:“听说了吗,穰侯去后,秦国的相国由张禄为大秦相国”

正在向上走去的荀子听到后,停止了上楼的脚步而是看着几个谈论的士子,走近问道:“秦国的新相国是谁”一群正在探讨的士子,看着荀子的着装后似是没好气的道:“张禄啊,难道老先生还眷恋着穰侯”

浮徐听到士子的嘲弄,立马想上前来理论,却是被着荀子拉下,笑呵呵走向高楼去

“哎,试看咸阳城内,尽是六国之士,听说张禄也是王稽举荐的魏国人才”几个士子中有一人看着荀子上去才接着谈及

“是吗,可叹我秦王,竟不知用我等秦人”这位士子所言及半就被同伴拉住,言多必有失,小心祸从口出

荀子听到几人的谈论之语后,这才明白刚才那士子为何对自己恶言相向,看样子这几人本是秦国的本土人士,恐是没被国君赏识而在此怨天尤人,抱怨起各国的士子来

而他们之所以能一眼看清荀子的身份来,无不过是因为荀子身穿青、白的正色礼服之色,腰间素带辟垂,头顶玄冠綦组缨。“错采镂金,雕绘满眼”的服饰审美观,承袭着儒家礼乐文化精髓

而秦国男女穿三重衣,他们穿着多层且包得严严实实的长袍,每一层都要露出领子来。秦国崇尚黑色,人们穿着黑鸦鸦的衣服会感觉到另类的严峻。因此才是格外的排斥荀子的问话

拉进门房内的浮徐却是略有不岔,向着荀子拜道:“先师,刚才那士子之言”

荀子听到浮徐的话后,却是如同刚才之事未发生一般,轻然一笑道:“子曰:吾尝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如今我已是天命之年,自是安心立命,不受环境左右”

浮徐听后,似有顿悟道:“先师之言,自是铭记在心”然后想起刚才荀子询问士子新相国之事,浮徐问道:“先师,不知问张禄是何”

荀子听后,笑着道:“此番前来咸阳,自是要面见秦王,如今穰侯新走,自是这张禄最为能接近秦王,所以刚才才有所问”

经荀子这一说,浮徐才是顿悟。荀子看着浮徐接着道:“近日,你先帮我打探下张禄,我要从他哪里去拜见秦王”

浮徐收拾下房内就下去,去向着咸阳城内人打探张禄的讯息

穰侯府中,张禄身带一众秦国卫士走了进去,郑安平身在其侧,当初张禄能从魏齐手底下逃出,多亏了郑安平的计谋,如今张禄刚刚当上相国,就让他留在相国府中做事

一众秦国卫士走进去,自是帮助张禄收拾相府相府自是坐落于穰侯的府邸内,张禄领着郑安平走进正堂内,才看到金布所包裹的相印自是挂立于正堂中央

郑安平看到后,慌忙的走进去,将它从锋刃鞘锋中拿出相印,走到张禄身旁道:“早就知道先生才冠古今,却是没能想到”郑安平话说到此慌忙止住,双眼看视着张禄

张禄当然听到他的话,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带着郑安平开始对着相府内一一巡看来穰侯离去时,府内的珠宝尽去楼空,如今留给他们的尽是些美奂之景,郑安平看到府内的湖面尽显夕阳余晖,湖水尽长天一色

郑安平感叹道:“天下美景,莫过于此啊”张禄听后虽是不尽认同,却是有些忘形于色。拉着他的身体道:“我张禄能有今天,皆是安平兄之功,此事我绝计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