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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笑声响起,很快就又停止了,首先这笑话并不怎么好笑,其次还刺伤了一些人,第三个,他们也没有配合笑的义务。

希北风没有尴尬,反而笑着道:“其实,我也是第二种人。”

“”台下许多人面色古怪,这老师倒还挺平易近人的,就是没什么资格当老师罢了,不够聪明还在这个地狱一般的教室里混,除非像现在这样无耻地直接拉了后盾过来,否则的话他们早就弄崩溃这货了。

完全没有感觉到学生的敌意,希北风觉得这些人应该还算是有救的,起码脑子还在,知道夜衣当面,不能太过放肆,就是不知道平时夜衣不在的时候,他们会怎么样。

希望到时候大家还是稳稳当当地各玩各的,愿意一起玩就一起玩,但要是真想玩他的话,也就别怪他玩回去了,这里可不是什么文明世界,不爽的时候抓起来吊打,也是没有问题的,顶多他给医药费和营养费,治好养好了再继续吊打。

默默腹黑了一下,希北风就结束了这次的讲话,夜衣出来又嘱咐了学生们几句让他们直接解散,随后就带着希北风和白多义两个人离开,请他们去外面喝了一顿壮行酒,不对,是庆功酒,明天会不会惨烈还另外说,起码今天有了个不错的开始。

晚上,希北风回到自家的小药店后,就让人去弄了点材料,做了面黑板搞了点勉强能用的粉笔。

看他倒腾着东西,娄皓日在旁边琢磨了许久,才道:“你该不会是准备收拾东西跑路了吧”

“跑路”

可怜的冬灵惊呼,这才好不容易有个安定安稳的生活,东家居然要跑路

罗小黑也是纳了个闷,小小的脑袋转不过弯,突然就要跑路,一定是惹了谁,要说惹了谁,难道是今天把棋馆搞得一团糟的事情

希北风没好气地看着他们三个道:“别一个个瞎想,我是过去给人家当先生老师的”

“什么”娄皓日楞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希北风的肩膀,道:“你有什么能教给人家的,该不会是你的棋艺吧”

“怎么可能。”罗小黑鄙夷地道:“北风哥那棋艺比我还差,他要是能当老师,我就能出师了现在。”

冬灵下意识地点点头,正要开口说什么,就对上某人的视线,立刻怂得赶紧闭上嘴巴。

希北风哼了一声道:“你们这几个小混蛋,真是没良心的,居然连这都信不过我,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能不知道吗教人家围棋这种事情,我顶多是带个入门规则,在随便玩玩几盘。我要教的是只有我才能教的东西。”

“只有你才能教的东西”娄皓日古怪地看着他道:“你身上真有什么只有你才能教的东西看不出来啊。”

希北风满头黑线地道:“还能不能当朋友了。”

“正因为是朋友,才怕你出丑,说吧,你到底要教人家什么东西,还有,是去哪里教,附近的私塾吗”娄皓日关心地问道。

“就去教人家一些立身处世的道理,至于哪里的话,算是私塾吧,离咱们这里也不算特别近,但也不是那么远,坐个马车还是很快就能到的,觉得麻烦的时候飞过去更快一点。”希北风淡然地将地址具体说了一下。

“那片地方”

娄皓日微微蹙眉:“也算是贫民区吧,那应该是义学”

“确实是义学,不过收纳的全都是孤儿。”希北风说到这里,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也可以接收一些普通家庭的孩子进去,那样的话也不至于全都是孤儿,搞得像是抱在一起取暖舔伤口一样。”

“我劝你还是不要弄巧成拙的好。”娄皓日满头黑线。

“呃,好像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先搁置吧。”希北风无语道。

“另外,你确定自己去教一帮孤儿立身处世的道理,真的没有问题”娄皓日怀疑地问道,虽然他觉得不是教什么比较专业的东西,只是谈谈人生道理这些个虚得不能再虚的东西,但是让希北风过去谈的话,搞不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全都让希北风给带到沟里去。

“当然没有问题。”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我教的又不是我悟出来的道理,而是别人传了两千年的道理,虽然有许多糟粕的地方,但是讲的时候说清楚就好,绝对不会把人带歪的,能把他们带歪的只有他们自己,哪天真的坏了良心也不干我屁事。总不能我整天叨叨你要当个好人,最后你当了个坏人,也让我来背锅吧。”

“此话甚是有理,只可惜大家不会相信的,该你背的锅你还是得背,你说说你守着这个破药店,过点轻松自在的日子不好,非跑去当什么先生,你是想桃李满天下,博一下名望给自己留点身后名吗”娄皓日摇摇头。

“你这乌鸦嘴,还身后名了”希北风没好气地将倒腾好的东西收进储物戒指里,有些东西该准备还是得准备,至于用不用得上就另外说了,最好是用不上,否则岂不是说他太没有用了。

“嘿嘿”娄皓日摸了摸鼻子,笑笑就走开了,言尽于此,改天看热闹。

希北风无语摇头。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时候,白多义就过来叫人了,暴力地把希北风从睡梦中吵醒,兴致勃勃地赶着他洗漱,拿了两个包子塞在他手上就拉上马车,一路朝着孤儿院而去。

希北风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看着白多义道:“你不至于这么积极吧。”

“昨晚不是说我是早上的课吗,我能不急吗这第一天我能迟到吗总要给学生树立一个好榜样,不然怎么称得上老师呢”白多义认真地道。

希北风稍微楞了一下,不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重视,这么有责任心,而是他丫的居然忘记自己是下午的课,所以说,他现在陪着这家伙疯什么

顿时,他就清醒了许多,满头黑线地道:“停车,我要回去睡回笼觉,我是下午的课,现在过去干什么”

“给我压阵啊”白多义理所当然地道。

“凭什么”希北风问道。

“咱们是战友啊早上你帮我压阵,下午我帮你压阵,很公平吧”白多义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一样看着希北风,丫的睡糊涂了啊,连这点都没有办法想到。

“好像很有道理。”

希北风又迷糊了一下,可接着就清醒了:“不对,我不用你压阵,所以我也不用帮你压阵”

白多义一脸被人背叛的样子道:“你还是人吗”

“当然是人,我又不是傻子,还能傻傻地让你哄过去。”希北风说着话就要站起来,奈何车上也不是很稳,立刻就踉跄地跌坐回原位,没好气地摇摇头,朝着外面喊道:“车夫师傅,随便路边哪里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