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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人,阻止国君是要赔上性命的,你能指望那些人不要命吗虽然确实不会少了这种人,但是显然这种人也有限,杀光了还会有吗或许还会有,但是杀了一个,原本能站起来的十个,说不好就只剩下一半的,如此恶性循环下去,最后说不好就没有人能站起来了。”

“所以,所谓的国君,就不该活着。”希北风笑着道:“但是国君死了,就没有下一个国君吗哪怕他不叫国君了,而是叫另外某个名字,他就不是国君吗例如咱们的城主大人,不也是一个国君,只不过相对而言,这个城主的分量不够国君那么重,而且也有人能够制衡他。”

“这种情况下,总好过没有人制衡吧。”解诸道:“话说回来,要是老城主不争气的话,新城主恐怕没有什么人能够制衡得了了。”

“很有可能就是那种结果。”希北风道:“所以,其实无论怎么搞,只要还有人处在管理岗位,那么就一定会有人窃取资源为自己所用,除非你的制度能够阻止所有人进行这种行为,但基本上来说这不太可能也不太实际。或者说,难度很大。”

“那意思是”解诸道。

“意思很简单,如果不要这些人怎么样”希北风道:“虽然听上去很奇葩,没有任何人进行社会管理,这简直是要世界大乱的样子。不过,说到底这也只是一种说法而已,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人进行管理呢只是管理的人,与其说是进行管理,不如说是被雇佣来打扫卫生的,清理世界的。”

“听得很有趣,可惜不太实际。”解诸道。

“但也是一种可能不是。”希北风道:“所谓的阶级,除了资产和无产之分,难道就没有官家和平民之分吗哪怕这些个官家说得再好,表面上是互相制衡,就像是上任城主一样,被其他人制衡,但是这种平衡谁能够保证一定会持续下去,而不是像这次一样,忽然间就莫名其妙的崩溃了。”

“那是因为出现了不得了的意外事故。”解诸道。

“对,虽然不出这种意外事故,新任城主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但是谁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发生意外事故呢”

希北风道:“事实上,有人研究过,假设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可以永远不衰老,他也无法真正永远的活下去,因为总是有意外对他进行清除,活得越久遇到的意外也就越多,早晚有一天会被某个意外消灭的。”

“一直待在家里不就行了”解诸道。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希北风道:“什么叫活得久什么都看得见,说的就是这种情况。活得越久,遇到的危险也就越多,当这种危险日积月累堆积起来,其实一个人玩完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解诸道:“好吧,就算是百分之百,但是谁也说不好那个百分之百让人殒命的概率,会在哪一刻出现。说不好就能活到其他人都死了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一个人还活着干什么不是”

“然而,这种概率,比永远活下去还小”

希北风道:“好了,不扯这个概率问题了,我觉得,管理层,这三个字就不该存在。应该想办法去中心化,就是因为所有的东西都集合到了一起,才导致中间的人可以肆意妄为,哪怕他们有些人确实是在为我们做贡献,但是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粥。”

“所谓的去中心化,虽然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东西,但是显然一旦去中心化,做什么时候都会没有效率。”解诸道:“你管不了我,我管不了你,说是要协调,结果大家一起拖着,就看到底拖死谁,谁撑不住了先出来妥协。这样恐怕比纵容中心化还可怕吧毕竟中间的人顶多偷吃点,大家也就少吃点。但是一旦互相拖着,最后大家都没得吃了。”

“这也是一个问题,所以这种去中心化的世界,至少我还没有见过。”希北风笑着道:“那不过是大家提出来的一个设想,即便小规模可以仿效,但是大规模实行的话,还真是没有见过。但我还有一个设想。”

“结果还是要设想啊”解诸无语道。

“多想想才能打发时间嘛。”希北风道:“假如,咱们把世界一直切分下去,切成一个又一个能够实行这种去中心化的小单位,然后再用一个中心化的单位,对这些去了中心化的小单位进行连接,算不算是达成了一半”

“虽然不太明白,但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所以我们还是继续看论语吧。”解诸满头黑线地道。

“好吧。”

希北风无奈摊手,诵读了下一则论语。

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季康子问道:“要使老百姓对当政的人尊敬、尽忠而努力干活,该怎样去做呢”孔子说:“你用庄重的态度对待老百姓,他们就会尊敬你;你对父母孝顺、对子弟慈祥,百姓就会尽忠于你;你选用善良的人,又教育能力差的人,百姓就会互相勉励,加倍努力了。”

“孔子这话其实睁眼说瞎话啊。”

解诸道:“虽然有上行下效之说,但是即便国君是个正人君子,而且大臣们也都是清一色的奇葩的正人君子,恐怕底下的百姓也是该出乱子就出乱子,所谓的互相勉励加倍努力,固然说是一种风气,但是一种米养百样人,出了一只老鼠就能出第二只老鼠。在一个越是文明河谐的世界里,坏人越容易获得好处,而这种现状就会促使坏人一个接一个的诞生,最后再好的社会,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河谐的世界,至少不会长久都是那个状态。”

希北风笑着道:“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说是有个叫做伊甸园的地方,一男一女不知羞耻的裸身相对,每天吃完了睡睡完了吃,中间有空的时候就干点别的运动。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去吃院子里的某种果子。”

“结果肯定是吃了对吧。”解诸道。

“这所谓的禁果,其实就跟理想中的河谐社会里,被人唾弃的一些行为。”

希北风道:“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坏的,但是怎么个坏法,却没有人知道,那不就更加增加了神秘性和吸引力了吗这就好比面前有个吐出来的按钮,让你不要按,但是你看着不舒服,就有冲动想要去按,有一天按下去了,之后呢”

“就习惯了。”解诸道。

“习惯了,不止一个人习惯了,就是其他人也习惯了。”希北风道:“伊甸园里的人吃了禁果,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世界,最后那个世界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世界。哪怕有一天,咱们把这样的世界,变成了一个完美河谐的世界,也防不住有人偷食禁果,让社会重新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也即是说,刚才说的又白说了。”解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