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除非县太爷晏子宾突然转性,不再贪财”
与此同时,刑房之中,还是那个十字架上,绑着一个身材矮小之人,也是头发凌乱,蓬头垢面,被打得满身是伤,被牢头打得啊啊直叫。
“艾举人,你就招了吧。不然,咱们都得不到好,都不舒服,别强撑着了。”
牢头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手上丝毫不留情,狠狠抽打着艾举人,心里暗道:“d,老子惹不起李鸿基那个活祖宗,还惹不起你这个文弱书生艹,正好发泄发泄心里的怒气。否则,非得憋屈死不行”
越想越气,尤其是一想到李鸿基,那个搞得自己狼狈不堪的犯人,牢头就觉得一阵气闷,手上的力气不禁就加大了几分。有了李鸿基的前车之鉴,牢头嘴上说出的话还是留了几分余地,面露好生劝慰之色。
“艾举人啊,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招认了吧您看看人家李鸿基,多识趣,懂得审时度势。昨天晚上,招供之后,一鞭子也没有遭罪,现在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有专人侍候,您这是何必呢”
啪啪啪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回荡在刑房之中,打得艾举人惨叫连连,不断痛呼,争辩的声音都在发颤。
“牢头,我冤啊我艾诏是一个举人,怎么可能会造反呢不合常理啊”
忽然间,艾举人争辩的声音戛然而止,眸子中迸发出莹莹光芒,从牢头的话语之中,他扑捉到一丝信息,心中略微一琢磨,自己之所以有牢狱之灾,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仅此一点,可见艾诏的举人名头不是白给的
似乎想通了一般,艾举人露出狠辣决绝之色,大声求饶道:“牢头牢头别打了,我招了,快去叫县太爷,我准备招认供词,别打了”
闻听此言,牢头生生止住了手势,鞭子没有再打出去。有了李鸿基那个先例,牢头实在摆不出他那以前的八面威风,动不动就对犯人拳打脚踢。此刻,却有一种犯人是大爷的错觉。
因此,牢头稳了稳身形,没有再抽打艾举人,而是再次确认道:“艾举人,你真的准备招供了”
“真的我招了”艾诏气若游丝的说着,虚弱无比。
本着犯人是大爷的原则,牢头没有再为难艾举人,对着旁边的狱卒招呼一声,拔腿就跑,向县太爷汇报。
“你在这里看着艾举人,我去向县太爷汇报,去去就回,别让犯人跑了”
“牢头真是害怕过头了,别说艾举人被绑着,就凭这一身的伤,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就是将他放在大牢门前,也跑不了。”
那名狱卒嘀咕了一句,不禁有些想笑,再看到艾举人的这副遭遇,恍惚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略微一想,狱卒唏嘘道:“呃不会吧李鸿基的案子已经是旷古烁今了,剧情反转的让人瞠目结舌,有种听故事的感觉,这位不会也来个剧情反转吧”
第五章 越狱
某个监牢之中,一个煤油灯正在燃烧,灯芯上的火焰无风自动,不断微微摇晃,绽放着昏黄的光芒也随之而动,忽明忽暗。监牢里不仅有发霉潮湿的味道,还有屎尿腌臜的异味,非常的冲鼻,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这个监牢就是关押李鸿基的地方,也是牢房里最不好的一间。可以说,仅仅是一天的时间,李鸿基遭遇了冰火两重天的待遇,从天堂又掉到了地狱,让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昏暗的监牢里,四处无声,不知道李鸿基躺在那里,一片静悄悄地。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监室的角落中迸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不断转动,晶莹而琉璃。随后,刺眼的光芒开始极具收缩,渐渐减弱,变得柔和起来,与此同时,一个人影的轮廓显现出来,被柔和的光芒所包裹,诡异而神秘。
不知是什么原因,亦或是某种神秘的力量使然,这团光芒只是局限在一定范围之内,并不影响周遭,也没有被其他人察觉,监狱里依旧是一片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并发状况。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柔和的光芒开始快速收缩起来,流光溢彩,最后猛地一凝,化为一簇亮光点,没入那个黑影的身体之中。紧接着,一条又粗又壮的大蟒蛇从黑影的胸膛出钻出,鳞甲分明,头角崭然,在黑影的身上流转,游荡,就像在水中游弋的蛟龙,不断在黑影的身体表面盘旋,游走。
大蟒蛇的身上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晕,依旧在游走,路径遍及黑影的全身,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在黑影的身上徘徊,游走在各处,这一情景充满神秘和诡异。
咔嚓
一阵杯盘破碎的声音从过道中传来,脆生生的,回荡在黑暗而静谧的监狱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惊呼之声:“妖怪妖怪”
与此同时,放佛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大蟒蛇猛地消失,随即淹没于黑影的胸膛之中。紧接着,黑影动了起来,坐在地上,看向监狱过道的方向,恍若没有觉察到这一诡异的变化,虚弱的说道:“高大哥,是你吗你在说什么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说话之间,黑影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来到煤油灯光线的照射范围之内,显得像是在无意识行走一般。
一个蓬头垢面之人出现,昏暗的光线使得他的身形若隐若现,浑身的伤痕,脸上尽是被皮鞭抽打的一道一道淤青和血痕,然而,这一切都掩饰不住他那强壮的体魄和气息,一米八几的身高。一切的一切,反而使得此人颇具霸气,正是李鸿基。
哗啦
就在这时,监室的门栏处传来一脚步声,一阵锁链打开的声音结束之后,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身狱卒的装束,缓缓靠近,谨慎而小心,不断打量,轻声问道:“鸿基,你没事儿吧”
闻听此言,站在煤油灯处之人露出茫然之色,反应有些迟钝,片刻之后,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确认之后,随即再次望向那人,疑惑的说道:“立功兄,怎么了我没事儿啊,只是增添了一些新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