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那个“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周伯仁一
苏道质疑惑道:“成武侯导陈使君何干”
苏骇道:“成武侯共六个儿子,而其最优秀的却是周伯仁三兄弟,爹爹难道不知,周伯仁三兄弟是庶出,其母李氏是汝南富户之女,传闻成武侯为安东将军时,行猎,在李氏庄园避雨,见李氏女美貌非常,因求为妾,李氏女之父兄皆不许,李氏女却说“门户珍瘁,何惜一女,若联姻贵族,将来或大益。父兄从之,遂生伯仁三兄弟,李氏女善能教育子女,对业已成人的周伯仁兄弟说道“我所以屈节为汝家作妾,门户计耳,汝等若不与吾李家作亲戚,吾亦不惜余年”伯仁兄弟悉从母命,对李氏宗族甚为关照,汝南李氏至今强盛。”
苏道质听儿子这么说,默然沉思,半晌道:“若兰心气高傲,岂甘做人妾侍”
苏骇道:“陈使君妙解回文诗,兰妹不待窦诣交卷便说陈使君胜出,岂不是一片爱慕之心,待孩儿去说服她。”
苏道质想了想,说道:“先不急着说明,待陈使君出使氐秦归来再议此事吧,氐秦之行更能砥砺陈使君之锋芒,看其是否值得我苏氏女甘为作妾”
苏棋点头道:“父亲考虑得极是。”
这父子二人都没有想过陈操之肯不肯纳妾,在他二人看来,苏慧才貌俱佳却甘为妾侍,陈操之断无拒绝的道理,而且苏氏在平舆势力也不比之钱唐陈氏宗族犹强盛一些,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都是陈操之大为得意受益的事,陈操之岂会拒绝
苏慧并不知父兄在考虑将她送与陈操之作妾,这今年方十四岁、巧慧多思的美丽少女满心都是陈操之的影子,挥之不去,有些烦恼,黄昏时苏慧与小婢青葫坐于后院瓜棚下织锦,心不在焉,屡屡错针,小婢青葫很是诧异,心想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这时苏慈忽然作出侧耳倾听的样子,问:“青葫,你听到什么了吗”
青葫凝神听了一会,摇头道:“没什么呀,有风的声音、花树的声”
“都不是”苏慈摇头,仔细再听时,真的只有风动树叶声和墙外农人的笑语声。
苏慧心道:“我分明听到了竖笛声啊,是竖笛声吗”
苏慧不知道那随风隐隐传来的是不是竖笛声,她此前从未听人吹奏过竖笛,她只听说过陈操之妙解音律曾得淮南太守桓伊赠笛,她只觉得方才那缥缈的乐音美妙至极,让她难忘
告寒士书友书
二十最浙的更新有目其老牛破车,越来越慢,咀惯小书友非常失望,不少以前的寒士铁杆书友也对小道很不满,订阅一降再降。小道也很着急,好好的一本书搞到这样冷冷清清的样子,实在不是小道愿意看到的,但写这本书所遇到的困境是小道码字多年所未遇到的,一是说本身比较难写,二还是道的身体和心态出了问题。身体已经说了多次了,腰间盘膨出,坐久了难受,有时要把笔记本放在床上侧躺着看书或码字,而更糟糕的是心态,不知为什么非常倦怠,稍微有点事一耽搁就想着今天要断更,怕码字、躲避码字似的
支持小道的书友还有不少,投推荐票、投月票和打赏小道非常感激,但也有些人冷嘲热讽,说太监吧、烂尾吧什么的道很不好受。小道是个很认真的人,书友们从寒士这本书可以看出来,在 众书中,寒士的错别字应该是最少的,有时为查资料,一大堆书在案头。小道从未想过将寒士太监或者烂尾,全书六卷一定会神完气足,这是可以保证的,但现在小道想先歇几日,和老妈、老婆和小孩出去玩几天,放松一下,走的是陈操之北上的线路,或许会有些感悟,月底回来,八月一号恢复更新,起先会是隔日更,然后慢慢恢复日更。直至完本。
谢谢书友们。
十、太后面首
北在陈操行到世洛阳的前日,穿诣领随从十余人小回到了长安,先去见父亲寰朗,窦朗现为辅国将军长史,得知儿子窦滔与平舆苏氏联姻不成,无功再返,皱眉道:“王公此番遣使游说准北五坞。苏家堡应该是最有希望回归的。事竟不谐,实在让人失望”
窦滔涨红了脸,辩道:“苏道质本已被我说服,不料出使我秦国的晋使陈操之路经苏家堡,此人对王尚书招揽准北诸部的计策似乎知之甚悉,既如此,苏道质又如何敢再归附我秦国”
窦朗摆手道:“你先下去盥栉沐浴,夜里随我去拜见王公,将苏家堡之事一一禀明。”
窦滔喏喏而退。
当夜,簧滔随其父窦朗至辅国将军府拜见王猛,其时王猛一身兼六职一辅国将军、司隶校尉、尚书左仆射、詹事、侍中、中书令,秦主苻坚对他是言听计从,可谓权倾朝野,陇右、关中的汉人对王猛当政自然是欢欣鼓舞,但氐人贵族对王猛抑制他们的特权却是心怀忿恨,但因待坚信任王猛,氐人贵族亦无可奈何,王猛也深自警惧,处理胡汉矛盾力求持中,去年匈奴左右贤王曹鞍、刘卫辰叛乱,苻坚亲自率兵平乱,徙匈奴豪强六千户于长安,以便控制匈奴诸部,王猛便是主持安置这六千匈奴豪强,经百余日,总算是基本安定下来了,今夜正与前将军杨安、扬武将军姚长商议攻掠荆襄事宜,听说长史寞朗与子实诣求见。便命人传他们进来。
王猛的辅国将军府在长安城西,此地原是汉上林苑故址,历经战乱。原本宫室壮丽、花树奇异的上林苑已是一片废墟,十五年前氐秦都城由杨头迁至长安后,氐秦贵族和官吏的宅第大都兴建于城西,王猛节俭,府第院落数亩而已,窒诣随父入将军府,沿路不张灯火,只一幢仆以灯笼引路。
王猛今年三十九岁,身量中等。蚕眉凤目,颌下五寸黑髯,神情沉肃刚毅,有不怒自威之势,窦活心下怯然,见礼后即将此次淮北之行的经过向王猛细细禀报,与陈操之的辩论则略有删减,也未提苏若兰出题之事
王猛捻须沉吟道:“怪哉,陈操之如何会知悉我收揽淮北诸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