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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2)

有违人道,韶白把母子俩安顿在了别院住下,并给了妇人厨娘的工作,还让孩子上了私塾。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忙活了大半天饭还没吃上,司啼摸摸瘪瘪的肚子提议道:“韶白,咱们下馆子去吧”

“你去吧,我不饿。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韶白看也不看她,大长腿跑起来像一阵风刮过就没影了。

“诶你别跑呀”小短腿司啼愣是没追上。

这死孩子跑的比兔子还快,是有多么不想见到自己呀

被嫌弃的司啼只得抓住落单的随从一号,“石全,韶白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想见他一面都难。”又想起他尖了不少的下巴,皱眉问,“他每天有好好吃饭吗咋瘦了那么多”

石全忧心忡忡,“司老板,你快管管少爷吧,他这一月来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每天只知道埋头吭哧吭哧干活,天没亮就来巡查商铺账房跑生意,每天一刻都不闲着,没事找事干,连酒馆店小二的活他也抢着干,很多员工都被他闹得失业了。”

“他经常忙的三餐不规律,老是忘记吃饭。他每天忙到深夜后就抱着酒拼命灌,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每每去劝说都无果,他只会喝的更凶。”

司啼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你可知他酗酒的原因”

石全叹气,“少爷变成这样多半是受了情伤。”他想了想,又否决了,“不对,应该不是情伤。我经常听到他醉酒后老是喊什么尸体尸体什么的,司老板,你说少爷会不会是杀人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司啼:

韶白口中的尸体大半可能或许应该说的是她吧摔

麻蛋,老是被人喊成尸体,突然好想报复社会

司啼留了个心眼,待天黑透,她找来石全,让他带路。

顶着月色,踏着浓荫,司啼随着王全拐进了自家酒楼的院子里。那淡青色的单薄身影,在圆形石桌旁抱着酒壶豪饮。

“司老板怎么不进去”与司啼一同站在拱形门前的石全好奇问。

“你下去吧。”司啼紧盯着那一抹青,眼里划过痛色。

“好的。”石全识趣地退下了。

韶白捧着酒壶仰头往嘴里灌,由于喝的太猛太急,他一个不小心被酒呛住了,猛烈地咳嗽起来。

去不去去了又能改变什么让他变成这样的人就是她,她有什么资格去不去不去她又觉得特别对不起他,是她害他成这样的,她不去算人吗

司啼陷入了天人交战中,扶着墙的手指不自觉加重,咔擦一声,她的指甲断了。

“谁”韶白警惕地四处张望。

“唔。”嘴巴突然被捂住,司啼被拖到了拱门后面,

那人的胸膛贴近她后背,司啼本能地就用手肘往后抵,捣在那人肚子上,引得那人一声闷哼。

司啼听出声音是谁,她转过身望他,诧异低声道:“竹青你跟踪我”

“啼儿”薄竹青的双眸忽如深夜的大海,要将人吞噬,他眸光扫过朝这走来的韶白,“你想不想让他彻底对你死心我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哈你什么意唔”他温软的唇贴上了她的,司啼脑子当场死机。

“啪”一声酒壶碎裂的声音,酒香弥漫。司啼听到了韶白踉跄而逃的脚步声。

不过须臾,薄竹青的唇便离开,他眸光辉辉,望了一眼那一地的碎片,笑意朗朗,“事实证明,效果显著。”

司啼的尾光捕捉到没入下个院落的淡青色衣角,再望了眼拱门前那一地碎片和洒了一地的酒,她心下了然,白了薄竹青一眼,“馊主意。”

“我们回家吧”变相的亲了自己的娘子大人,薄竹青的心情有说不出的好。

“哼”又白了他一眼,司啼气呼呼地走在前头,嘤嘤嘤,她被两个男人亲过了她突然觉得好对不起她那连头发都没摸着的状元相公呀

薄竹青把司啼送到她的院落,都到了门口还是迟迟不肯放开她的手。

司啼瞪他,“我要回房休息了,你回去吧。”

薄竹青仍抓着她的手不放,“我想和你一起休息。”

“说什么胡话”她这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

他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们成亲吧。”

“我还小,不想太早成亲。”定亲只是权宜之计,成亲是不可能的。

薄竹青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都二十八了还小,别的姑娘像你这般大,孩子都生一窝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好好考虑,争取在去京城前把婚礼办了。”

司啼怔住。

他这才松开手,快速的在她脸蛋上啄吻了一下,“我回去了,晚安。”

司啼彻底愣神了,尼玛,她好像貌似应该又被男人亲了一下

正当她苦心纠结着对不起她的状元相公时,她的身体突然被扯进一个满是酒香的怀抱,嘴巴再次被人侵占,那人的舌肆虐的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唇齿缠绵。

我勒个草草,短短一两个时辰,她这是第三次对不起她那个连头发都没摸着的相公了

司啼睁大眼睛望着韶白禁闭的双眼,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微颤轻轻扫在她的脸上,她略微往后避了避,想脱开他嘴唇的钳制,韶白快一步按住她的后脑,不容许她退后半分。

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她又伸手去推他坚硬的胸膛,奈何无论她怎么推怎么捶打,他都纹丝不动,反而加深亲吻,使劲吮吸着她的舌尖,吞咽她香甜的津液。

尼玛,这死孩子像是几百年没亲过女孩子一样,司啼的舌尖被他吸得生疼,不行,她不能任他予取予求下去了心下一发狠,司啼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顿时嘴里血腥味四溢。

可他不但没有停下亲吻,反而越吻越深,司啼气急败坏地踩他的脚,可还是没用。咬也咬了踩也踩了推也推了打了打了,她的仍是被他的唇舌追逐交缠,她总算是知道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力道的差距了,凭毛女人力气就这么小

凭毛男人可以想亲就亲为所欲为司啼越想越伤感,眼泪不要钱似得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到了两人唇齿相依的嘴里,咸苦的眼泪让韶白睁开了眼。

看见她满脸泪痕,韶白连忙放开她,又急又慌地抹去她的眼泪,“我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嫉妒的发狂,所以才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我该死我该死”他更加不要钱似得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知为何司啼见到他的脸被打的红肿,她却更想哭了,这死孩子下手那么重干嘛,她想阻止他打自己,但眼泪却收不住。